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子盛幻想着沈知遇要玩的那些就更不爽,他觉得自己这一刻连杀人的心都有。
他不爽,也看不得房子盛爽,抬脚就将面前的矮桌踹翻,满桌上万的名酒噼里啪啦的碎了满地,房子盛吓的都软了,服务生也连滚带爬的躲到了角落。
“疯了?”房子盛有些不满的看着应晏,应晏却只是淡淡的一句:“沈知遇的事儿你就别惦记了。”
“你什么意思?”房子盛震惊的看着应晏。
应晏没再理他,目光轻飘飘的落在服务生的身上:“滚。”
他说的话不带任何情绪,连个起伏都没有,像和说今天天气一样无异,可在场的人却都察觉到了冷意,连大喘气儿都不敢,应晏却像是不知道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效果,执着手中的酒杯靠在椅背上径自看向嘈杂的楼下。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沈知遇,和他的前女友温柠。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知遇,在灯红酒绿的场合里也耀眼的能让人第一眼就发现他的存在,他的笑让应晏觉得自己在看一个陌生人,原来他也会落入凡尘尝人间滋味儿,原来他也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原来他也是会笑的。
只是从不对自己笑罢了。
啧,真让人不爽。
应晏一直看着沈知遇,在他起身打电话又转身的时候发现了自己。
应晏已经忘了上次见沈知遇是什么时候,他只记得最后沈知遇满脸精液对臣服的模样。他知道每个周六沈知遇都守约去到酒店,但说不好是什么原因,应晏没再去过,偶尔在周六晚上开车路过酒店,他宁可在车里坐上几个小时也没有再上去。
他还是想操这个人,却又不想单单只是操他。
想操他太容易了。
应晏在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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