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套房的门关紧了。纪盛背靠着墙壁,放声喘息着,身体慢慢滑下来。
他终于逃出了下流的酒宴,冲进了戚雪的房间里。
好热,好难受。
纪盛衣衫凌乱,眼睛木然地转动,颤着手指扯弄自己的领带和西裤。
下体已经湿润到极限了。在他挣动着甩掉粘腻的内裤后,纪盛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急切地跪伏在地,将手指探入流泪不止的后穴。
“呜……嗯啊……”
他的胸膛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着,乳头在刺激下涨起,三根手指在甬道里胡乱地按摩着,热情的软肉谄媚地吸附上来,一股股清液沿着手腕淌下。
纪盛娇媚地呻吟起来,靠抽插缓解着饥渴,勃起的肉棒贴着小腹,随着他的搅弄一下下地颤动。
待到身体的躁动平复了些许,纪盛翻身仰躺,解开衬衫,汗水沿腹股沟滚下来。他闭上眼,避开刺目的顶灯,将手放在挺立吐水的肉棒上,上下撸动了起来。
而在五米之外,在套房的卧室里,戚雪正陷入熟睡,眼镜尚未从鼻梁上摘下,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房间里有个活色生香的正牌攻,你在这里自慰个什么劲?”
系统吐槽道:“虽然他变态了点,但总比你的手好用吧?”
“能不能不要在我自慰的时候盯着我看啊,尴尬得要命好吗?”
纪盛挡住脸:“我这副欲火焚身的模样贴过去,把那个虐待狂弄醒,搞不好会让他过度兴奋直接把我玩残。当然要先射一发冷静下来再应付他啊。”
“你竟然知道会被玩残?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系统的语气有些惊讶,听起来很是欠揍:
“确实,按照原设,原主在睡死富商后重新爬上金主的床,那副柔弱下贱的样子让戚雪施虐欲爆棚,直接各种器具齐上把人搞残……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还能记住这种情节。”
纪盛不搭话,他大腿虚张,一只手揉捏胀痛的乳头,另一只手极速冲刺着。
他咬着鲜红的唇,腰身挺动,手指重重地摩擦着冠状沟,时不时地抚弄下睾丸,下身的淫水将地毯打湿,他全身蹭得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淫液还是汗水。
不够,刺激不够,他幻想着有具高大灼热的躯体压下来,用粗壮的肉棒将他颤动收缩的穴肉狠狠搅动刺穿,逼出一阵欲仙欲死的浪叫。
在地毯上、书桌上、窗台边,他跪伏着、侧卧着、骑乘着被操干,精液一股又一股射进后穴。即便他被干软干烂,泄到连手指都动弹不得,那人还是不停地拍打着他红肿的屁股,逼他夹紧后穴,含进更多的精液,小腹饱胀到像是怀孕。
“嗯啊……不要……呜啊……”
他眼前白光一阵,终于射了出来。纪盛的胸膛起起伏伏,神志一点点从情欲里回魂。
“所以我猜得没错,即便避开了睡死富商的情节,由此导致的原主被戚雪搞残的连锁剧情不会消失,而是可能以另一种方式找上我,对吧?”
“你竟然还能接上刚刚的聊天?厉害啊。”
系统心虚地恭维:“你说得没错,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根据游戏规则,只能等你自己发现。”
纪盛爬了起来,喘了一阵,用衬衫将满身脏污擦干。他从裤子口袋中翻出两包粉末,小心地撕开,将倒进杯里。又翻出另一包粉末,走到窗台前,搅拌进另一杯水里。
“你……这是要……”
一杯是致死量的春药,一杯是催眠药。系统看他认真调配的模样,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给戚雪灌药,然后迷奸他呀。”
纪盛悄声走进金主的房间,四下环顾,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一下。
戚雪确实变态,就连临时下榻的酒店里,也是摆满了性爱器具。手铐、乳夹、贞操带、炮机……
但想要迷奸变态的纪盛恐怕更变态,系统吐槽着。纪盛耳朵动了动,像兔子一样,对着虚空露齿一笑。
“你不是想看我穿书虐渣嘛,当然要让无恶不作的金主们饱尝屈辱呀。”
他说得自信笃定,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千难万难。纪盛倾下身来,用发丝蹭弄戚雪的脸,待他半梦半醒时,低声诱哄他张开唇,将杯里的药液灌下。
可惜戚雪是个顽劣的主,不肯乖乖就范,眉头皱得死紧。纪盛别无他法,只得柔情小意地蹭上床来,含一口酒水,低头哺喂。
濡湿的唇贴上的一瞬,戚雪条件反射般将人锁进怀里,舌头主动纠缠戏弄,将液体尽数咽下。他激烈地索求着,舌尖色情地舔弄着黏膜,勾起难耐的麻痒和稠密的水声。
纪盛几乎喘不过气,他感到自己的口腔被性交般搅弄侵占,男人吐出的热息就着药液迷得他腰身瘫软。戚雪的手一路挑弄,力道越来越重,从脖颈到胸乳,狠狠地揉搓着两点嫣红,激起一阵放浪的呻吟。
这呻吟媚得几乎将男人的魂勾去了,戚雪渴切地埋下头,贪婪地啃咬那敏感之处,急色地吮吸着,响起一阵滋滋淫声。
纪盛意乱情迷,不能自持。他感到戚雪的肉棒已完全勃起了,隔着裤子颤动,正一下下顶着他开合不断的后穴,布料摩擦穴口的滋味让他淫水直流。
纪盛分开湿淋淋的双腿,抬起腰身,贴上去磨蹭着,红着眼睛哀求道:
“戚总……好想要肉棒……求你狠狠惩罚骚货吧。”
他故意说了戚雪最爱听的淫词浪语,让男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戚雪怒吼一声,用蛮力扯着腰带,却不得其法。小情人立刻将手探来,胡乱地拨弄着皮带扣,急得啜泣起来,一副雨打莲花的模样。
“又开始了,扮可怜骗同情,这招你玩得真六啊。”
系统感叹道。它冷眼看着泪失禁的白莲脱去了金主的衣服,低头含住紫黑的贲张肉棒,吸缠舔吮,手口并用地取悦着男人。男人按住他的头,狠厉地顶入喉咙,感受着龟头被包裹吸夹的快感。
肉体的刺激、情人哭花的脸、外加春药的助燃让戚雪爽到神志不清:“快,用炮机插你的穴。”
戚雪低喘着:“翘起屁股,让我看着你怎么被玩坏干烂。”
纪盛含混地应着,双唇松开肉棒,啵地一声,水液溅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