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自己要给韩家兄弟当共妻后,张宝玉便整日一哭二闹三上吊,想着法子来作妖,逃心不死。
只可惜他出逃一次被抓一次,如有无穷无尽的精力,逃跑不成便乞求,乞求不动便咒骂,像个大发脾气的孩童,看到什么顺手的东西就开砸,把家里搞的鸡飞狗跳。
韩家兄弟对此不为所动,像一致商量好般,每日等张宝玉的小脾气全部发泄出来,让他把自身的力气耗尽后,兄弟几人再风平浪静的给他收拾残局。
张宝玉感受到了,虽然韩家兄弟平日里对他诸多忍耐,但一到天黑就寝之时,强硬抱着他入睡的男人就逐渐开始显露兽性。
这一晚,轮到韩子夏抱着张宝玉入睡。
每到这个时候张宝玉总会极度不愿,拼了命的挣扎。只无奈他身板娇小,和常年劳作农田的韩家兄弟不同,两者力量悬殊太大,哪怕他抱着门栏或木柱,也会被对方强硬掰开手指,拖上炕不容反抗的抱在怀里。
张宝玉在韩子夏怀里扭成一条蚯蚓,韩子夏紧实的双臂梏住他,沉哑的警告自他头顶响起:“小公子莫要乱动。”
张宝玉浑身一僵,大腿被一根粗挺的硬物抵住,滚烫的温度似要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烧灼他的肌肤。
他轻声呜咽,连续几晚男人们都会对他起生理情欲,他自然知道那是何物。
“不要……”
张宝玉身体微颤,满目抗拒,双手推搡韩子夏赤裸的胸膛,却被对方一把捉住,带着探入薄被之间。
仲夏夜里闷热,除张宝玉娇气嫌脏,又怕几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夜里欺辱他,说什么也不肯脱衣,非要和衣入睡,每天过得心惊胆战。
韩家四兄弟和他完全相反,上半身不着寸缕,夜夜只穿一条亵裤就寝。张宝玉翌日在他们赤裸的怀中醒来,双方身上皆是一层滑腻咸湿的汗渍,可把他恶心坏了,厌恶心理愈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