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是怎的回事。”钟成允把奶一口干了,钻到塌上问他。
闻止川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装睡,不和他说话。
“哎呦呦,我看看我的小娘子。”钟成允笑着抱起他,放到自己的腿上,抚摸着他的肚子,“好大了,再过两个月我和他俩就能见面了。”
“哼,混账,不要碰我。”闻止川把他的手拍开,“钟将军好大的阵仗,如何顾得上我呢。”
“好娘子,是夫君的错,我端来了糖糕,还希望娘子能赏个脸尝尝。”钟成允言辞恳切。
“糖糕?”闻止川睁开一只眼,斜眼瞄了他一下,“真的假的,在哪?”
“在桌子上,我等下给娘子端来,还请娘子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可好。”钟成允把头窝在他的肩头,深深吸了口气,“娘子身上奶奶的,好香。”
“那我不再生气,你给我拿糖糕。”闻止川蹭了蹭钟成允的脸。
“好嘞。”钟成允给他端来一小碟精致的糕点,糕点一个个晶莹剔透,上面撒着熬得恰好的糖浆,还有股淡淡的茶香。
“好香!”闻止川瞪大双眼,迫不及待地接到手里。钟成允笑着拿了一副筷子,坐在他身旁,从盘子里夹起一口糕点,给他送到嘴边。
闻止川张大嘴巴接过来,嚼了两口幸福地眯起眼睛:“夫君,这当真是世界第一好吃的东西!”
“那带着第一好吃东西的人是什么呀?”钟成允朝他坏笑一下。
“是对我天下第一好的人!”闻止川嚼着糕点说。
“那谁给你带糕点都是对你天下第一好了?”钟成允心惊,这不一块糕点就给拐走了。
“好吧,那就变成我天下第一爱夫君!”闻止川摸摸自己的肚子,“你们也吃些,出生了没长牙可就吃不得了。”
钟成允眼睛里都是爱意:“夫君这里有的是,肯定给你们三人管够。”
“夫君,是不是要思索起名的事情了。”闻止川吃下最后一口,把盘子递给了钟成允。
“是啊,你是不是已经思索好了?”钟成允脱了衣服,把他抱在怀里。
闻止川把玩着他的手指说:“我不求我的孩子以后居玉楼金阙,只望他们能做到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那就是君子了,君子该是什么样的呢?”
钟成允说:“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不如名就唤如玉,如朗。”闻止川抬起头,“如何。”
“钟如玉,闻如朗。”钟成允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当真是好听极了。”
“字呢?”闻止川说,“你赐字。”
“恣怜,意怜。”钟成允坏笑一下,怎样。
“有些耳熟......”闻止川思索了一会,“有些像什么诗词......”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钟成允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啊!”闻止川红了耳尖,“淫诗艳词,如何使得!”
“喜不喜欢,我这里还有。”钟成允抱着他,两个手拨弄他的乳尖,“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出声暗皱眉。”
“别说了,你从哪里学的如此淫靡之词!”闻止川捂住耳朵,却被钟成允拽下来抓在手里,肆意地大笑,“还有呢。”
“妾似琵琶斜入抱,凭君翻指弄宫商。”
闻止川臊得小脸通红,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
钟成允可不放过他,继续在他耳边低语:“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不许再说!”闻止川转过头怒瞪他,“淫乱不堪,爹听到了定是要打你!”
“我跟我娘子说枕边话,他怎会听去。”钟成允的味道包裹闻止川,声音也在他的耳边环绕。
“含奶嗍舌,抬腰束膝。龙宛转,蚕缠绵,眼瞢瞪,足蹁跹。”
淫词艳句钻入闻止川的耳朵,他努力克制,但脑中还是不断地浮现着词中表现的淫荡欢好。
“想要了?”钟成允摸摸他的下面,肉逼里流出来的水都已经浸湿了床褥。
“夫君...”闻止川一被碰到就敏感得不像话,下面的穴口立即开始张张合合地翕动,吐出小股小股的淫水。
“今夜做过明日就没有精神守岁了。”钟成允劝他。
“有,夫君只管来罢。”闻止川解下肚兜,趴到钟成允的耳边,羞涩地勾引他,“教君恣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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