白关没动。
钟成允抬头:“白关?你......”
白关似乎十分郑重,他掏出绳子,说:“寨主,对不住了。”
闻止川说了半个时辰,说的口干舌燥,外面两个人硬是一口气也不松,连远远见一眼都不行。闻止川也有些着急了:“你们,总得让我看看他是死是活啊。”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噗通一声巨响,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男人,身上还缠满绳子,以毛毛虫爬的姿势努力挪出房间,对着这边大喊:“夫君!”
紧接着房中出来四五个人,以白关为首,几下把人塞了回去。
闻止川看得目瞪口呆,旁边两个人恨铁不成钢:“大哥太没骨气了,怪不得被人家看不起!”
正在闻止川考虑要不要“英勇救夫”的时候,两个人把他转了个身,推到了马身边,恨恨道:“看见了,还活着,赶紧走,赶紧走!”
“好吧。”出乎意料的,闻止川翻上马,骑着下了山。
钟成允被捆在房中,听着越来越远的马蹄声,心灰意冷地看着房顶的横梁。几个男人制服他累的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大哥,我们这是为你好。”
钟成允声音沙哑:“待我忙完这一阵,我便要给你们把脑袋卸下来。”
此后连着两日,闻止川都像是探望大牢里的罪人一般,给“牢头门”塞银两,让给钟成允送吃的穿的。当然这举动也让他们十分满意,什么恒匿派,还是得对他们俯首称臣。
但无论闻止川怎么讨好,他们就是咬死不让两人相见。
后日两人就成亲了,闻止川微微一笑,今晚必须得行动行动了。紫锦看着他许久不说话,还以为俩人又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再多问,回了房中。
夜晚,寨中人用完晚饭,白关端着一碗肉和一碗粥推开了房门。钟成允已经没有被捆着了,正坐在桌前看书,白关的到来也没有打扰到他一分一毫。
“寨主,吃饭吧。”
钟成允端过粥喝了一口,又吃了两口肉,问:“今夜谁当值。”
白关答:“我。”
钟成允斜睨了他一眼:“那日的事便算了,今夜你再敢不分轻重地闹,你看我削不削你。”
白关淡淡一笑:“是。”
闻止川少见地穿上了一身黑衣,旁边的仆从忍不住询问:“大人,您今夜是要出去吗?”闻止川瞥了他一眼:“去发些请帖罢了。”
仆从点点头,意识到了自己多言,急忙退下了。
闻止川的身材一直都很好,随着在帮派的这几年的锻炼,原本有些纤瘦的身躯变得更加有型,肌肉的轮廓也更加明显。黑衣紧贴在身上,身材被完美地勾勒出来,显得有些魅惑性感。
他掩上面,隐入了黑暗之中。
寨中的人都休息下来,白关坐在钟成允房边的一棵树上,静静看着钟成允端坐在桌边的身影。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和鼾声。约莫快到亥时,身旁才传来莎莎轻响,白关转头,不出意料地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
闻止川从怀中取出一点粉末,二话不说就洒在了白关的脸上。白关没注意,粉都吸到了口鼻之中,他急忙闪身从树上跳下,闻止川笑着说:“护主不利,给你些小教训。”
白关张张嘴,发不出声音来了,刚刚是哑药。他面无表情地坐到了树旁....他真的是无辜的,那几个大汉威胁他说,若他敢不配合,就不允许作为钟成允的“陪嫁丫头”一起过去。
明明是为了寨主......白关坐在树旁画圈圈。
闻止川拍了拍手,从窗户跳进了房中。
钟成允听见身后传来走路的声音,一下一下,每靠近一步,他的心便要更加炽热一分。
“谁啊?”钟成允终于装不下去,合上书懒洋洋地问。
后面的人却是一声不吭,直接跨坐到了他的腿上。钟成允吓了一跳,全身的火都因为细微的摩擦声烧的更加激烈。
闻止川拉下面罩,脸颊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朦胧媚人。他双目含情,红唇轻启:“采花贼。”
“噢?”钟成允下面的性器隔着衣料直挺挺戳着闻止川的腿根,“我怎的没听说这深山之中还有采花贼出没?”
闻止川解开腰带,衣衫半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嫩红色的小乳尖,晃得钟成允眼睛发直。闻止川握着他的手腕,缓缓覆上自己的身体,火热的肌肤和粗糙的手掌相触,闻止川望着他的眼睛,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嘤哼。
钟成允的火从下半身直接烧到了嗓子眼,抱着人就扔到了床上,正准备撕衣服的时候,闻止川突然握住他的手,面上笑莹莹的:“今夜来可不是跟你搞这些不正经的,我们要出去趟。”
钟成允已经烧红了眼,那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一把摁住闻止川,顺便把他的手捆了起来,俯下身咬住他的唇瓣:“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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