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像溜狗一样,带着陆希在别墅三楼溜达。陆希光着身子一路爬着,他头深深低垂,羞耻得全身发红,全身打抖。生平第一次被人当畜生对待,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弃。陆希深深责问着自己,就为一张录取通知,值得吗?值得吗?!他悔恨,他痛苦!他想跳起来,冲上去和男人撕打,用尽全力出拳,哪怕打不赢也无所谓,总好过像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任人践踏.......陆希一路想了很多,可他也清楚地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也不会做。困住他的不仅仅是一封录取通知,还有他的理智。目前他是逃不出去的,他试过了,现在他只有忍,一直忍下去,忍到有出去机会的时候。而那封录取通知,对他来说,也真的很重要。
卫尘溜着陆希在三楼走了一圈,最后带他进了一个四壁全是镜子的空旷房间,一间练舞室。
一进房间,陆希就看到房间里四面八方的自己朝他涌过来,一丝不挂的,让人一览无余的自己,爬在地上的,高撅着屁股狼狈的自己......这简直让他羞忿欲死!之前狗爬的时候,知道自己一丝不挂,但现在是亲眼看着自己一丝不挂!这个认知基本冲溃了陆希的心理底线。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死死地把头抵在地面,艰难地调整着自己,他真的怕自己突然暴起,一头撞在四周的镜面上!
陆希不停深吸着气,暗自劝自己:“忍忍,再忍忍。家里妈妈还在等你回去,还有陆言也在等!”但是屈辱的眼泪,还是“唰”地流下来。
卫尘站在房中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小希从小就喜欢跳舞,这间练功室是她最爱呆的地方,常常一呆就是一下午,让她休息一下,她都不肯。”
“她的腿骨也是欧阳接好的。来,你帮她试试,看这接上的腿,还能不能跳舞。”
卫尘一脚狠踢在陆希高撅的屁股上,声音又冷又沉
“站起来,跳!”
卫尘拿来了凌希韵用的教学视频,她学的是芭蕾。卫尘要求陆希按着教学视频上学着跳。陆希默默地站起来,走到把杆前站好,然后跟着教学视频,一举手一投足学着.......光着身子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每一抬手,每一踢脚,性器在耻毛处一蹦一颠晃荡,实在是太难堪了!巨大的羞耻感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打得他浑身颤抖,他一边拙劣地学着跳,一边无声地泪流满面。
“啪!”
陆希后背一痛,他抬眼一看,只见卫尘执一教鞭站到了他身后。
“再不认真,下次就不止这么一鞭。”卫尘挥了挥鞭,轻飘飘地说
陆希垂下眼,握了握杆,沉默着没说话。这里的人羞辱他,需要理由吗?不需要。
音乐响起,陆希笨拙地跟着视频跳动,一跳一个错,一跳一个错.....卫尘的教鞭“啪!”“啪!”像雨点一像打在他赤裸的身上,红色的愣子一条一条在陆希身上次第绽开,特别是在屁股。.陆希身上其它地方,或多或有青有紫的伤痕,但屁股上没有。陆希的皮肤很白,尤其是长年不见光的屁股更是白得通透,像白瓷,还肉嘟嘟的。一教鞭抽下去,屁股上的白肉就颤一颤,再一教鞭抽下去,又一颤,然后慢慢浮出浅浅的红,像是白雪上落了红梅......卫尘打着打着,不由有点魔怔,他不由自主地一鞭一鞭直往屁股上抽去,直到整个屁股从又白又软,变成又红又烫。
音乐终于停下来,陆希浑身汗湿地扶着把杆,他从镜子里看到卫尘持着鞭,正幽幽地盯着他,眼神冷冰阴沉,还带着丝说不明的怒气。陆希心里一惊,自己都忍下屈辱被打成这样了,怎么这人还越来越怒?!
练舞室里内一时间诡异地寂静,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卫尘盯着陆希看了很久之后,才扔掉了手里的教鞭,从口袋里掏出绿色的录取通知,亲手塞到陆希手中:“你的录取通知书,交给你了。”
陆希简直不敢相信前面这个男人真能把录取通知给他,他也根本不敢想自己真能拿到了录取通知!他哆哆嗦嗦抖着手,半天才打开信封,低调奢华的信纸上是圣恩校长的亲笔:
“陆希同学,祝贺你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同时也祝贺你被录取为我校第一百二十届新生,请于八月三十日按期到校办理入学手续,开启你的高中之旅。”
陆希紧紧捏着录取通知书,像紧紧捏着希望。他听到耳边有人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突然看到手边窜起了火苗,录取通知书被点燃了!!
“不~~~~~~~~~不要!”
陆希惊叫着跳起来,想也没想,直接伸手就去拍打火焰,但怎么拍打,火苗都熄不了,他又慌忙用脚去踩,完全不惧火烧疼痛,可火苗还是顽强地燃烧着。
卫尘站在一旁,拿着打火机,悠闲地看着陆希手忙脚乱的灭火。直到火苗完全吞噬了信纸。
卫尘才蹲下来,用打火机拍打着陆希的脸:“信纸我用药水处理过,这火你是灭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
陆希泪眼婆娑地扯着卫尘衣袖,无助地问着
卫尘笑了笑:“你还想去圣恩?呵,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说着,卫尘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封信,他将信纸展开,放到陆希面前
“这份文件,你得签一下字。代表你自愿放弃圣恩学籍。”
“不!不可能!!!”
陆希摇着头拒绝,他连连往后退,然后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房门口跑。
“呵呵呵,你以为你能跑掉?”卫尘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陆希发疯般地快跑回到杂物间,“砰”一声重重关上门,整个紧紧抵在门上,好像这样卫尘就抓不到他,就不能逼他签那封退学申请。
“砰!砰!砰!”
卫尘一脚一脚踹着门,不急不躁,只是一脚比一脚狠,力道一脚比一脚大。
“尘少爷,需要帮你打开门吗?”
陆希听到门外有人在问,他也听到卫尘漫不经心的回答
“不用,我喜欢亲自来。”
踹到第十脚时,整扇门终于被踹倒了。
卫尘走进来,蹲到陆希身边,扬手就狠扇了他一耳光。
“贱人,你以为你能跑去哪儿?”
说着,卫尘从皮带的隔层中抽出一根软针,又细又长又尖。他抓住陆希的手,将软针狠狠刺进陆希的食指。
“呃~~~~~~”
伴随着尖锐的刺痛,陆希的血流了一手掌。卫尘强拉着陆希的手,将他的流着血食指按在退学申请上,印下一个又鲜又艳的血指印。
“不!!!!!不!!!!!”
那一天,整个别墅都回荡着陆希的嘶声嚎叫,绝望而凄厉。
“你既然不愿说,那就只好一直留在这里,等我们亲自从你身上来找答案。”
从此陆希便深深记住了,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卫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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