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些事情,思绪被拉回现实。
孟秋被晾在旁边好一会儿,他跪得端正,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迟玉看了看,说:“没兴致。”
这题孟秋会,也是弥夏教的。
“请主人给奴五分钟收拾自己。”
“嗯?嗯。”
孟秋快速爬到衣柜前,随手拿了件红色网状的“衣服”往身上套。
穿到身上的时候,孟秋发觉红线有些紧,微微地勒进了他的皮肤。
穿好衣服,孟秋拿来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调整到最紧,铃铛的重量导致他的乳尖微微下垂。
然后孟秋一手戴项圈,一手往分身上插尿道棒,项圈和尿道棒上都有铃铛。
再又一手戴猫耳朵,一手塞带有猫尾巴的按摩棒。
这是一套装备,总遥控器是一条小小的鱼,孟秋叼着鱼,把剩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在背上,快速地爬到迟玉跟前。
迟玉吃这套,特别吃。
但是这套的代价很大。
比如说现在,孟秋身上的所有装置都被开到最大档。
“你二哥教你的?”
孟秋的手臂一软,很快又撑直,他微微抬起头,说:“喵~”
迟玉的恶趣味上来了,面上冷冰冰道:“要当猫,就别说话了。”
手下却拿过了他背上的器具,挑了挑,说:“咱们小秋是公猫还是母猫呢?想看猫猫发情呢~”
迟玉把催情药抹到他的两个蛋蛋上和后穴里。
“这猫尾巴差点打到我,真不乖。”
孟秋苦苦支撑着,却讨好地喵喵直叫。
迟玉随手折了两条鞭子和逗猫棒让孟秋叼着,拿起他项圈上的链子。
“走,咱遛猫去,”迟玉迈开步子,说,“每一步我都要听到你的铃铛声哦。”
自己选的,断没有坚持不下去的道理。
孟秋顺利跟着迟玉爬到一楼。
迟玉坐在沙发上,叠起腿,看向另一边跪着的小奴隶,问:“多大,什么来历,叫什么?”
“奴十六,是训练营的三期生,两日前以第一名的成绩出营,没有名字,求少主赐名。”
“名我不赐,硬塞给我的人,问过我的意见了么?”迟玉拽了拽孟秋项圈上的链子,冷漠道,“我可以让你留下,但你成不了我的人。在我这里的时候你就叫阿余吧,多余的余。”
“是,阿余谢少主。”
孟秋顺着迟玉的牵引双腿叉开,双手背到身后,跪到了沙发上。
他的思维开始发散。
真实意义上,只有孟秋的名字是迟玉赐的,毕竟是自己挑的人,此举无异是在说迟玉只认可孟秋。
训练营当然不同意,多次协商,才以孟秋的名字为准,定下了知春弥夏和赏冬这三个名字,迟玉没干预,算是默认了。
主人对我真好。孟秋想。
迟玉又交代了阿余一些事情,就把人挥退下去,说:“少出现在我面前。”
迟玉把视线落回到孟秋身上,抽出他叼着的逗猫棒,戳了戳他胸口的铃铛。
乳尖痛得麻木了,孟秋讨好地笑着。
胸口向上一点点的位置,被划出来的伤口已经结痂,斜斜的一道,在浑身的红线下更为突出。
“真丑。”
孟秋猛然抬起头,注意到迟玉的视线,忙说:“主人,伤口很浅,能好的,不会留疤的,求主人……”
“求我什么?”
孟秋头皮发麻,不敢把“别抛弃我”这几个字说出口,只低下头请罪说:“奴僭越,请主人责罚。”
迟玉调笑道:“又不是没在我面前丑过,怎么,还怕我不要你?”
原以为他会说“不敢”,没想到孟秋认认真真来了一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