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接受我吗?”林粒说。
没有回答。
林粒冷冷地笑笑,决绝地说,“那免谈。”
脚步声远走,叶宁躺也躺不平,半尴不尬地半坐半躺着,头倚着墙,凉凉的让人神志清醒,却又得不到完全的清醒。
叶宁疲倦地蜷起腿,睡不着,又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因为根本想不明白林粒到底在想什么,索性挑出了一道记忆里有趣的数学题开始运算。
算着算着,大概是数字带给他的安慰感终于让他身体的疲惫涌上了头脑,困意倏忽袭来,他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眠。
林粒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贪婪地注视着叶宁的睡相。
男人微蹙着眉头,就连在梦中都像是含着深重得化不开的愁绪一般,莹白的皮肤自被蹭得不整的衣衫下露出,隐隐可以看见昨夜的红痕,淫糜而颓丽,但又含着几分说不上来的疏离感,那是即使如此依旧坚持某种坚持的盾甲。
林粒就是想要卸下这样的盾甲。
他将安眠药放入饭食中,搅了又搅,直到了然无形,又一口一口地将其喂了下去。
林粒慢条斯理地收起了绑缚的跳绳。
将叶宁身上穿的衣服都扒了下来,考虑到自己的形象,他给叶宁留了一条内裤。
回家之后,叶宁换了一条新内裤,此刻已经再度染上了点点湿痕,见此林粒不由露出了一点笑意,他随意地伸了两根手指插进了已经被肏得松软肥厚的软穴,肿起的嫩肉不知痛不知愁,依旧甜蜜地纠缠而来,紧紧地嗦着手指,勾引着来客向里肏。
滑嫩的软肉还会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既怯怯又放浪,润滑的液体很快被分泌而出,打湿了林粒的手指。
他手指精确地弯起按到了花穴内的骚点,只消不轻不重地反复磨蹭,林粒便听见了叶宁无意识地发出了喘息,这具柔软的躯体微微扭动着,也不知道是要躲远还是更贴近快感的来源。
“小粒……别……粒……”
两条长腿不自觉地拢起,紧紧夹住了林粒的手臂,大腿内侧的微妙肌肉抽动都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察觉。
林粒勾唇,“这不是梦里都想着我吗?”
他伸手强行掰开了叶宁的大腿,又送了一根手指进了软穴,三根手指并拢成锥又重又狠的顶弄骚点。
叶宁避无可避,嘴上无法给出回应,只能跟随着手指而弓起腰腹,内壁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乖顺地被手指奸到了高潮。
本就放松的身体更加地松软起来,像是被准备好的喷香小蛋糕,不吃都辜负小蛋糕的努力。
林粒自然不会辜负,他就着手上的淫液,向叶宁的后穴伸出了手指,昨夜他也肏过这个穴,只是相比于花穴更有些冷落,便由此时稍作弥补。
叶宁不安地挣动,后穴依旧被硬塞进了一根手指。
后穴已然干涩,林粒干脆又引了花穴丰沛的淫水下来,方便自己两指开拓。
后穴很快就再度为林粒张开了自己的领域。
他却没有亲身上阵,而是从自己带来的手提箱中翻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狗尾肛塞。
这肛塞不算长,只是由四个由小变大的珠子组成的,最小的只有半个指节的直径大小,最大的则是两个指节。
最小的珠子被轻而易举地推了进去,第二个珠子也没收到什么阻力。
等到第三个珠子推进时,已经需要挤开穴口的括约肌才能进入;等到第四个,穴口被挤成了一个肉嘟的圆环,推拒的力量已经非常明显。
林粒不为所动,只是一直将珠子往里推,直到深深没入,尾巴仿佛与身体浑然一体,看不出任何问题。
花穴已经又泄出了湿滑的淫液,顺着阴部流淌,打湿了尾巴上的绒毛。
林粒伸指轻轻一弹已经探出的阴蒂,激得叶宁又是一个弹动,依旧无处可逃。
“别急,马上轮到前面。”
他说着,抽出了一个还没吹气的造型古怪的橡胶气球——结实程度很有保障。
前面像是胶囊型,下面是普通的长条,一条长长的细线悬着。
林粒将一根平头细管塞入了气球,又由它顶着气球进入了花穴,他的手很稳,吸管顺利地不断向前,直到遇到了阻碍——子宫口。
他面色平静,伸手按揉叶宁的小腹,手中吸管的戳刺始终没有停止,很快已经被打开过的宫口开了一个小口,足够吸管带着前面的胶囊型气球一起贯穿入内。
为了确保全部进去,林粒又向前伸了伸,这才收回了按揉小腹的手,开始捏着吸管后面的气囊为气球打气。
橡胶气球慢慢地鼓了起来,原本无害的薄片膨胀着顶开了宫口,上端在子宫内卡死,下端则一点一点地填满了花穴,细管很快被空气挤出,橡胶空气玩具自动完成了封口。
它尺寸不大,只是填得太全面了,无论是敏感的子宫内还是已然食髓知味的内壁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无法挤出。
叶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手掌向肚子摸去,却只是徒劳的抚摸,嘴里嘀咕着听不清的话语。
林粒很快又将尿道也塞进了细棍。
这下叶宁的下半身就塞得满满当当了,叶宁眉头就没松开过,在身体本能的指引下伸手向下体探去,想要解救自己又爽又折磨的饱胀感。
林粒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扶起来,拿出了一根红绳,将叶宁的双臂捆缚在了背后,随即红绳绕过胸口,将叶宁的乳肉挤出了可堪一握的弧度,又在他身上反复交叉,经过了下体,用绳结碾上了阴蒂后回到双臂收口。
这时,林粒才将叶宁的内裤拉回,又在两个乳尖上扣上了蝴蝶形状的乳扣。
他像是端详属于自己的艺术品一样欣赏躺在床上的叶宁,半晌满意得无法自抑,低头轻吻了一下叶宁的额头。
自语道,“嗯,还有很多需要准备。”
恶狼短暂褪去幼犬的皮,向猎物露出贪婪的嘴脸,垂涎欲滴,磨牙吮血恨不得将它一整个囫囵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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