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夜幕降临,张宝玉便被几人强制穿上了喜服。小公子不老实,下午偷偷拿了家里的剪刀想把喜服给剪了,被老四及时发现才让这唯一一件喜服幸免一难。
韩子秋沉了脸,恼怒的朝他饱满的臀丘上掴了几下,扬言晚上再教训他。几兄弟怕他再生事端,便用红陵将他双腕反剪于身后,束缚在炕上。
韩子秋用的是捆绑猎物的绑法,手法特殊紧实,张宝玉细手细脚挣脱不了,恼怒之下只好梗着脖子咒骂四兄弟。
韩子冬端着水进来时,张宝玉屈着腿缩在墙角处,嘴里依旧叫骂不休。
“喝、喝点水。”他把盛着清水的粗碗端了过去。
张宝玉瞪着他:“滚开!”
韩子冬很是心疼,劝道:“再骂,嗓子、嗓子会坏的。”
张宝玉恨死他们了:“坏了也不关你的事!”
屋外传来一声冷哼,韩子秋进来:“嗓子坏了晚上怎么叫?”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最小的韩子冬皮薄羞赧,觑了眼张宝玉,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很快浮聚起一层淡淡的晕红之色。
张宝玉怒火更甚,大声谩骂兄弟俩不要脸。
……
成亲的吉时很快来临,张宝玉心知再无躲避之法,木已成舟,铁板钉钉的事情,被衣冠齐楚的新郎官抱下炕,又哭又求,满心绝望。
乡野村沟,拜堂成亲不似达官贵人府邸那般繁琐复杂。老大韩子春作为唯一一个不参与其中的男人,自然担当起家长的角色,正坐屋厅,面对三个弟弟朝他叩首跪拜,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既是高兴又是欣慰。
虽然三个胞弟娶的是男子,与他预想的结果有些不同,但无奈弟弟们都口味奇特,偏偏就要这个娇气造作的小公子。
望着张宝玉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漂亮的眼睛都哭肿了,眼尾泛着楚楚可怜的粉意。桌上烛光影影绰绰,映的那小公子玉颜朱唇,仔细端详,面容竟比女子还要柔媚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