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玉一瘸一拐出了屋子,恰巧撞见韩子秋打猎回来。
他手里提着三只活蹦乱跳缚在一起的灰毛野兔,另外还有一只死去的野鸡,身后亦步亦趋跟着条凶神恶煞的猎狗,正是昨夜将他吓坏致使做了一夜噩梦的那条恶犬。
张宝玉对这条狗有很大的心理阴影,神色惊惧,见着它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被脚下的门槛一绊——
身体即将倒地之时被一双手及时揽住了腰。
他回身一瞧,见是韩子夏。
“小公子怎的如此不小心。”
张宝玉站直身体,随后将他重重一推,一脸厌恶道:“不许碰我——”
哪知韩子夏瞧着身体瘦弱,虽不说像韩子秋有那般硬邦紧实的肌肉,但因常年在家劳作,身段也不容小觑。
张宝玉非但没有推动他,反而把自己撂的一屁股跌摔在地,懵了片刻。
韩子冬不知从哪个角落跑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你没事吗?”
张宝玉摔的屁股疼,气的一把拍开对方搀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板着脸闷声不语。
韩子冬的手被他拍红,却也没恼,依旧像只跟屁虫似的紧跟他身后嘘寒问暖。
张宝玉烦不胜烦。
韩子秋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下,闻声朝三人走了过来。
上下打量了眼张宝玉,忽然伸手揉了把他臀部上的软肉。
“好些了?”
张宝玉猝不及防被对方占了便宜,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瞬间弹跳跃起,怒不可遏道:“你敢摸我——!”
抬起手掌下意识就想扇他,结果在半空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张宝玉的手骨纤细瘦弱,被他紧攥在手,宛若脆枝细竹般一折就断。
韩子秋轻哼:“你要适应,以后我得天天摸。”
顿了会,又道:“不止摸,还要做。”
张宝玉吓的面色惨白,眼神惶恐,声音都在瑟瑟打颤:“你、你敢……”
韩子秋极爱他这副孱软可欺的模样,上手又摸了一把他白皙滑嫩的面颊。
“乖乖的,就不欺负你。”
张宝玉对他怒目而视,惧怕他,却敢怒不敢言,心里将他恨的要死,思索着将这胆大包天贱民快速弄死的办法。
韩子秋对他愤恨的眼神浑不在意,对韩子夏道:“二哥,我去做饭。”
韩子夏点点头。
韩子冬这时道:“三、三哥,煮些汤吧。”
说完含羞带怯窥看了眼张宝玉。
……
午饭做好之时,韩家老大也从外头回到了家。
他刚下田回来,腿裤还沾染了些泥黄的土渍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