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太少,根本无法阻止四散的流民。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流民们跑远,将消息扩散出去。
刘辩推开门,走进屋内,“总算回来了,先歇一歇吧,去找温泉放松一下如何?”
“刘辩。”你没回答他,反而低低呢喃唤着他的名字。
“嗯?选温泉?”刘辩歪头看向你,似乎觉得你又在和他撒娇。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你从室内反闩上门,拔出佩刀,指向他。“找曹嵩的计划,只有你知道。曹嵩的位置,也是你的信徒提供的。”
“我们正要找到他,他就死了,四周立刻出现目击者,传播“广陵王是凶手”。太巧了。”
“你觉得是我安排的?徐州现在兵荒马乱,劫匪和流民遍地都是!”刘辩不可置信地看向你,“而且,我何必要做这些事陷害你?”
“这次陶谦和曹操之战,从一开始,就好像被某股力量在推动着。仿佛是……有人希望这场战争出现,并且不断持续。”稍作停顿,你直接表明自己怀疑的态度,“我觉得,是你。”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刘辩震惊的眸开始冷淡,平静地道。
“是你,刘辩。我不明白你的动机,但你设计了一切,让我成了凶手,挑动曹操的怒火。”你清晰理智地阐述着。
他死死盯着你,许久许久。
突然,刘辩猛地起身,迎着刀刃逼近过来。“杀了我!怀疑我,不如杀了我!”
“看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我如何能信你?!”你也愤怒着低声嘶吼。
“换做是你做这些事,你猜我会怎么样?
我只会很温柔地抱住你,告诉你,哪怕天下人都不信你,我也相信你。”他合上眼,泪水随着叹息,潸然碎落。
他突然开始发笑,笑得让你觉得有些虚,“哈……哈哈哈……好可笑啊……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站在我这边。
从小到大,父皇、母后、太后、师尊、天下人……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
我以为,你是特别的。”
他咬牙依旧笑着,眼泪不断从那双眼眸里涌出,打湿你的衣襟。握着刀刃的手血肉模糊,明泪与鲜血交融,宛如血玉。“这一刀刺下,从此,就没有刘辩了。”
“对不起,对不起,明明说过,会永远陪着你。”他在和你道歉,因为他的缺席与失诺。
“住手!我不杀你,把手松开。”你震惊地想把刀控制住,急忙喊他道。
刘辩颓然跌坐在侧,被刀刃划伤的手鲜血淋漓。你松手,刀清脆地砸在了地上,然后被你踢远,你这才半跪在他身旁。
欲拥的手被推开,刘辩的泪已经泛滥成灾,还是带着哭腔地对你装起狠意,“别碰我。”
“不让我碰,要谁碰。”你扯开他的道袍,衣下被红绳细细捆绑间依旧漏出紫痕遍布的白皙胴体依旧是可口模样。“哭什么,不就想让主人疼,来疼你了,别哭。”
含住他的喉结,托着他青紫的臀将人提起来,放到床榻上,“哭也只能是在床上被我操哭的。”
脱衣上塌,盘腿坐下将人面对面地拖抱入怀,硬挺的阴茎顶着刘辩的腹,你动了动腰,便在他小腹上蹭动了片水渍。双手托着他臀抬起人,抵住早晨才操软烂如今依旧松软的后穴才慢慢放下,事后没清洁的肠道多汁极了,水液迫不及待就和肠肉一起缠上了你。
刘辩的泪已经不流了,在你怀里哽咽着,你轻拍着他后背,并起的臀腿由膝带动着抬起,连带着坐着的人一起缓慢升落,只是下体交合处依旧紧紧贴合,不留缝隙。
刘辩缓过来了,不闹也不和你不说话,手还抵在胸前想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