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皎的死纯属是个意外,死前他有一段时间老失眠,他偷偷找家庭医生给他开了点安眠药,那天晚上是周末,四个男人都回家了,临皎知道他们一回来,今天晚上他准没觉睡,本来是想着吃安眠药逃过今晚一顿肏,谁曾想吃错了药,他吃下的是之前那些男人为了开发他身体的情药,那药吃半颗效果就极强,更何况他还吃了两颗,当天晚上就化身不知羞耻的浪娃,缠着那些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做的他意识全无,等他再次清醒,就发现自己已经死了。
要真说起来,他的死也是他活该,和那几个男人也算不上太大关系。回想那个时候的淫荡状态,临皎羞愤的恨不得以头抢地。
白臻闷哼着在他体内射出后,陷入情欲的疯狂眼瞳已经恢复了冷静和克制,他温怜的抚摸着临皎乌黑的短发,身下并未疲软下去的阴茎还塞在湿软的小穴内并未拔出来。
“宝贝……”
白臻勾着他的唇舌在纠缠,温柔地亲吻他,临皎在他身下,被他肏的春色生香,眼底水雾朦胧,眉宇间流转着尽是勾魂摄魄的媚色。
身后卧室门的大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白臻面无表情,连眼神都未动分毫,这间套房,除了他,就只有霍九州他们才有权限进的了。
来人是闵一城,房间里除了燃着的安神香,还有一股浓郁的做爱过后的腥糜气味,见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床上,他眸色一暗。
“咔哒”。
清脆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白臻从临皎身上抬起头:“那个女人,处理了吗?”
闵一城面无表情:“嗯。”
白臻:“他们呢?”
闵一城盯着在他身下意识恍惚的临皎,他的皎皎,白的像雪般肌肤在灯光下仿佛发着光似的。他目光幽暗,轻声道:“后面。”
临皎听到两人谈话的声音,他扭过头,模糊中,他看到另外一个熟悉的人影朝他走了过来。
白臻从他身上起来,拔出了还塞在他穴里的阴茎,一下子,被射在穴里深处的精液随着小穴的翕缩吐了出来。
双腿发软,屁股也发麻,临皎皱着眉,不舒服的哼了几声。
闵一城摸上他红扑扑的脸,盯着他,见他肿胀的嘴唇里露出的一小截舌头,口腔里的黏膜红的像是成熟的草莓尖,眉头也不安的蹙起,在朦胧的意识中仿佛沦落成了毫无防备的美味羊羔。
闵一城沉迷地盯着他的脸看,突然,他伸手指,猝不及防插进临皎湿软的嘴里。
“皎皎……”
嘴巴被两根细长的硬物侵入,临皎本能的用舌头去推抵,想把它们推出嘴巴外,谁知嘴里的手指越来越过分,又摸着他的牙齿在不轻不重刮弄着。
临皎摇着头想甩开他,闵一城又恶劣地将手指往里送进了些,指尖几乎戳到了他的喉咙管,临皎干呕了声,随即便恼怒的将他的手指咬住。
闵一城轻笑一声,临皎也终于回过神,眨了眨眼,将眼底凝聚的水汽散去,才看清楚了对方是谁。
他呆呆地看着闵一城,脸上闪过难以置信惊愕,闵一城眼底含着笑,深情地注视他:“皎皎。”
临皎将嘴里的手指吐出来,喘了口气,才断断续续道:“你果然……果然也能看到我……”
这么说来,那个时候在电梯里,他的错觉真的没错,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能看到他?还有权津,其实那个时候他也能看见自己的吧!
临皎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些男人显然不会告诉他缘由,他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人执起,随后掌心便贴上了一根滑腻滚烫的硬物,那东西还在他手心诡异的跳动着。
临皎身体僵住,他扭头看过去,只见坐在床尾的白臻,正捉着他的手覆上了他腿间翘挺的阴茎,精液和着肠液,滑溜溜的附在阴茎上,触感格外黏腻湿滑。
白臻喉结在滚,临皎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却听对方隐忍的声音响起。
“做不做,不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