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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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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城主府赴宴/杀手的身世之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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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对枕边人有十足的信任,祁逍准保得怀疑支离骗了自己,对方今天根本不是要来城主府,而是瞒着自己做别的事去了。

稀里糊涂地,祁逍莫名其妙就被程渚忽悠着同意了,留下参加这劳什子的“家宴”。

程渚刚才提到了“夫人”和“犬子”,说明其妻儿也会参加。说来祁逍与程渚的缘分,与这两人倒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初程渚将被支离杀死的山路刺客认作祁逍所为,误打误撞让祁逍得了对方青眼。这事祁逍后来跟支离坦白了,支离表示无所谓,并不介意枕边人用自己的功劳借花献佛。

但有件事两人都很奇怪,那就是程渚对祁逍的热情,未免持续得也太久了些。

刺客一事至今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程渚仍然隔三差五送些礼物到汀兰坊,带话邀祁公子去府上做客。而祁逍每次只让人从库房里寻找同等价值的礼物回礼,并不应约,但程渚的热情却一直不见冷却。

那些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大家族,也正是因此才彻底相信祁公子确实是城主大人颇为青睐和重视的座上宾,对他愈发恭敬客气。

不知情的外人或许觉得程渚必然承了祁逍天大的人情,或者祁公子本领通天,但对于深知他们因何相识的祁逍自己来说,这很不正常。

确实,那些刺客在埋伏支离的时日里如山匪一般屡次劫道,对燕城的百姓来说是祸害,祁逍是为民除害的少侠,获得嘉奖理所应当。

但以祁逍对程渚的了解,对方恐怕并没有爱民如子到如此程度,否则也不会允许止杀这样的组织在燕城地下发展壮大。

那点为民除害的功劳,想换来程渚如今的热情以待,其实是有些不太够看的。祁逍将疑惑对支离讲了,银发美人想了想,告诉了他一件事。

程渚此人,爱子如命,视独子为掌上明珠。而祁逍记得,程渚当初确实说过,那些“山匪”打劫了其妻儿探亲的马车,幸好性命无碍,但也实在令人后怕。

这是祁逍和支离能找到的,对程渚的青睐唯一勉强合理的解释,祁逍不止是为百姓“除了害”,更间接替对方的妻儿报了仇,不但是燕城的侠客,更是城主府的恩人。

对待恩人,特别是其中还涉及到宝贝儿子,再怎么大手笔地报恩就都不为过了。

这样说来,若程渚的妻儿想亲眼见一见自己,当面道谢,倒也合理。祁逍于是不再纠结,放心接受了程渚的邀请。

他快速低头打量一番,确认身上并没有不妥帖的地方,安心了。从头到脚都很完美,想必与支离很是相配,若宝贝今天也穿黑,两人没准还能凑个情侣装。

既然要留下做客,便没有一直站在大门口说话的道理。程渚正要带祁逍往里走,长街尽头忽然传来了震雷骤雨般的马蹄声。

高大的骏马皮毛乌黑油亮,唯独四蹄是踏雪般的白,奔跑起来如惊风疾电,几乎眨眼就到了城主府门前。

马背上的人一头银发犹如星河月华,束成高高的马尾,随风向后扬起,衬得美人清冷精致的面容愈发欺霜赛雪,宛如落入尘寰的雪之妖精。

支离到了。

……

银发美人翻身下马,他隔着很远就看见城主府门前围了一堆人,正心烦不是说了别再搞这么大阵仗相迎,从马上下来才发现程渚身边分外眼熟的男人。

丰神俊朗的黑衣公子周身萦着矜贵,然而在见到支离的一瞬间,发自内心的喜意倏然从眉目间窜上来,趁着程渚没注意,嚣张而暧昧地朝美人眨了眨眼。

支离:“……”

虽然在不相熟的人看来,美人仍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已经将支离所有细微神情都吃透的祁逍,当然看得出对方心头一霎翻涌的震惊,仗着美人无法立刻上前质问,男人得意又狡黠地挑了下眉。

不过祁逍心中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一般游刃有余。几乎是支离现身的一刻,他的目光就牢牢黏在了美人身上,耳畔是自己鼓噪的心跳,失控一般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都说小别胜新婚,当多日来只能信笺传情的意中人活色生香地站在面前,祁逍方知此言非虚。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冲动,想让他过去封住那张几日未尝早已经想疯了的樱唇。

更重要的是——支离作为杀手,平日里几乎只穿便于行动的紧身衣,而且深色居多,这是祁逍第一次,见对方穿这种衣袂飘飘宛如谪仙的宽袖长袍。

如水般的银色布料作底,深深浅浅的紫色绣纹好似活过来一般,宽敞的袖口行动间仿佛带着风,轻盈的衣摆像一朵飘逸的云,甚至束发的也不是发带,而是正儿八经的银质发冠。对支离来说,这堪称是“盛装打扮”了。

如果说平日里的支离是暗夜中低调蛰伏的锋刃,那此刻的他就是一柄嵌满珠玉的宝剑,华光璀璨,熠熠生辉。繁复的华服将势力首领的派头气场摆得十足。

银发美人难得一见的模样几乎让祁逍看痴了,他站在台阶上,视线与阶下的支离胶着地对望,炽热的目光里仿佛能扯出粘稠的情丝,让他忘记了这是城主府,险些——

“城主大人。”

支离将目光从祁逍身上收回,足尖一点跃上台阶,向程渚颔首算作见礼。这一举动也让祁逍猛然惊醒,收回了已经迈出去半步的左脚。

惊艳完了,祁逍心中便开始泛酸。男人不爽地撇了下嘴,开个会穿这么好看做什么!这身衣服宝贝儿都没穿给自己看过呢!

不过,想到程渚只能看见支离华服盛装的模样,自己过后却能一件件将这一身剥下,祁逍就又平衡了。只要自己想,支离以后天天穿给他看也不是难事。

于是祁逍规规矩矩收敛视线,打算陪支离好好演完这场装陌生人的戏,相思情话等回家再说。毕竟难得有机会,近距离围观两大势力的尔虞我诈唇枪舌剑——

“哎哟,我这日盼夜盼的,可算等到阿离你登我的门。”程渚面对支离,笑得像朵盛开的太阳花,“怎么这个点才来,就这么不愿意在府上多待?”

支离的神色在听到阿离二字后变得更冷了,因见到祁逍而略微回暖的面孔重新覆上了不化的霜,每根发丝都透着抗拒和不悦:

“莫唤我阿离。我与城主大人并未亲近至此,来城主府不过是遵守约定。”

“你这孩子……唉。”

程渚抱怨似地叹了口气,仍旧笑容满面的脸上却不见分毫怒意:

“好吧好吧,算我说错话,支离公子是重诺之人,百忙之中仍肯赏光赴宴,已经够让我们夫妇俩高兴了——不,现在不应该叫支离公子,该称支离首领了,是吧?”

首领商谈,三月一会,止杀那边一直是支离出面。上次会面时支离仅仅是杀手部老大,头顶还有个首领凌狩,时隔数月,今日再见,他的身份却已不同往日。

凌狩身故,尽管支离手中使唤得了的只有半个止杀,但唯一与他平起平坐的破碎无意争权,无论在组织内还是外面的势力看来,支离下一任首领的身份都已板上钉钉,这样称呼倒也没错。

一声“首领”让支离的面色缓和了些,要说他最喜欢什么称呼,不谈某人花样百出的情话,那必然是象征着大权独揽的首领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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