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前,你站定着平复了会剧烈动作后的呼吸,又抚平了夜行衣上看不见的褶皱。一拿到“秘密入宫相见,十万火急”的密令,你便一路运功飞驰,虽然上一次接报入宫的结局是被骗着留宿一晚。
“徘徊不入,莫非你想留我独守空宫。”察觉你来了的刘辩怕你还在介怀上一次他借公骗你。
你轻推殿门,昏黄烛光摇曳,刘辩侧倚塌边,手轻靠着额,服饰轻挂身上欲坠不坠,春光乍泄。
轻摇,托着的酒盏泛起涟漪,披下的卷发带起头饰轻晃。“广陵王姗姗来迟,真是让我好等。”
“不过,见你踏月而来,又觉得多久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伸手,作邀,“来,到我身侧。今夜没有宫人,也不能给你准备酒具,用我的吧。”
你没上座的打算,只欲接过酒盏放下后直说正事。手却被他拉过去,被揽入怀,酒液溅起,香气萦绕。
你以为自己又再次被骗,恼怒地转身将人压倒,“真的是欠的,一天不把你弄坏就作。”
刘辩见你恼不急反笑,手环上你脖颈,“那广陵王可快来,被你弄坏,是我的荣幸。”
你被这人永远都不着调的行为举止所气极,将身下之人松垮的腰带一把扯开丢至一旁,宽大飘逸的衣袍散落开,半遮的肌肤彻底裸露。
原本淡淡的红蓼酒香,一下变得浓郁,夹着温热的气息绕着你鼻间。
红蓼酒乃宫中珍品,就算刘辩也不能天天当池露泡,不过是次次私会前都在沐浴后穿衣前细细抹上酒液,每一寸都不例外。
他可深知,他的身体,每一处地方都是留住你的利器。你以为的随意慵懒美人,不过是他苦心打扮两个多时辰的结果。
佳肴美酒,美人在怀,你也好像没有那么怒了,但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这刘辩主动递上的绝佳机会。
你半褪下刘辩的亵裤,手套紧裹着的手握住酒精作用下萎软奄奄的阳具上下揉捏,空着的手顺过桌上的金箸抵在他唇边。
刘辩顺从地张开嘴,将金箸含入口中,一双媚眼如丝勾勾地瞧着你。看着你抽出沾着唾液的金箸,细圆头抵上他阳具顶端的孔洞,他反手抓着身下的软席,尽力放松为你打开自己身体。
“怎么,广陵王这是嫌我上次脏乱你了。”上次,你情欲上头,刘辩苦苦求饶如厕走一趟你却以为他又使诡计诈你,非但不停你还变本加厉做得更欢直把人肏得在床上失了禁,气得刘辩差点将你踢下床。
他自提起此事,你一时也不知刘辩是故作轻松,还是本就如此。金箸一寸又一寸进入他体内,相较普通的尿道棒大不少,中段还有螺纹,加之初次,但实际插入过程却比你想象中轻易不少。
比你一掌还长的金箸消失在小小的排泄口,尾端栩栩如生的龙头带着金属独有的冰冷贴住敏感的头部,精致的金器配刘辩包养适宜且没开刃的器具正合适。
“不脏,但是不想半夜替你沐浴后还得洗寝具。”等细细欣赏完,你才想起他的话。
“嗯啊,就是嫌我烦了不是,我的广陵王啊,可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了。”刘辩失落地垂下眸。
你拉着脸道,“要是你还想被我操得失禁就继续说,这么喜欢,不如以后除了我精液连我的尿你都用后穴接住。”。
刘辩一脸欣喜,“可以吗?广陵王你真的愿意让我接住吗?”
你好想翻眼,不再接话,这时说什么都不如直接做有用。真说起来你说不过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