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酒吧那一天已经过了三天,叶宁也重新见证了自家弟弟滴水不漏的细心。
他甚至事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旅游的照片,发在了朋友圈,还给父母、叶宁的一些朋友发了特产,然后就借口深山老林旅游没信号,光明正大地断了和外界的联络。
叶宁在这期间竟然微妙地生出了一点恨铁不成钢,这点儿聪明劲儿用在什么上不好!竟然用来弄他亲哥。
当然也有一点意外。
缜密的行动意味着决绝的决心。
——叶宁从未经历过那样的火焰。
此时二人对坐着吃饭,如果不是叶宁一丝不挂,身上还挂着各种玩意儿,而林粒只套了个闷骚的平角裤,那场面一定和寻常的兄弟吃饭没有什么区别,可惜没有如果。
林粒笑得美滋滋地说,“叶宁,怎么样,我的手艺也不错吧?是不是得了点你的真传?”
叶宁吃得颇为艰难,此时咬着筷子尖双目发虚,一时没反应过来林粒在说什么,缓了几秒才慢半拍地抽出筷子,咬牙道,“你在椅子上放那个东西,谁能吃好饭!”
林粒的目光艰难地从黑色筷尖中一闪而过的粉红舌尖上撕下来,听闻叶宁这话露出了狡黠的笑意,“怎么,不爽吗?”
——他在椅子上粘了个按摩棒,三指粗,但是长度很微妙,是林粒特意挑选的。
如果叶宁放松下来,完全坐上去,就会刚好顶在他的宫口,只有紧绷着微提身体才能脱离按摩棒对子宫口的震动,但这样的动作又费力得很,再加上持续的阴道快感和被拴着冒尖的阴蒂的不断磨蹭,他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再次将那根折磨人的东西吞下。
林粒弯着唇说道,“这可是我特意挑选的,一定最适合你。”
叶宁:“……你,我……”
最后无言以对了。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至少足够让二人正常、平常地对话了。
在与外界隔绝的情况下,人适应新的规则的潜力是无穷的。
饭吃完了,折磨也结束了。
叶宁在这顿饭里高潮过两次,体液从身体的流出,索性没有衣物,所以只打湿了椅子,擦过后再消毒是很简单的事。
林粒乐于解决这些遗留事宜,叶宁甚至还从他身上找到了一点照顾人的快乐。
收拾好了一切,二人就会安静地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今天看的是《愈爱愈美丽》。
也不非常安静,因为看到不长就会有人动手动脚。
叶宁抓住了林粒伸过来的贼手,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是要看电影吗?今天的不是钙片,是纯爱风格。”
林粒说,“可你坐在我身边。”
叶宁的耳根红了,不比墨水渗入木头多一点。
林粒手腕用力,带着叶宁的手一起向下,他的手掌是滚热的,年轻人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火力,落在皮肤上触感分明。
叶宁下意识地向后躲避,却被林粒一把捞回来,揽在怀里。
叶老师另一只手撑住了沙发,想要抵抗林粒的动作,后知后觉地摸出了手下的触感,惊道,“吸水垫。你——”
“故意的”三个字儿说不出来,直接被林粒吞咽下肚,年轻人急促地亲吻年长者,在舒缓的背景音中将他压在沙发上。
已经硬起的肉棒磨蹭着叶宁湿漉漉的花穴,两片逼肉乖顺地夹住了中间隔着内裤的肉棒,软穴和阴蒂一边被略显糙的内裤面料磨得止不住地发颤,一边又像是期待一样更用力地夹紧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追求着快感,更何况这具身体本就敏感。
叶宁被磨得浑身发颤,在接吻中败落得快极了,他呼吸急促,胸膛也跟着起伏,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精悍年轻人,倒像欲拒还迎。
林粒的双手有技巧地向上把玩着一双鸽乳,这两天叶宁的乳尖总是敏感地肿着,撑牢了乳环,乳肉也一直弥漫着一种莫名的酸胀。
他做爱的时候,非常喜欢掐着乳尖向外提拉,那感觉酸爽,痛中带着一种反常识的爽,尤其是在被淫虐之后,湿热的口腔含住乳晕乳尖一同吮吸,使劲儿得就像是要将乳孔吸开,从中吸出并不存在的乳汁一样。
林粒的肉根就那样一直在花穴外磨蹭,对于依然习惯性爱的贪吃软穴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杯水车薪,饥渴的淫液不断向外流淌,彰显自己做好了准备,却只是打湿了内裤的布料,让热气腾腾的龟头茎身的形状更加鲜明。
没有什么在里面的花穴不由不断地夹紧放松,一种空虚感不受控制地顺着神经脉络传递到了叶宁的脑中,那是情欲的火焰。
心有灵犀一般,林粒停止了接吻,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宁已然湿润了的眼睫,紊乱的吐息,和眼中难以掩藏的情欲。
他没有露出微笑,但眼中满是笑意,手掌松开了被玩弄得满是红痕的嫩乳,而是分别向上向下,轻敲叶宁的项圈,划过布满爱欲痕迹的肉体。
叶宁迟疑地咬了咬下唇,闭着眼小声道,“进、进来。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