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玉身体颤栗,喉咙发出痛苦的悲鸣。
韩子夏在顶弄他,韩子秋却在安抚他。他也知他痛楚,呜呜咽咽的抽泣像把染着春情的钩子似的,把他一颗本就躁动不安的心荡漾的愈发情动难耐。
韩子秋掌心滑动着张宝玉一直未有硬挺起来的小东西,唇抿成一条直线。
这么久还没有反应,就这般不情愿同他们亲近不成?
心下不觉微恼,坚硬的指甲盖惩罚似的刮弄手里秀气小玉儿的顶端,不偏不倚,正中那个小孔。
张宝玉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似哭似泣,和着后庭被人侵犯的感觉,陌生的快感和痛楚居然令他下意识生起了反应。
韩子秋见目的已达,唇角勾起满意的愉悦弧度。
韩子冬专注的看着张宝玉泪湿的面颊,得偿所愿摸到他心爱的玉儿,虽然他也难受,但他却更加心疼玉儿承受的这般痛楚,舔掉他脸上淌着的泪珠,亲昵的贴在他的鬓发间,又是小声的安抚,又是干巴巴的轻哄。
韩子夏肏进张宝玉体内的东西,挺晃着插进了更深的肠道里面。
韩子夏初尝情事,也无什么技巧可言,只凭作为人类天生的情欲使然,用最原始的交合姿势,抱着自己小妻子的臀丘,深深浅浅,进进出出,情到深处,吻着身下人雪白的臀肉,又急又狠的重肏他。
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下都没什么技巧,只是深入,越深越好,他进的越深,他的玉儿就叫得越厉害,哭得越大声。
韩子夏实在喜欢极了张宝玉软软的哭泣声,像只被人扼住咽喉的小兽,呜呜咽咽,抽抽搭搭,撩的他情难自持,恨不得让自己与他的玉儿融为一体。
他终于有些理解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含义了。
张宝玉被身后的男人撞的大腿根处一片通红,臀丘自然也未曾幸免。
肉体的啪啪拍打声不绝于耳,和着哀哀的低泣,粗重的喘息,烛光摇曳晃动,淫糜色欲融进沉暗的夜色,空气都好似带着一股甜腻的暧昧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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