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粗暴地把毛刷一整个捅进他的后穴里:“但什么?集中注意力这门课岛上没教过你吗?基本的都做不到,伺候我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当什么奴隶,当你的少爷去!”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难受孟秋也不敢动一下了,他没学过辩解这门课,不敢否认,只说:“奴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第三,考试多,压力大,可以理解,不知道你在考场压力大,还是在我身下被操都在想着明天的考试的时候压力大?主次不分,这就我让你去上学的结果?”
“对不起!!奴该死!”
“在考场上你就是学生,该想的只有笔下的题,一切后果都无所谓,在我身下你就是奴隶,该想的是怎么取悦我,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教你!?”
“谨遵主人教诲,奴不会再犯,请您惩罚。”
“我的耐心只有一次,你若再犯,我不会管你。”迟玉把一沓卷子甩在孟秋面前,“做不出题就给我往死里做。二十分钟一题,做对为止,多一分钟打你五十次。”
孟秋连忙抓起笔,眼睛看题,大脑飞速运转。
他写的很快,基本上用不了二十分钟,直到后面迟玉对他动手了。
迟玉慢悠悠地拿了润滑剂,给他的后穴做扩张,但仅仅是做扩张,等他的后穴扩出一个洞,他把分身浅浅地探进去。
孟秋笔下的字开始颤抖。
迟玉又拿来红色的蜡烛,点上火,滴在他背脊上,臀缝中,臀瓣上。
孟秋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咬着牙,忍着痛和火热的痒意,卡题了。
怎么也算不出答案,孟秋一次次核对自己的步骤,死活看不出哪里错了。
“二十分钟到了。”迟玉收回蜡烛,拿来短鞭,在孟秋臀部上蹭了蹭。
春药的作用下,孟秋脑子嗡嗡嗡的,浑身热得快要炸开了,就连意识也在慢慢受侵蚀。
迟玉已经开打了,每一鞭过后,都会起一道红痕。
鞭子总比迟玉的手好。在疼痛中孟秋找回了注意力,正确把题改了过来。
但,他写不下去了。笔在试卷上几乎要戳出一个洞来,孟秋趴在桌子上,顽强地握着笔,逼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看题。
打得迟玉累了,他丢下鞭子,猜到孟秋已经到极限了。
迟玉每一次都喜欢把人逼到极限,比训练营还要恶劣狠绝。
孟秋第一次在迟玉手里吃春药的时候,也像这样,热得快要炸了,但迟玉光挑逗,不动。
孟秋忍不住开口求:“主人……求您……主人……狠狠地操孟秋…”
这一下是踩进迟玉的雷区了,他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操你?你想要被操,外边有无数人,也有狗,你要不要去?”
孟秋摇头,连连道歉,最终迟玉也没动他,还把他丢进陌生男人堆里,吩咐说他一发情,就可以动。
孟秋吓死了,他缩在角落里,脸色惨白,精神高度紧绷,一夜没睡,生怕谁的手浑水摸鱼地伸过来。
下次孟秋记住教训了,不敢求了,忍得埋在地上流泪。
“哭什么。你很委屈?”
孟秋猛摇头。
“想要男人?”
孟秋持续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掉。
“滚。我不想看见你。”
孟秋听话滚了,把自己锁在调教室里,挨过了一夜。
但后边的一个月他都没见着迟玉,整日提心吊胆,检讨自己。
迟玉从回忆中回神,孟秋没有力气了,他软成一滩水,但他还歪着头在尽力看试卷上的题目。他的手已经提不起笔,但还是坚持在试卷上写下歪歪扭扭的数字。
“还记得我把你丢给一群男人的那次么?”
孟秋浑身火热的血液一瞬间被冰冻住了。
“记得,主人。”孟秋把头撑起来,“奴……奴可以坚持……”
不要把我丢过去QAQ
现在好像没有之前狠心了,也没有之前忍得住了。迟玉检讨了一下下。对着这样的孟秋,迟玉早就想把他摁在台上,把他操到哭。
不忍了。迟玉把人拽起来,迫使他面对自己,两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在按住他的腰,往底下一推。
迟玉爽了,孟秋疼得狠狠眨了一下眼,又迅速恢复了表情。
翻云覆雨。
完事洗完澡,迟玉靠在床上,忽然想起一茬:“明天不是回岛的日子么,你之前不是每月都有那个…满意度调查表?拿来给我看看。”
满意度调查表,相当于每一个从训练营出去的奴隶的售后服务,每月末回岛前奉给自己的主人,主人不填,或者懒得填,可由身边的其他人代劳,比如说孟秋的满意度调查表三年来都是弥夏填的,不填代表没有评价,训练营认定该奴隶未尽到自己的职责。
刚开始的时候,孟秋颤颤巍巍地捧出表,请求迟玉填写,迟玉看了一眼,小项太多,看的他头疼,挥手让孟秋滚。
孟秋也不敢说什么,每每带着空表回去挨罚,下次又捧到迟玉面前。
迟玉烦了,要不是弥夏出来说可以代填,孟秋差点活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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