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蹭得孟秋耐受不住。
“主人……奴想主人了,主人快些进……唔……”
迟玉按住他的肩,猛地一下整根没入。
迟玉来回进得是舒坦,孟秋却不太好受。
迟玉是想着法儿样旁边顶,避开中间最搔痒难耐的那一处。
孟秋这个姿势也憋屈,餐桌高,他的右腿被抬了起来,左脚又点不到地,没有受力点,他每挨一下都好像是被撞到了桌子上。
浑身绵软,使不上劲。
再说分身。
孟秋的分身在涂药的时候就立起来了,笔挺笔挺的,但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抓得死紧。
生怕自己忍不住去动。
而分不清第几次的时候,孟秋恍惚意识到,分身被握入了手里。
彼时孟秋被上得不太清醒,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妈的,”迟玉低骂一声,“这么紧是想夹断我?”
刚好迟玉有些累了,他抽身出来,放了一串带软刺的拉珠进去。
“啊……”
孟秋的声音已然低哑。
“叫唤什么?”迟玉一巴掌打在他的臀部,“给我夹紧。”
孟秋抿紧唇,收缩后穴。
“自慰。”
孟秋双手覆到分身上,富有技巧性地律动起来。
迟玉持续地来回拉拉珠,直到感觉它行动顺畅了,才把拉珠抽出来,再挺身而入。
孟秋彻底没力气了,软成一滩,只有手指还在有规律地动。
因为没管住自己的分身,惹得迟玉不悦,孟秋回训练营没少受过这方面近乎严苛的训练。
所以,这回,他手里没放水,但迟玉射的时候,他还没有射出来。
迟玉释放的那一瞬间,孟秋头脑一片空白,说不上到底是爽还是痛苦。
孟秋的体能进步很多。
就像现在,迟玉已经尽兴了,孟秋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问:“奴可以射吗,主人?”
声音哑哑的,问出来的话又是乖乖的。
迟玉难得动容了一下。
“嗯。”
孟秋的眼里泛起水光。
但此时他是面对着迟玉跪着的姿势。
迟玉补充说:“如果你不怕弄脏我的话。”
孟秋停下了动作,努了努嘴,瓮声瓮气道:“嗯,不射了。”
他早就习惯了被拒绝,也习惯了欲望找不到出口的痛苦。
“沐浴吗?主人?”
“累了,我坐会儿,”迟玉撩开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你先去清理,允许你射。”
“是,谢主人赏。”
孟秋从沙发上下来,腿软得厉害,腰也酸得厉害,只能俯下身去,快速爬离迟玉的视线。
侍候迟玉洗完澡,给他吹完头,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眼见着迟玉上了床,但还在床上看手机消息,孟秋伏在床边的地上,心想眯一会儿就去关灯。
然后,眼睛一闭上,他就睡过去了。
他实在是太疲惫了,虽说体能好,但他一整天都在经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迟玉倒是不累,回复完手机上的讯息,想起以后的路,迟玉心烦意乱。
心烦意乱的时候迟玉就想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
“孟秋。”
地上的人没有应答,甚至连动作都没有。
迟玉下了床,这才看见孟秋已经入眠。
迟玉看了一会儿,没了玩弄的兴致,反而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