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柳平哭着从噩梦中醒来,梦里,她被数个陌生人围拢轮奸着,躺倒在满是精液的地上奄奄一息。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大床上,白色的薄纱被单勉强遮住胸口。头顶的大灯发出刺眼的光芒,照得她头晕目眩。
房间四周是粗糙的水泥墙,没有窗户,空荡荡的,只有她和一张大床。透过床对面的一扇防盗门,邓柳平能看到一片暗青色的光芒,这是一扇新门,像是刚撕下保护膜一样,发出铮亮的光泽。
“我怎么到这里来的?”邓柳平回忆起自己晕厥前被塞入口中的潮湿布料,以及隐约听到的人群和公司男的争吵声音。
“我应该还在那群禽兽手里。”邓柳平想到,她擦去泪水,用被单简单地包裹起身体,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
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试着打开门,但门把手纹丝不动。“门是反着装的!”她咬牙切齿,原来自己能看到门把手和锁眼是因为门反装向室内,她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寻找任何能够逃出的地方。
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画面: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一群凶恶的男人涌进房间,狠狠地盯住她。
这可怕的幻象让她感到无助,好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在房间里寻找着,发现除了紧贴着墙边的床下,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身。她急促地喘着气,蹲在墙角,感觉房间的天花板无限地压向了她。门紧闭,逃脱无望。
“这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只能等着那些禽兽再次进来折磨我吗?”邓柳平的内心在哀叹。
她突然看向自己身上的白色被单,决定做点什么。
......
公司男打开那扇青暗的门,眼前是一张无人的大白床。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两步化一步地走进屋内。突然,他感受到身后袭来一阵清风,一个软糯身躯撞到他背上,同时脖子一紧,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缠绕着他,让他感到窒息的危险。
“去死!”邓柳平咬着银牙吼道,手中攥着编成绳子的床单,套住公司男的脖颈,紧紧缠绕。随后,她全力下蹲,将自身体重施加到绳索上,让床单狠狠地勒在男人的脖颈上。
公司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眼中透出一丝惊讶和恼怒。
局势僵持了短暂的几秒钟,当努力勒紧绳索的少女认为她即将成功时,男人突然嬉笑着:“小淘气。”
接着,手上的绳索传来一股巨力,邓柳平的身体一个摇摆,头发被公司男抓住。
“啊!”她惨叫一声,绳子脱手。
抓住少女的公司男轻松地将两人的身位转换,一个过肘摔将她甩到了床上。
狠狠摔进绵软大床里的邓柳平还没来得及震惊,双手便被欺身而上的公司男死死按住。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公司男的脸上还带着怒气和不屑的笑容,他咬了一下邓柳平的耳垂,让她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和羞耻。
“放开我!放开我!”邓柳平挣扎着,用力地咬着公司男的手臂,试图挣脱他的控制。
因为巨大的动静,中年男出现在门口,他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白绳,又看了看公司男脖子上暗红的勒痕,心中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只小奶猫性子还挺烈。”中年男笑嘿嘿的说着,“让我们来帮你的忙吧,明早就让这小婊子变得服服帖帖,不然你和她独处的话,要是被这妮子再伤到可就丢脸了。”
“滚!!今晚她是我的,利索的把门带上!”公司男回头吼着。
中年男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又下瞟了一眼,看到在公司男身下挣扎的少女那双不断踢动着的美足,压制着自己上涌的气血,“好,今晚你就好好的爽,小心你那玩意儿不要被这妮子咬下来!”
说罢砸上了门。
......
“唔...唔...唔....”邓柳平难受的推搡着压住自己的禽兽,公司男的舌头在她的嘴中肆意的侵略着,手中则不断揉搓少女那软嫩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