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盏中的脂油不知添了多少回,似乎带着暧昧的温暖灯光一直照耀着阴森的牢房,这里无日无月,但却昼夜长明。
一具白花花的秀颀胴体正趴跪在卧榻之上,修长的双腿被细长铁杆强行撑开,双手也在背后铐在了一处,迫使雌伏的男人腰身下塌,高撅臀部,大敞着下身任由身后的暴徒们肆意玩弄。
这般束缚后几人却仍觉不够,不知从那里取下了一条纯黑的发带,绕着钟离的双眸缠了几圈,将耀眼的鎏金色全部围困于昏暗之中。
钟离的身体早就被花样百出的淫辱折腾的情欲燃身,如今双目被覆更是从心理上给他增添了更多的敏感。身体上的每一次触摸都在脑海中激荡,为他带来阵阵未知的惊悸和不安。
“再夹紧点。”挟带着破空声的手掌狠狠的落在了他翘起的臀瓣上,艳红的半丘被砸出一个深坑,又在刑具离开时迅速弹起,泛起一颤一颤的肉浪。下身的两个肉洞条件反射般的向内缩了缩,用力绞紧各自容纳的淫物。
书生满意的哼了一声,他一手掐住遍布指痕的腰身继续卖力肏弄,一手再次高高抬起,配合着抽插的节奏用力掴打着钟离红肿的臀部。
他趁隙低头看了看男人蜷起的莹白脚趾,戏谑的笑道:“钟离先生通古晓今,传闻世间万物皆可点评一二,不如现在同我们讲讲您身体里这两个东西用起来哪个更好?”
耻骨和完全打开的臀部紧密贴合,书生扭动了下窄腰,让胯下的淫器绕着腔壁碾过一圈后才带着淋漓的汁液猛地抽了出来。
只见他细瘦的腰间正系着一个两指宽的墨色鞶革,上面伸出几根链条与大腿相连,将一串足有三指宽的串珠固定在了鼠蹊部,随着下身挺腰的动作和粗长的男根一上一下同时肏干男人那可怜的柔花蜜蕊。
笑言里的恶毒像一方密不通风的大网把钟离围在中间,犹如困兽。
带着隐忍的喘息声骤停,却又在几个呼吸后重新平稳了下来。卷翘的睫毛划过厚重的绢布,钟离松开了背后紧攥的十指,嘴角似是挂起了一抹讥笑。
“以普遍理性而论那串珠子更好,”舌尖划过唇瓣上深刻的齿痕,声音虽哑却不掩其中的醇厚低磁,他轻笑一声,“毕竟没你那么,不堪。”
这本只是一句随意的淫媟之语,意在羞辱身下的客卿先生,众人并不指望能得到回答。不料现在不仅收到了一本正经的答复,还被男人明着怼了回来。
书生有些恼羞成怒,连耳根处都染上了一抹红。
勃起的阳具重新挤开了肉嘟嘟的肥厚阴唇,自上而下狠狠地凿进了红腻的雌巢中,里面温热的蜜汁四溢,顺着肉套和茎柱的缝隙流到了腿心处,在那里挂上了一层新的晶莹水迹。
后穴中洁白的串珠与它交相呼应,同样碾压着腺体滚滚而过,最外侧的玉珠恰好停在了腺体上,将那粒饱满的凸起压的几乎和肠壁平齐。
书生大开大合的顶撞了起来,力度比之前尤甚几分。
粗暴的抽插将那朵可怜的雌花肏的红肿不堪,两瓣柔嫩的阴唇被拉扯成了一个破碎的形状,蔫巴巴的虚裹在不停进出的性器上。
耕耘者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冷白的手指顺着翘臀滑下,抓住了正在偷懒的疲惫花瓣,将它们牢牢的贴紧在了阴茎上,让那根烧红的铁烙从里侧的细嫩唇肉上快速摩擦而过,重重插进饱含汁水的牝穴之中。
敏感的花唇如同延伸的女阴般被人肏干的火舌缭绕,熟悉的酥麻感逐渐升腾,顺着血脉流窜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插着耳饰的性器也从半疲软的状态中苏醒,因着趴跪的姿势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小腹处。下身的每一下耸动都让黏连着银丝的龟头不断戳弄着他的腹部,铃口里的珍珠因内部管孔的张合滑出一截,但下一秒又被有些柔软的腹肌顶回,如此循环反复就像是自己卖力肏着自己男根一般。
钟离注意到了下身的窘态,他腰身再次下蹋,下颌从丝滑的被单上划过,摇动身体想要悄悄摆脱这份尴尬。
他自以为此番细微举动不为人知,却不想全程早已被钱氏兄弟看在眼里,两人放肆的目光一直紧盯着他下身的每一个私密之处,自然不可能错过这般有趣的淫态。
“躲什么呀,是感觉这么肏自己不够爽吗?”一只蒲掌抓住了他矗立的分身,用拇指将浮出阴茎头的贝珠按压回了尿孔中。
钟离闷哼一声,下意识收缩屄口,娇嫩的腔壁将性器紧紧夹住,抽搐不已的软肉猛地向里绞吸,想要拉着肉刃去往更深处。
书生被嘬的格外舒爽,他收回掐在阴唇上的手指,双手钳住钟离的腰身防止他乱动,狂风暴雨般的尽情驰骋。
下腹处的分身还在壮汉的手中,被人当作玩物般向下按压,直到与耻骨垂直,顶端怒指身下床榻才停了下来。
“钟离先生来猜一下现在是谁握着您的这里吧。猜到了我们就放开它,猜错了嘛……”大掌示威般的按了按,将被迫弯折的男根又向后移了一点位置,惹来了男人的一阵轻颤。
撕裂般的疼痛从阴茎根部不断传来,脆弱的部位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这场游戏压根由不得钟离做出选择,他皱紧眉头,屈辱的点了点头。
“那么,请您猜吧。”紧握的手掌缓缓松开,拇指扣向掌心,其余四根手指搭在硬挺的柱身上,等待着他的答案。
牢房中一片寂静,就连身后的皮肉拍打之声也停了下来。
钟离在这几日的奸淫中早已摸索出了所有人的不同之处,虽然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却根本难不住他。
“钱义。”薄唇轻启,声音暗哑但语气坚定。
虽然开口调戏、讲诉游戏规则的人都是钱元,但身下的这只手掌却绝不属于他。
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全都为之一顿,片刻后才恢复了正常。
“真可惜。”半跪于地挑逗着钟离的人正是钱义,他似是无奈的笑了笑,“您答对了。”
他边说边把手指向身体那侧移动,仅留下指尖还搭在茎身的边缘。
“那我松手了。”松手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猛然抬起了手指。
“唔!”绷直的性器失去了支撑后迅速弹起,撞回在了湿润的小腹上。顶端铃口里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耳坠贝珠中途被甩飞,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后落在了男人俊美的脸蛋旁。
一直堵塞的阴茎终于获得自由,尿道口被撑的松弛,暂时失去了弹性,下腹处积攒已久的稀薄阳精和残存的尿液哩哩啦啦的洒出来滴落在了床上。
潺潺水声萦绕在耳边,钟离用尽全力夹紧下体,可失控的男根根本不停他的指令,无论吸气憋腹还是收缩尿孔,都无法阻止着秽物的继续流淌。
“水多的垫子都不够换了,”身旁的壮汉取来了书生用于书画的宣纸,揉成一团后堵在了尿水零散的阴茎头上,“还是堵住了最好。”
尿脬中的液体之前就已经泄出了不少,最后排空时连纸张的一半都未洇透。
释放过后的男根慢慢萎软了下去,钱义松开了手,改用半湿的纸团在龟头表面来回摩擦,擦拭着上面根本看不见的余液。
宣纸有些粗糙,本就已经泛红的光滑嫩肉在这样大力的摩擦下直接红肿了起来。钟离轻嘶出声,徒劳的挪了挪被禁锢的身躯,想要躲开那条不断舔舐的火舌。
钱义扔掉了纸团,蒲掌一挥将那瑟缩的囊袋和半软的玉茎全都握住,在手里反复的把玩了起来。
“好玩。”释放过后的阳物虽还是沉甸甸的,但入手却十分绵软,摸起来舒适得很。钱义向上掂了掂,忍不住感慨一声。
他掌骨用力,用虎口和掌心将两团雀卵托起后不断抚弄,让上面的粗砺肌肤和厚茧刻意划过娇嫩的囊袋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