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我直接爽到失去意识，等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外面天色大亮，我整个人被陈老头死死压在身上，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老人松弛软趴趴的皮肤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稍微动了下身体，阴道竟传来一阵刺痛，我才发现陈老头的大肉棒还插在我体内，很明显是插了一个晚上都没分开，不知是不是晨勃的缘故，昨晚操弄我那么久还能毫不疲软依旧硬梆梆的，这一点完全不输给年轻人。
我转移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床单上一滩红色印迹，内心顿时被刺痛，心底漫出无边的痛苦与绝望，不由地抽泣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从今天起我就变成真正的女人了，一个被年纪比我爸还大的男人侵犯，夺走第一次的女人。
以前我偶尔也会幻想与男友初次做爱的场景，虽然我从来没见过他情动，下面硬起来的模样，但我以为会是不久之后……怎么会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陈老头也醒了，从我身上起来，肉棒缓慢地从我的小穴抽离出来，带动交合处里边的精液往外冒。
“唔……”我微蹙眉，将手背抵在唇上，忍住体内的不适。
陈老头凑近我的下身查看，“不错嘛，经过一晚上吸收得差不多了，只有少量我的精液流出来”，说完又巡视了几遍我光裸的身体，目光带着一层深深的怜爱。
此时我脸上满是泪痕，全身斑驳，尤其雪白光滑没有一点瑕疵的胸上满是红痕，牙印和口水，可见昨晚上跟陈老头有多激烈。
陈老头温柔地用手擦去我的眼泪，“哭什么，昨晚我干得你不爽吗？”
我内心有些触动，但还是侧头躲过，骂道：“你个混蛋，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不插进来，却强奸了我。”
“什么强奸这么难听，我们这叫做爱，叫两情相悦，你难道忘了自己昨天高潮多少次，还夸我好厉害呢”，陈老头笑眯眯地抓了一把我的胸。
我气闷了一会，随即想到自己被内射不会怀孕吧！我内心又惊又惧，急忙让陈老头给避孕药，我自己不方便去买，担心被同学认出。
陈老头痛快地答应等他拿到药后就给我打电话，我跟陈老头互换电话号码，抽纸巾快速擦了几下下体，穿好上衣和牛仔裤，很快从一个跟人交合一晚上的淫荡女人变为清纯靓丽的女大学生。
我只想赶紧离开，今天上午还有一场高数考试，必须抓紧时间准备。
下午放学后，教师办公室。
上午考试中途我竟抵不住困意睡过去了被老王当场抓到，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批评我，试卷也答得一塌糊涂，分数估计是我人生中考过最低的。
感到万分难堪的我第一次尝到从第一名的位置跌落下来的滋味，一整天都精神恍惚。
此时我正站在老王办公桌前面色苍白，不知所措地咬住下唇听他训话。
老王50多岁，已婚，有两个女儿，长相透出一股猥琐恶心，长得老气像60多岁。大肚便便，跟怀胎五六个月一样，还是个秃头地中海。跟班上同学关系不好不坏，没什么存在感。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考试，没想到跟奖学金挂钩，不及格就很可能失去这学期的奖学金。我的家境一般，学费生活费都是靠自己打工挣得，很需要这笔钱。
都怪陈老头昨晚折腾到深夜，害我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