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躲避和抗拒——贺炀盯着骚老婆扭动的纤腰,只觉得他分明在索求更多,索求自己更过分地惩罚他。
便如他所愿。贺炀把骚老婆被撑起的西裤撕开,只露出勃起的紫红肉棒和白嫩大腿。选了一支粉色的尿道棒给他旋了进去。打开。
尿道棒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开始急速震颤,细嫩湿滑的龟头都被那根以最高档狂震的尿道棒带动着摇出残影。
之前还只是喘息的谢朗霎时惊叫出声,苛责尿道的快感使他露出了被催至高潮前的痴态,被贺炀吸肿的红舌都从嘴巴里探出。
贺炀把那条可怜的肿舌头继续含住吮吻。而分明最敏感的三处都被道具以最高档苛责,嘴巴都被死死地堵住又吸又舔,谢朗的裤腰仍被皮带勒住,就连衬衣的尾端都还束缚在西裤中,可以说除了奶子和肉棒其它地方都包裹得严实整齐。
假使遮住被震得乱荡的鸡巴和奶子,他跟贺炀昨天在办公室里见到的正经版谢总没有差别。
松开谢朗发抖的红舌,贺炀抬头,细细欣赏起穿西装衬衣的骚老婆。不复女装时的艳媚动人,男装很能烘托出谢朗挺秀的身姿。谢朗肩颈的线条流畅,腰细腿长,端坐在沙发上或是会议桌旁看着有种禁欲清寒的气质,就连被绑在桌上,供他肆意亵玩,都能给他一种自己正玷污高岭之花的错觉。
但真高岭之花……可不会被责罚三点,就发出这样淫浪的叫喊,就露出这般撩人的媚态,吐着舌尖尖,还将一把细腰扭得这么骚情。他单手握住谢朗勾引般摇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住滑腻细嫩的龟头,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它,时不时捏住按摩棒在尿道里旋转,让尿道棒细细摩擦尿道,引起谢朗带着更浓重哭腔的媚叫。
他一边继续拷问谢朗:
“第三个问题——我查了一下,你们分公司的前董事长也姓谢?是你的哥哥吗?”
“嗯、是……啊……”
被尿道棒苛责尿道的感觉太过酥麻,像是好多小虫子沿着马眼爬到尿道里面,爬进膀胱,在腺体里用无数的触角狠狠戳他。
谢朗舒服得流泪,蒙眼领带都湿透了,还要勉力回答贺炀的提问。“……是我哥哥,哥哥把股份转给我了。但我还太年轻……董事会决定,让我在总监的位置上先历练几年……”
贺炀就没问“那你哥哥呢?”的傻问题了。
联系最初在酒吧里,谢朗唱得那首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也不能总像萧婉莹说的那样,一直蠢、一直蠢、一直都不懂体贴、不懂得用脑子去爱人。
他怕谢朗又想起伤心事,迅速道:“那么,还剩最后一个问题。”
“嗯……炀炀问,我都告诉炀炀……”
松开按摩棒,贺炀手指托起囊袋,伸出湿滑舌尖舔上谢朗敏感的会阴。
像是那里有一朵隐秘的小穴一样,他伸舌来回舔那片细嫩光洁的区域,又用舌尖顶撞,谢朗被舔得摇动起屁股,呜呜乱叫,简直受不住尿道棒和舌头这两厢结合,一猛一柔的刺激。
“炀炀快问……啊、哈……问完,我想要炀炀……”
他想被炀炀屁股包住,想念炀炀湿滑滚烫的媚洞,想念炀炀在他身上起伏吞吐他大肉棒,呻吟吼叫的性感模样。
“谢朗,学长,宝贝,我的宝贝……你愿意嫁给我吗?”谢朗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刚要激动又开心地回答,却被快感扼住,贺炀有力的丰厚舌头在嫩肉间像肏穴那样戳刺,由慢渐快,最后对准那点嫩肉一顿狂舔,谢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哭泣。
“啊要被……舔坏了……我的下面……”
那里真的就像生出了不该存在的小穴一般。贺炀舔得那里一片湿滑,“咕叽咕叽”、“滋滋啾啾”的糊满唾液的嫩肉被舌头狂舔的水声,就像是舌尖肏弄小穴发出的淫响,而那快感生出的地方正如一处新生的性器官在被舌奸,酥麻热烫的淫电自会阴噼里啪啦涌上,把谢朗的脑子都鞭挞坏了。
“浪货……”
贺炀抬头,换气的同时恶狠狠问谢朗:“被舔小屄就这么爽?嗯?看你骚得,水喷了我一嘴。”
想好的“愿意。愿意嫁给炀炀”的回答在快感冲刷下被忘掉,取而代之的,是连谢朗自己在正常状态下听了都会脸红的骚话。
“爽……喜欢被炀炀舔。但、但我是男的……没有小屄……”
“那我舔得是什么?这么多水?”贺炀叼住那点皮肉,用力猛嘬。
“啊啊!是小屄、是炀炀的小屄……不要这么吸、啊!要烂了!”
贺炀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专属于自己的“小屄”,“知道厉害了吗?骚总监?还发骚求惩罚吗?”
“呜……知道了。”
贺炀扯开领带,露出谢朗那双在情欲中总仿佛朦朦胧胧下着一场雨的媚眼。
谢朗眨了眨湿透的睫毛,而后对上了他的视线。美丽的眼睛里顿时流溢出满满的渴望:“炀炀,快坐上来……想要你……”
就在这个时候,贺炀从口袋里掏出了丝绒盒子。
谢朗只见贺炀修长的浅麦色手指捏住盒盖,掀开,玄红色的丝绒垫上静静躺着一枚戒指。
指环似乎是白金质地,镶嵌着血一样艳丽的红钻,细看那钻石透着微微的紫色,说明是品质罕有的红钻。贺炀一手捻住钻戒,一手扶住谢朗的肉棒对准菊眼,像是逼婚的恶霸,居高临下地威胁谢朗:
“嫁不嫁?你这个坏老婆,敢装小男妓欺骗我的坏谢总,不嫁就玩坏你的棒棒!”
谢朗盯着那枚戒指好一会儿,忽然扭头。
“先,先不嫁吧……想先被玩坏。我……过几个小时再嫁……”
贺炀先是惊呆,然后摆出了更加可怕的怒容。正如一名恶霸被坚贞不屈的小媳妇激怒了!他扒开湿腻的菊穴,将还插着尿道棒的大鸡巴狠狠吞进屁股里!
一坐进去就是高速地狂猛压榨,屁股摆动起来就像是机械那样又快又稳,每次都让肉棒肿大饱胀的龟头精准碾过饥渴的前列腺,这样一来每次被肏入他的媚穴就会用力地将侵入者死死绞紧,让肉棒表皮被层层媚肉搓磨,尿道棒都被更彻底地挤压,整根肉棒从外到内都被凶狠地责罚。
一边罚自己浪到无法形容的坏媳妇儿,两手揪着身下人一对被跳蛋狂震的乳头,贺炀一边连声质问:
“嫁不嫁、嫁不嫁、不嫁干死你!爽不爽?这样用力肏你爽不爽?嗯?不嫁、就把你、干死在这张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