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
林远的目光炙热的像团火,脖子中间的喉结饥渴的上下滑动着,即便是上一刻才喝了水,却依旧解不了他内心汹涌喷发出来的干燥。
包裹住谢悠禾身体的被子,只要林远手上的力道稍重一点,就能将它撕裂,这薄薄的一层,被谢悠禾当作遮羞布的被子,在林远眼底什么也不是。
大手一扯,林远轻而易举就将身体轻颤的谢悠禾从被子底下捞了出来。
谢悠禾泪眼婆娑的还试图想劝林远停下。
林远目光发红,呼吸粗噶:“停不了——”
谢悠禾被他拉到了身下,被迫折起腿,有什么滚烫坚硬的巨物,正抵着他红肿的穴口,圆滑的头部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谢悠禾很疼,他知道阻止不了兽欲上头的男人,但对方要真这样全部把东西插进他身体里,他肯定要受不了。
被这两个畜生开苞的第一夜,那个屈辱又令他深陷噩梦的夜晚,事到如今,那晚身体所遭受的巨痛仿佛如附骨之疽一般在他心底挥之不散。
情急之下,谢悠禾用手抵住男人坚硬发烫的胸膛,绝望地说:“用点润滑液吧,求你了……好疼……”
他扑扇不停的睫毛像双折翼的蝴蝶,想飞又飞不起来,挂着泪水,孱弱又可怜。
润滑液是什么东西林远并不知道,但他多多少少猜测的出来,那应该是可以令他插进小禾身体更顺利的某种液体。
于是他想了想,用夹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问:“没有润滑液,洗身体的沐浴露可以吗?”
从前沐浴露这种东西,家里两个老爷们从来不用这种东西,大多数都是用水一冲,草草洗干净身体就算好了,就算身体脏了,也只是用肥皂随便擦一擦。可自从谢悠禾到了他们家后,这些东西陆陆续续都被林远和林志从集市上买了回来,专门给他用的。
谢悠禾用手背遮住眼睛,声音微小又细弱:“随便。”
……
林志是出来喝水的时候,听到了房间里头一扇门都掩盖不了的做爱动静。
林志手里端着一杯水,走到了他对面紧闭的房门口处。
很清晰的皮肉拍打的声音,两具肉体交合所发出的水渍声,咕叽咕叽的,光听里面传出来的淫浪声响,接连不断,林志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浮现出来一副画面——他大哥黝黑的身体压着小禾那具散发馨香又娇小的洁白身躯,宽大的手掌掰开小禾圆滑的屁股,不顾小禾流着泪的苦苦哀求,腿间的鸡巴用力且急速的在小禾紧致湿软的穴道里冲撞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因过度的摩擦而泛起一层黏滑的白沫。
林远想着那副画面,目光幽深,呼吸也逐渐变得粗沉起来,他小腹火热,手里捏着杯子的手逐渐收紧,透明的液体在杯子里头漾出圈圈涟漪。
林志就这样倚着痕迹斑斑的木门,他仰首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接着闭上眼,听着房间里头,他大哥那如蛮兽般的粗喘声,还有小禾求饶的低泣声,林远滚着喉结,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兜里,握上自己腿间硬到爆炸的阴茎,想象着里头正在肏干小禾的男人是他,就神情扭曲着撸动起来。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头传出林远亢奋的低吼声,夹杂着谢悠禾奔溃的尖叫,与此同时,林志掌心一热,浓稠的精液喷射了他一手。
喘着粗气在调整气息,听着房间里很快又响起熟悉的做爱声,林志神色郁闷,心想着,看来要赶紧把大床带回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