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
迟玉瞟他一眼,说:“你想说什么?”
“孟秋有错。”
“嗯?”
孟秋弱弱道:“二哥的事情,孟秋有错。”
“你的意思是我罚错他了,嗯?”迟玉一手抬手他的下巴,轻飘飘道。
“不是,孟秋只是觉得错在孟秋。”
车子驶入停车场,到家了。
“你们倒是兄弟情深。”
真正走进家门之后,迟玉又见识了一波“兄弟情深”。
弥夏跪在餐厅的偏僻角落,嗯,准确的说不能叫跪,他完全维持不了跪姿,而是瘫软在地板上。
汗湿衣裳,也染湿了他的长发,以至于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为了压制呻吟,他把唇咬破了,上面还残余着血迹。
他双手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几近虚脱。
孟秋从未见过这般狼狈的弥夏。
但是餐桌上摆的好好的食物,正是弥夏中午时候看的食谱。
迟玉出门的时候瞥了一眼,对上面的食物内容有印象,而晚饭弥夏为了保险,做的是自己拿手的饭菜,没有做食谱上的内容。
晚饭被原封不动地端回来的时候,弥夏就明白了。
迟玉回过头,知春早已拉着孟秋跪下了。
迟玉看着知春,说:“不解释一下么?”
知春:“知春知错,恳请主人先用餐。”
孟秋没搞明白状况,却也紧接着说:“恳请主人先用餐。”
“好啊,”迟玉气笑了,“我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弥夏调整了姿势,伏在地上,额头贴地。
迟玉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这期间弥夏竟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说吧。”迟玉优雅地擦了擦嘴,视线落到跪着的人身上。
“是知春协助弥夏完成的,知春僭越,请主人责罚。”
迟玉慢慢走过去,把弥夏踩到脚下,声音冰冷到冻人:“可以啊,一个两个感情挺深。”
“你,”迟玉看向孟秋,“把3号喝了,洗干净,到床上等我。”
“是,”孟秋应下,又问道,“主人,孟秋可以写一会作业吗?”
迟玉突然笑了。
孟秋吓了个半死,他立马伏下身子说:“奴该死。”
“没事,可以,药也免了,去吧。”
“谢主人!”
“你,”迟玉看向知春,“也该轮到你用用这新鲜玩意了,自己带上,完事来调教室,我懒得动手。”
“是。”
“至于你,”迟玉把遥控器拿出来,关了档位,“滚去调教室洗干净。”
“是……”
这时赏冬正从门外进来,看到眼前这副场景,他面无表情地朝迟玉跪下说:“主人,事情已办好。”
“总算有个省心的,”迟玉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说,“可以,不错,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吃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主人。”
孟秋上了楼,先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再跪在地上写作业。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孟秋作业写完了,一边复习明天考试的内容一边犯困。
到十一点的时候,门外总算有了动静,孟秋收好书,乖巧地跪着等候。
迟玉一开门就看见了裸身跪着的孟秋。
“主人。”
“过来,洗澡。”
池子里水温恰到好处,上面是氤氲的白气,迟玉靠着浴池,孟秋正跪着跟他按摩。
迟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