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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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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花魁被猛踹肚子强迫给死对头请安/捆住手脚被盯着排出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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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祁逍和支离驾马回到了汀兰坊。

正值青楼接客的黄金时段,汀兰坊内外灯火通明。但或许是已经与程渚挑明,又或许是和祁逍正式确认了关系的缘故,支离没有再像从前一样避人耳目,而是大大方方牵着祁逍的手,两人一同从正门进入。

回到三楼住处,门口相迎的只有兰芷。

“主人……”兰芷见到祁逍身边的支离,并未诧异,态度殷勤,“离公子终于回来啦。”

慕寻在慕家醉酒,回来后早早就睡了;云川因为之前对阮虹的同情还在被“连坐”。只有兰芷独自等到半夜,但见到支离,他便知道今晚侍寝多半是没有自己的份儿了。

兰芷心中有些酸涩,却不敢表现出分毫。周到地服侍二人进门后脱下外袍,状似不经意地:“离公子,主人这些日子天天念您呢。”

他最会察言观色,知情识趣,知道说什么话能同时取悦两个人。果然祁逍心花怒放,看向他的眼神都温和了几分。

兰芷趁机小心翼翼道:“主人,云川他……”

祁逍似恍然才想起来有这么件事,他之前说要罚云川到支离回来为止。于是好说话地大手一挥:“哦,放他去休息吧。你也去,不用在这边伺候了。”

“是。”

支离在旁边听见,随口问道:“云川怎么了?”

然而一向对支离有问必答的祁逍,这次却神神秘秘地笑而不语,牵着支离往里面走。支离忽然想起对方说过要送自己的礼物,难得地对这份未知的惊喜生出些许好奇。

房里燃着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转过一道屏风,支离终于看清了“礼物”的全貌——

墙角处摆着一只狗笼。被关在笼子里的却不是真正的狗,而是人,美人戴着口枷,身后手腕脚腕被绳索捆在一起,致使他趴不能趴,坐不能坐,只能别别扭扭地保持跪姿。

而笼中模样媚艳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而再给支离找麻烦,令他不胜其烦又厌恶无比的死对头,阮虹,或者说破碎。

“送你的礼物。”祁逍献宝一般将支离领到笼子前,“亲爱的,喜欢吗?”

昔日风华绝代的花魁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婊子样,满面潮红,无法吞咽的口水沿着口枷边缘滴落,已经哭红哭肿的双眼水雾迷蒙,眼神失焦,正在一边颤抖,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哀叫。

宛如正被迫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快感与痛苦交织的高潮,像个被玩坏的淫畜,两个大活人站到面前,竟也没有任何反应。

支离当然喜欢。短暂的惊讶过后,复仇的快意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他没想到祁逍真的有将对自己的每一句承诺放在心上,自己过去偷偷幻想过的场景,居然如此迅速地被男人变成了现实。

他并非以德报怨的良善之辈,死对头被凌虐成这副凄惨模样,换谁见了会不兴奋?

“喂,贱狗!”祁逍一脚踹在笼子上,“醒醒!”

……

“呜呜……”

阮虹呻吟一声,迷离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晰。

祁逍对他下了狠手。最初还将他绑在调教室,后来又挪进卧房,关在狗笼里。那些贱货如何伺候主人,如何痴迷又享受地被主人玩弄肏干得高潮迭起,全被他尽收眼底。

汗津津的肉体就在他面前交缠,他渴慕又嫉妒,馋得发疯。偏偏祁逍不碰他,甚至连眼神都欠奉,他眼巴巴地看,越看心中越痛苦。

他也不是完全被晾着,前后双穴都塞了最小号的缅铃。但是还不如晾着,缅铃停留在浅处,震动带来的快感不过浅尝辄止,越震越骚痒,越震越空虚,更加难熬。

每天只有一次机会,被放出来排泄清理,进食补水,以此吊着他的精神,不许他完全失去意识。其余时间从早到晚,他都陷在高潮与差一步攀不上高潮的拉扯折磨中。

他知道祁五爷想逼他就范,逼他向深恨的仇人摇尾乞怜,可他就是不甘心,被玩成个神智朦胧,只知道嗯嗯呜呜哼唧叫唤的婊子,他也依然死撑着一口气不肯妥协。

明明只差临门一脚,最后一步,他不相信祁逍在听说他特意让慕家放出的谣言后,还会爱支离那个贱人,他要等!

等来的是笼子一声巨震,将阮虹从情欲的漩涡里唤醒。美人迷瞪瞪地聚焦去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黑靴,可他还未来得及欣喜,便又捕捉到旁边一抹银。

在阮虹的印象里,支离惯穿深色,他没见过对方穿这种仙气飘飘的广袖华服,盛装打扮,因此第一反应险些没敢认。

支离眉眼冷淡,银发如瀑,华服在身衬得更像雪山之巅出尘的仙人。对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如天上云俯瞰渠底的污泥,泠泠眼瞳中倒映着脚边微贱不堪的自己。

而他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呢?淫荡,低贱,卑微,堕落,蜷缩在狗笼子里,赤身裸体被捆住手脚,夹着缅铃频频高潮。

阮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难堪,当众露出时不曾,被祁逍淫辱时不曾,唯独被死对头高高在上的一眼,击溃了所有防线,逼他清醒认识到对方金尊玉贵,自己却下贱如尘。

或者说,对方在他深爱的男人心中金尊玉贵,而自己不过是供他们夫夫心血来时戏耍取乐的玩物,一条母狗,下贱如尘。

天堑之距,甚至连恨与嫉妒都变得无力。

祁逍打开了笼门:“滚出来。”

阮虹一个激灵,下意识照做。但他手脚被捆在一处,向前一倾便栽在了地上,只能像条蠕动的肉虫一般,撅着屁股一拱一拱,用肩膀和膝盖连滚带爬往前扑腾。

祁逍踹他一脚,厉声喝道:“快点!”

“呜呜……呜呜……”

阮虹咬着口枷无法求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拱到祁逍脚边,呜呜地叫。

祁逍抬脚在他脑后一蹭,口枷系扣脱开,湿漉漉的口枷掉落,让阮虹能够开口。

“五爷……母狗给五爷请,请安,呜呜呜……”

阮虹已经什么骄傲都不剩了,请安的一套流程刻在骨子里,他虔诚地吻过祁逍的靴面,不敢抬头,卑微地祈求垂怜。

等了一会儿,见阮虹还在自己脚面上趴着,祁逍逐渐不耐烦:“这就完了?”

阮虹身子一僵。脑子被情欲烧得再钝,他也不至于不清楚男人的意思——给一个人请过安就算完了?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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