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孤疼…………”
袁钰杰从小金贵,身娇肉贵的,一点点疼他都难以忍受,哪怕他知晓苏凌云不过是在同他进行事前的调情,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下巴都疼麻了,他的长卷鸦睫翩跹,一双墨黑的丹凤眸的眸光带着水汽,湿漉漉的,眼尾红红,不再有半点天子的威严,只是一双勾人的媚眼。
媚眼如丝,丝丝缠人。
苏凌云方才还因为袁钰杰的失言而感到有些扫兴,此刻却是心底火气全消,他因高颧骨而略显凶恶的俊朗面相此刻也变得柔和,在红烛烛光半明半寐的光影下,更加衬得他的五官俊美无俦,风华绝代。
他凤眸一弯,稍稍低眉,耷下眼皮,在小皇帝的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语气十足的轻佻,蜜里调油道:“这才哪到哪啊,今夜是个良夜,待会儿有得你疼的。”
说罢,苏凌云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袁钰杰的两片红唇唇瓣,开始了十分有技巧的亲吻,二人的唇与唇亲密无间的接触,啃咬,厮磨,蹂躏,舔啄,二人的喘息也逐渐急促起来,二人的体温也因为体内的情热而逐渐升高。
“呜呜呜…………”
在摄政王苏凌云短暂的停下来缓一口气的时候,小皇帝袁钰杰原本白净的脸皮已经是同煮熟的龙虾一般红,双颊热烫,他感到羞赫,嘴里也本能的发出了细碎的呜咽声,声量小却不自觉的蛊惑了精虫上脑的摄政王。
“小东西,不过是些前戏,你便叫得这般浪,待会儿到了正餐的时候,你怕不是爽得要将嗓子给叫哑了?嗯?你说是不是啊?”
苏凌云一向冷冽的声音此刻难得的温柔缱绻,戏谑小皇帝几句,他便又继续方才未尽兴的那枚吻,小皇帝的雪肤娇嫩,方才在他唇舌上的那一番啃咬,下颔已经变得一片深深浅浅的赭红色,比宫中御花园种植的成片大红色牡丹花更加红得迷人眼。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苏凌云的唇舌半张,吐出一截红舌坚定无比的撬开袁钰杰的靡色渐深的两片红唇唇瓣,沾满了口涎的红舌好似一条身形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了小皇帝的口腔内,然后开始了愈发大胆的亵渎,舔,吮,吸,咬,发出啾啾啾啾的靡靡水音,当他的舌头勾缠住小皇帝的舌头后,他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小皇帝的红舌,红舌上咬出了一圈浅浅的赭红色牙印。
“呜呜呜…………”
袁钰杰坐在拔步床上的大红色鸳鸯喜被上,喜被被掀开一角,他的雪白的翘屁股底下还硌着三三两两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他实在是硌得慌,他被动的承受着摄政王苏凌云的唇舌对他的唇舌的侵犯,刚咂摸出来一些滋味,便觉得自己的舌尖那一圈突如其来的剧痛,他本能的朝后退。
可事不如人愿,袁钰杰被红色婚裙的绦带紧束着的不盈一握的纤腰被苏凌云的右手大手一揽,紧紧的桎梏住他的身体,令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好似一只被大灰狼踩住了尾巴的小狐狸一般,沦为大灰狼的狼爪下的盘中餐。
苏凌云在短暂的换气过后,他稍稍低眉,唇舌探入袁钰杰的两瓣桃色的唇形圆润饱满的红唇唇瓣内,继续进一步的攻城略地,他的那截红舌先是舔舐娇嫩滑腻的内壁,舔玩得小皇帝的口水失禁一般的流淌个不停,津液满口。
然后,他的那截红舌开始勾缠住小皇帝的舌头,在舌尖那一圈赭红色的咬痕上翻来覆去的舔,舐,吮,吸,发出窸窣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声声羞人。
不过是前戏的一个过分深入的舌吻,正餐前的一碟爽口的开胃小菜而已,小皇帝袁钰杰便已经是被吻得七荤八素,双眸失神,体内情热积攒。
“呜呜呜…………摄政王,孤的舌头都差点被你咬下来了,你坏…………”
袁钰杰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些嘶哑,他瞪大了一双略显迷离的墨黑色丹凤眸,半是愤懑,半是撒娇的指控道。
袁钰杰一边讲话一边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他红唇翕动的时候,可以明显看见,他的双唇方才都被吻肿了,唇角的一片白皙的肌肤变得赭红,唇形饱满的桃红唇瓣拉下了一根长长的银丝,银丝的尾巴尖上那一滴口水恰好滴落在了床榻上摆放着的一颗红枣上,红枣沾染上口涎,愈显淫乱。
苏凌云生得剑眉星目,只是颧骨略高,因而显得面相凶恶,此刻,他的那张俊美无俦的凶恶脸庞上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欲念,双颊微微涨红,好似喝了不少烈酒一般。
他垂下凤眸,睇了一眼怀中人的两腿之间,粉色的一条鲍鱼形状的细缝,穴口肥厚的两片阴唇湿润中带着黏稠,某种雄性的原始欲望让他的身体更加强烈紧绷,他呼吸急促不少,裤裆那根大鸡巴也变得一柱擎天,一身广袖长袍的正红色婚服也难以完全遮掩住胯下的微微鼓起。
“啧啧…………小东西,你下面的蜜液流出来好多,看看,都将五六颗红枣、花生、桂圆、莲子都染得湿透了呐,只是方才被舔了舔穴,下面就湿成这样子…………好似发大水一般,你这个小荡妇,是不是迫不及待想挨操了?嗯?”
真真是大不敬,他好歹也是邺国的天子,九五之尊,怎么可以用这种字眼来亵渎他呢?小皇帝虽然在登基的前半年,每个三五日他的屁股都要被摄政王的巴掌掌掴得染上红色,可直至今日帝后大婚,摄政王才第一回用“荡妇”二字折辱他。
袁钰杰这小皇帝从小都心高气傲的,众星捧月,哪里听得了苏凌云这位戴着假面表里不一的摄政王的言语挑衅,他一时之间血气上涌,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位生杀予夺,眼高于顶,性情阴鸷的大权臣。
袁钰杰的鸦睫翩跹,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翳,他瞪大了眸子,红唇翕动,脑子昏头般的反驳起苏凌云的话来:“荡妇?摄政王,孤不许你这样说…………孤不是…………呜呜啊啊啊…………孤没有…………孤才不是呜呜荡妇呢啊啊啊嗯啊…………”
袁钰杰的嘴中的话说到一半,便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舔逼,他双眸失神,尽显迷离神态,他嘴中的话语也从控诉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一声便足够勾出任何一名男子心底的欲。
苏凌云再度的用自己的那一截技巧娴熟的红舌重重舔舐袁钰杰的湿透了的粉嫩的肥逼逼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穴口的两瓣肥软阴唇,稍稍舔了一会儿,又进一步的探索着,扫入的舌尖在他的逼穴穴道内搅拌,绵舌舔舐着嫣红色的穴道肉壁,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之音。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啾啾啾啾…………咕叽…………
“嗯嗯啊啊啊…………呜呜呜…………摄政王…………别舔孤的那里呜呜啊呜呜…………算孤求你的,快出去呜呜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袁钰杰的面色潮红,好似煮熟了的小龙虾一般,他的一双墨色的丹凤眸,眸光迷离,瞳仁失神,鸦睫翩跹似蝶一般,他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像着了火一样的感觉,说是欲火焚身也不为过,他的下体痒滋滋的,好想要,好想要被什么粗长滚烫的东西插进去,止止痒。
岂可修,他怎会这般想?真真是不知廉耻,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袁钰杰身为少年天子,从小受到的都是君子藏欲的教育,在他登基称帝前的大半年时间里,苏凌云这位摄政王也不过是喜欢隔三差五便用巴掌、鞭子、板子、藤条、杖等刑具来磋磨他的金贵的屁股,又或者是用大肉棒操弄他的后穴,但是从未真正的侵犯过他的身下长着的那一口女子才会有的肥逼。
袁钰杰只觉得又疼又羞,可从未被打得发骚发浪过,他只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摄政王苏凌云会喜欢这般将人当狗对待,将人的屁股当玩物肆意鞭笞?这不是纯变态么?
今日,还是第一回,袁钰杰的两腿之间那口逼穴被人舔,他哪里受得住这个,被舔了没一小会儿,他的下面便湿得一塌糊涂,体内的情热使得他一身雪白的皮肉染上一层淡淡的浅粉色,他的浑身微颤,脑子里也破天荒的头一回出现了一个孟浪的念头,想要挨操。
毕竟,他两腿之间长着的这口女穴,不就天生是用来给男人操的么?
袁钰杰的心中这般一想,他觉得心中十分郁闷,他的脑子怎会出现如此淫邪的念头?他觉得自己居然会馋男人的大鸡巴,真真是下贱。
“呜呜呜啊…………嗯嗯嗯啊…………摄政王呜呜…………孤求您别舔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呜呜…………”
袁钰杰虽然心中唾弃自己的邪念,可他的身子十分的敏感,他的嘴中也本能的呜咽个不停,娇喘声一声紧接着一声,一声浪过一声,他满脸通红,突然浑身大幅度的颤动一下,好似沙滩上一尾搁浅的鱼一般,下一刻,他便爽得潮吹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袁钰杰的嘴中呻吟个不停,他瘦削的雪躯剧烈的颤动几下,他的白肥的翘臀在拔步床上稍微挪动一点,肉感十足的雪白臀丘硌到了几颗桂圆,发出一声桂圆壳碎裂的窸窣声响,他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迫张开,逼穴穴口发了大水,他被舔弄得潮吹了,乳白色的汁液喷洒在了苏凌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剑眉上,一片狼狈的白汁。
苏凌云的剑眉一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蛋一脸的淫意,道:“小东西,本王不过是随意舔了你几下,都爽得潮吹了,下面怎的喷了这么多淫汁?这骚水多得跟个青楼里的娼妇似的,还说你不是小荡妇?小荡妇,本王接下来可要好好的疼爱你,好好的受着吧!”
苏凌云说罢,他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然后,他开始宽衣解带,褪下一身正红鎏金的婚服,裸露出他的好身材,明显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最令袁钰杰感到惧怕的是,苏凌云的胯下那根大鸡巴又粗又长,呈现出一种紫红色,表面上青筋凸起,好似一根大红薯。
这么大,待会儿他的小嫩穴可有得受了。
袁钰杰的惧意写在了脸上,他鸦睫上下翩跹,一双墨黑的丹凤眸稍稍瞪大,雪白齿贝咬着唇内侧的红软嫩肉,整个人的削瘦身体紧绷着,看起来好似一只被大灰狼吓蒙了的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软绵绵的,乖乖巧巧的。
“放心,今日是本王与你的大婚之夜,本王这个帝后,会好好的对皇帝你的,温温柔柔,绝对不会让你疼得受不住。”
苏凌云的眸色藏欲,低哑的嗓音说完,他便伸手去扯袁钰杰的那一套正红鎏金的婚裙,完完全全的扯下婚裙,榻上美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削瘦的身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他一览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