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从小是富养起来的,见过许多大场面,哪怕昨天在维多利亚,面对狡猾又阴险的所谓富商,她也没一丝一毫的慌神,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语言没组织起来,脸先红了个透。
傅卫军也没想到自己愣一愣神的功夫,就会被对方抓住自己没受控制的视线。
“Nearfar
Whereyouare
Ibelieve
Thattheheartdoesgoon
……”
电影自顾自地播放着,舒缓、悠扬的主题曲这一刻却仿佛成了揭示他们之间有些暧昧的背景乐,正在走向荡气回肠、缠绵悱恻。
文景刚刚包在眼里的眼泪趁着此刻悄悄脱离掌控溢了出来,牵引着傅卫军的视线从她的双眸到她透红的面颊,圆润小巧的下巴,眼泪坠下的时候,傅卫军慌忙转头。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于他们二人之间好像被拉得很长,傅卫军按了按自己的助听器,遮住了红透了的耳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文景看傅卫军想走,有些情急,竟站起来一把抓住了傅卫军拿着账本的手腕。
文景现在的状态就是,脑子既没过东西,又转得快烧起来了,她看见傅卫军手里拿着纸笔,一把拿了过来,比了一个在上面写字的动作,然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傅卫军。
直到文景做完这个动作,傅卫军的思绪还停留在她刚刚抓了自己的手腕,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问自己能不能在账本上写字,傅卫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文景没去翻前面写的东西,将本子从背面翻开。
没有硬的东西垫着,环境又昏暗,写的字歪歪扭扭,文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叫文景,我想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