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啊，龙有九子，折四子，变一子，罚一子，生四子一女。一子真假难分辨，是龙是仙皆为天；一子蒙面觅人间，相争辗转不再现；一子男女混齐见，大起大落心未变；一子咿呀难面杰，苦笑写人间。”
“那那个女龙呢？”闻岚托着肉嘟嘟的小脸问。
许竹说：“无子无念无悲切，终是落地览青天。”
“没啦？”闻岚嘟起嘴。
“这还不够长啊哈哈哈。”许竹仰头大笑。
“爹骗人！明明还没讲上一刻钟！”闻岚转过身不看他。
“是么？”许竹眯了眯眼睛，“挺长的了。”
许竹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真的够长了。”
钟顺颂打了个哈欠：“是么龙不龙，我想听大老虎的！”
大概是超出了闻时宜的理解范围，他抿着嘴唇不说话。闻岚挑眉：“你和你哥哥真的是亲兄弟吗？”
“当然！”钟顺颂掐腰站起来，“一直都是我在保护我二弟！”
闻时宜对闻岚一笑，闻岚也忍不住笑了。
闻时宜问：“那你以后会成为皇帝吗？”
闻岚说：“倒不如说，是成为我该成为的人。”
晚上吃完饭，钟成允终于忍不住了，把两个小孩塞到了陆有的屋里，撂下一句“别丢了。”就回屋锁上了门。
闻止川正坐在桌前梳理思路，面前摆着从暗室拿回来的一本军书，这本书许竹做了详细的批注。他回来之后把书信递给了闻岚，问她是否有这个事情。闻岚对他说：“我印象中是有一个经常来陪我玩耍的哥哥，但他似乎是皇子。”
闻止川皱起眉头，顾元跟着大皇子，是宫中一届不闻名的文臣，穿着打扮定是不能那么显贵。为什么闻岚会说顾元是皇子。
他猛地抬头，忽然有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出现，但是这个想法又过于说不通。
正准备提笔写点什么，钟成允夺门而入，直接把他从桌子前掳起来扔到了塌上。闻止川还懵着，衣服就已经被脱了一半了。
他用力扯住自己的衣服：“你做什么，等会孩子进来看见了！”
“今晚他们跟陆大夫睡，快快让我尝尝你，想死我了。”钟成允直接给他把衣服扯破了，扔到了地上。
闻止川往里躲，被钟成允抓着脚踝拖了过来。他夹紧腿：“我，我在想顾元的......”
“做完再说。”钟成允解开自己的裤子，性器直挺挺贴在小腹上，露着狰狞的青筋。
闻止川的腿被强行掰开，钟成允强行挤进去，腿间肥嫩的蚌肉被他捂在手里，来回揉搓拍打，没一会闻止川就没力气挣扎了哼唧着求他轻些。
肉穴渐渐泌出淫水，每次拍打都拉出银丝，钟成允的手被弄得泥泞一片，他轻笑：“自己扩张。”
闻止川细白的手指伸到下面，插了两根在里面青涩地翻搅，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总是找不到那个舒服的点，着急得穴口一张一合，手也越来越粗暴。
钟成允忍不了了，闻止川的手还没抽出来他就顶了进去，闻止川惊叫一声，另一只手不断地推他：“我的手，不行，好撑。”
他努力想把手退出来，但钟成允故意使坏，每次他想抽出来就被狠狠顶进去。闻止川手指被自己穴狠狠咬住，羞耻感逼得他抽噎：“你先让我出去。”
钟成允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往里送。卵蛋用力拍打会阴处，闻止川另一只手抓紧床单，脚胡乱蹬着想逃跑，被直接抬起来架在了钟成允的肩膀上，粗大的肉棒进得更深，闻止川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顶了起来，涨的他喘不过气。
“放，放我，呜呜。”闻止川手终于被放开，两个手指沾满自己的淫水，红嫩的指尖银亮亮的。钟成允抓过他的手腕，用舌头轻舔他的手指，把上面的淫水都卷进自己口中。
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宫腔彻底打开，闻止川闭上眼睛，呻吟声带着颤抖，腰向上绷紧，前面粉色的性器流出乳白色的精液，从他腹部滑下去。
“这么有感觉吗，才几下就射了？”钟成允用手揉了揉他的龟头，“还有吗？”
“不，不要。”闻止川刚射过，哪经得起这么弄，立马支起身体想往后推。
钟成允原本不打算逗他的，但看他咬着嘴唇往后退的模样又来了兴致：“不要怎么样，这样不舒服吗？”
手上下套弄，闻止川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玩弄，过载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日常冷淡的脸淡然无存，只剩下崩坏和眼泪。
“都舒服得发抖了，如何有受不住一说。”钟成允把花穴插得啪啪响，穴口被拉出嫩肉再塞回去，前面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液，因为腿被架起来，腰抬得太高，精液甚至顺着他的胸口流到肩膀。
“呃！啊，没了，没，没了。”闻止川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胡乱往下抓，钟成允撸了两下，发现确实没有东西射了。
他把闻止川两腿并拢，抱在一起，下面顶得又快又狠，闻止川咬着手背：“不，不，夫君！夫君，救、救命。”
闻止川全身痉挛，下面紧紧咬住钟成允的性器，花穴涌出一股一股热流，浇在钟成允的性器上。前面性器抖了抖，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他留着口水，失神地望着前方，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钟成允拍了拍他的腰：“这不是还有吗。”
闻止川缓了好久才能好好说话，缓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逃跑：“我不行了，我不做了。”
钟成允像是逮小鸡崽子，握住他的脚踝，他哪也去不了。他突然想到一个稀奇事：“娘子，为何你前面能尿，女穴尿不了呢。”
闻止川全身泛着粉色，肩膀还沾着精液，他急忙摇头：“夫君，我不想......”
“夫君帮你治治，不尿尿可是会憋坏啊。”钟成允把他拖回来，用衣带给挣扎的闻止川捆上手，两条腿也折起来绑住，刚被奸过的花穴暴露在钟成允的视线里。
闻止川睁着眼睛，睫毛直颤。
钟成允在他的注视下，从暗格里翻出了一根极细的玉棒，说：“为夫帮你通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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