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卫军兴高采烈地左手拿花,右手拿着个颇有些时代气息的花瓶下来了。
他很自然地坐在了隋东和文景的中间,把花递给了文景,示意文景来插花。
隋东自知又变成了一个八百瓦的大灯泡,“军哥和……嫂子……慢慢玩啊,我出去……走走。”
傅卫军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文景也没学过插花,只是信手长长短短地斜着剪了放进去,最后看起来竟也算得上错落有致。
傅卫军在本子上写他要把它放在自己的床头。
文景也就跟着他上了楼。
傅卫军房间很小,放了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盒子,是打开的,里面放着她给他的糖,一个衣柜,一张小桌子外就几乎没有别的空间了,外面还有一个小阳台,晾着两条内裤。
傅卫军有点不好意思,把花瓶放了就急着赶文景出去。
文景看他害羞反而觉得好玩,想要逗逗他,不仅不赶紧出去,还颇为悠闲地坐在了傅卫军的小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也坐过来。
傅卫军怎么能不听话呢。
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这么近地并肩坐着,傅卫军更加局促不安,四处张望,故作轻松,好像这不是他的房间,他是第一次来参观似的。
文景觉得好笑,拉过他紧紧交握着的手,很不客气地自己把手伸进去他的裤兜里去掏那个本子。
文景伸手的动作把傅卫军吓了一跳,见她是掏本子才松了口气。
文景在本子上写道,——你在怕我?
傅卫军接过,脸又红了一个度,——我没有。
连他写的字都多了一丝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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