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徐凌很不情愿的要挣扎反抗时,沈世修就告诉徐凌,他只是对他双性的身体一时上了瘾,一般他对待床伴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只要他多上几次徐凌的逼,等他腻了,到时他就不会再继续纠缠着徐凌了。
沈世修口口声声这么说着,但徐凌又不傻,照这个混蛋每天晚上那种干他的那股狠劲和痴迷,怎么想也不可能半个月他就会对他腻味放过他。
徐凌晚上给沈世修操,白天他就开始打起跑路的计划。
或许是这些天徐凌比较听话,这种类似于服软的态度很明显取悦了沈世修这个大少爷。沈世修最近一段心情非常不错,时不时会给徐凌买很多名贵的礼物送给他。
只徐凌都拒绝他这些东西,他告诉沈世修,送这些东西他也没有什么用,不如给他钱来的实在。
徐凌是想着,到时候他跑路,这些昂贵的礼物又帮不到他什么,带出去不仅是个累赘,拿去卖还危险,根本不如钱来的简单直接。
沈世修听他要钱,也没有多想,他出手也很大方,直接甩给徐凌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好几百万的钱。
徐凌想自己被沈世修干了这么多次,这钱是用他的身体换取回来的,如果他要跑路,没钱是万万不可能执行成功的。
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徐凌内心也不想要这笔钱,拿了这笔钱后,他总觉得自己像个被人包养的玩物,被沈世修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沦为他随时随地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徐凌难堪的拿走了这笔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他都已经从沈家跑出来了,可到了街上,他看见一个个身穿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从自己身边走过,徐凌心底又猝然涌起满满的不甘心。
他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他辛辛苦苦读了十几年的书,如果为了沈家双胞胎那两个混蛋而放弃了自己有可能拥有一片光明前途的未来,根本划算不来。徐凌想到他就这样跑了,自己一没学历,二没社会经验,将来日子过得有多苦多难他都已经可以想象到了。
徐凌咬着唇思忖了许久,最终到底不甘心,放学后还是坐着沈家的车回了沈家。
沈世修照旧每天晚上来徐凌的房间,他最近在片里学了几个高难度的姿势,非逼着徐凌做,徐凌又不是舞蹈生,身体骨骼没有那么柔软,每每被沈世修用那些姿势压着做爱时,第二天他整个人浑身都疼的,有好几次床都起不来。徐凌做了几次后来受不了了,等沈世修再逼着他用那些高难度的姿势时,说什么也不肯了。
这个时候沈世修就会哄着他,要给他按摩身体,徐凌拒绝不了,可结果就是,沈世修给他按着摩,没过几下,就又把他给拖到床上去了。
徐凌和沈世修这种床上关系没有维持几天,一天晚上,沈世修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徐凌正被沈世修摁在落地窗前肏干,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等沈世修在徐凌后面已经射出一次后,两人正准备转移到床上继续,这才看到懒懒倚靠在门口的沈世竟,对方双手抱胸,看着他们两个赤裸的身体,一脸有趣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门口看了多久。
沈世修当即脸色就阴沉下来,爆了一句粗口。
“他妈的沈世竟,谁准你进我房间的!滚出去——”
面对沈世修的驱赶,沈世竟身躯未动,他只眼神晦暗的看着趴在被褥中间,满脸春潮且浑身狼藉的徐凌,掀唇笑了笑。
他踱步走了过来,面对沈世修阴沉的似要滴出水的黑脸完全视若无睹。
沈世竟直接朝徐凌走了过去,来到床侧,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徐凌被沈世修肏干的软绵绵的身体给拽了起来。
他掐着徐凌滚烫的脸,眼镜下的眸色,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被我干的时候就抵死不从,被沈世修干的时候,就心甘情愿了?”
“瞧瞧你这副骚模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流这么多的水。”
裹挟着满身寒意的沈世竟,手指直接刺进了徐凌松软满是泥泞的后穴,他大力的抠挖,从里挖出一手属于沈世修粘稠的乳白色精液。
徐凌浑身发颤,咬着唇不肯说话。
沈世修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把推开在这阴阳怪气的沈世竟。
“不是叫你滚!”
沈世竟被他推的微微后退两步,他手里还揽着徐凌赤裸的身体,如此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他冷眼看着沈世修:“人给你上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沈世修死死拧着眉头,眼神阴翳:“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要跟我抢人!?”
沈世景面无表情说:“他不是你一个人的。”
话里所包含的潜意思,不仅沈世修听懂了,躺在床上的徐凌也听懂了。
他脸色煞白,不敢置信。
沈世修眼角抽了两下,满口拒绝:“不行!”
沈世竟冷笑一声:“不行?好啊,那你就等着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你就准备等死吧。”
沈世修死死瞪着他:“你敢威胁我——!”
沈世竟挑了挑眉。
房间里沉默下来,死一般沉静,徐凌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久,终于,他听到沈世修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你给我等着……”
提起的一颗心立马从万丈深渊狠狠坠落,瞬间摔成满地碎片。
徐凌整个人都是冷的,从里到外。
被沈世竟威胁着要分享徐凌,沈世修不爽极了。
他怒气冲冲,动作蛮横的从沈世竟手里夺走徐凌,然后压在他,将自己勃起的欲望重新捅进了徐凌湿漉漉的后穴里。
徐凌攥紧了身下的被子,嘴里难受的哼出细细弱弱的哀吟。
突然,他的脸上被一道阴影覆盖,徐凌睁着一双被透明水汽覆盖的双眸,红着眼眶,望着头顶俯瞰他的男生。
沈世竟动作矜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他胯间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