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憋屈地说“是”。
“不满意？”迟玉抽出玉势，换上一个低速震动的按摩棒。
孟秋忙说：“谢主人赏！！”
这一戴，戴到了第二天。
好巧不巧，孟秋应付性写的作业被逮了。
起因是孟秋的数学考砸了。
此时此刻，孟秋正腿软地站在办公室，数学老师协同一众老师已经对他声讨了整整一节课。
“我错了。”
“下次不会了。”
孟秋装乖的这招不管用了，孟秋心里叫苦不迭。
要真的只是站着那就好了，可迟玉怎么会答应？后穴包裹着的按摩棒震动的速度每十分钟就提升一个档次。
到现在，孟秋几乎可以听见它震动发出的“嗡嗡”声。
还好老师们忙着自己说话，应该听不见。
“写一个两千字的检讨，明天课上读。”
“好的，老师。”
“回班里，站着听课。”
孟秋连连说“好”。
心想快让我回去吧，求求了，再磨叽两下我就站不住了。
孟秋回到教室，看见迟玉脸色低沉，心里咯噔一下。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孟秋站在自己的座位上。
“主人……”孟秋试探地喊。
“闭嘴，滚。”
孟秋往外挪了挪，低头写数学卷子，不敢说话了。
放学的铃声打响，同学们都蜂拥而出奔向食堂。
迟玉在桌肚子里回了一节课的消息，此刻抬起头来脖颈还有些酸。
“滚回来，给我按按。”
孟秋立即一步走过去，两手在迟玉的颈项轻按，一边说：“怎么了吗，主人？”
迟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孟秋多嘴，请主人责罚。”
“要做几件我不想做的事情罢了，”迟玉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说，“最好别惹我，走。”
孟秋不敢耽搁，把东西胡乱塞进书包，给迟玉让出路来。
一路都是低气压的，孟秋低着头不敢说话，一直到餐桌上。
知春弥夏都有感觉，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迟玉动了两筷子，没心情再吃，他放下筷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桌旁的三人立即直起身来。
主人结束了用餐而奴隶没有结束的话，是要把没吃完的东西的三倍量用背后的嘴吃下去。
“唷，没吃完呢？”
还好孟秋喝的是营养液，量少，速度快，躲过了这死亡凝视。
知春弥夏伏下身，说：“知春/弥夏知错，请主人责罚。”
“呵，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迟玉目光移动，逮到了孟秋看向餐桌的小眼神。
“你在看什么？”
孟秋心里正想着主人吃得这样少，怎样才能委婉地让主人多吃一些。听见问话，他回答道：“奴……”
显然迟玉并不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
“营养液不够你吃的？三天太少了，这一个星期你都喝营养液。”
苍天可鉴！！我没有想要吃餐桌上的东西！！
当然，孟秋不会去反驳，只伏下身去，说：“孟秋知错，谢主人赏。”
但他还是不想放弃让迟玉多吃一点，又说：“主人，您再多吃一些吧。”
“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