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接近一切的‘限制’,是所有可以思考的事物无法理解、无法表达的‘限制’。
而现在的她,拥有了解开‘限制‘的钥匙。
她想了解更多,她想索取更多,她想拥有更多。
韩梦捡起地上的一支沾着粘稠液体的记号笔,里面的颜料芯已经被拔掉,只留下了粗大的笔头。
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目光下移,看着那腿间那一小撮黑色的秘密花园,并不密集的毛发修饰着粉嫩的花穴,上面的阴蒂微微外翻,阴核有些红肿,显然是已经被折腾过很多次了。
韩梦用白皙的手掌捂住自己的嘴,神情一狠,右手拿着记号笔猛的捅进自己的花穴里,下体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闷哼,通过镜子她清晰看到笔身已经整根没入,只有一小段笔尾从穴口露出来。
快感紧接着疼痛涌来,像是一股风席卷了她的脑海,借着这股风,她再次将自我的思维小船驶向那片陌生的意识海洋。
肉体的欲望提供着精神的保护,她清美的脸上,深邃的黑眸不断放大,颤抖着,仿佛在释放着她思想中所看到的恐惧与难以言喻的震撼。
她回过神来,搅动着下体的笔身,刺激着甬道中的嫩肉释放出更多的感觉,但大量的冷汗带着少女的体香从她额头上冒出。
她的思绪已难进寸步。
空调的轰鸣声响彻整个房间,吹出的寒风刺激着韩梦赤裸的身体,她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突然像一根绷断的琴弦,瘫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到地板的响声。
她的身体不知是因为被冰冷的空调风刺激得颤抖不已,还是因为内心的动荡情绪,整个人都变得不稳定起来。她的思维退却到那块陌生领域之外,像是一汪幽深的湖水,在寒冷的冬夜中静静地涟漪着。
“我需要…更强的刺激。”韩梦心想。
“小梦,怎么啦?!”门外传来母亲靠近的脚步声。
韩梦匆忙的钻进床上的被单里,那根粗大的记号笔还插在花穴里:“妈,我没事,只是摔了一跤。”脚步声停在门外,门并没有被打开,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注意点,如果摔伤了,创口贴和药酒在客厅的桌子下面。”陈曼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响起穿鞋的动静:
“菜我放在保温柜里面了,明早你可以自己吃,或者冰箱里有刚买的食材,总之明天的早饭需要你自己解决了,妈妈现在需要去单位解决一些问题。”
“好的,妈。”韩梦应和着,外面传来客厅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韩梦知道母亲已经出门了。
“让我准备早饭,那就是至少明天中午才会回来了…”韩梦根据母亲的外出规律猜测着。
她来到书桌上,皱着眉头慢慢的把花穴中的记号笔拔了出来,带出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
韩梦是在两天前的夜晚发现,性快感可以帮助自己理解脑中的那块陌生之海,她测试过其他的感觉,比如痛觉、窒息感,缓解精神灼烧的效果比性快感要差很多,
于是这位少女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利用各种小物件刺激自己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催动思绪,在肉欲的附加下,韩梦从陌生的部分中获取了许多零碎的概念。但是这些概念太过零散和超然,她无法理解它们,只能将它们转化为符号,记录在大大小小的纸张上。
韩梦随后试图将这些东西联系起来,但很快她发现这是不可能的。这些概念的聚合度超乎所有语言符号学的极限,无法从局部到整体地破解。这就像威廉·莎士比亚可以用26个字母组合出《哈姆雷特》,但《哈姆雷特》和26个字母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韩梦明白,她只能继续深入探索那块陌生的思维部分,寻找更多、更关键的“思想”。为了做到这些,她需要足够多的性快感来支撑她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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