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渐趋平息。
支离像只懒洋洋的大猫一样趴在祁逍身上,男人眉梢眼角透着淋漓性爱后的餍足,射完精半软下来的鸡巴埋在美人温暖的甬道里,被美人软绵绵打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拔出。
三个淫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屁股上糊满了彼此潮喷的骚水,只是现在谁也没有力气嫌弃。两根玉势一根掉在地上,另一根插在云川屁眼里,上面的药膏已经融化干净。
美人们的嫩逼被肏得熟烂,张着红彤彤的骚洞,能隐约看见甬道里痉挛的淫肉,好在伤处青紫已褪得七七八八,按上去也不怎么疼了,只有体力消耗得厉害。
“饿吗?现在叫晚膳上来?”
祁逍见时间差不多到了饭点,亲昵地与支离咬耳朵。支离原本放松的神经瞬间一紧,脱口而出:“别让人进来……”
美人还没从性爱的余韵里缓过来,脑子有点钝,只下意识不愿这副淫乱模样被汀兰坊的下人看到,更别说这里还有自己派来的下属,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男人怀里……那他真得杀人灭口了。
“噗——哈哈哈哈!想什么呢宝贝儿?”祁逍乐不可支,“你觉得我舍得把你这么诱人的模样给别人看?尽管把心安回去,没事儿,他们只进外间,看不到你。”
祁逍对支离有着连他自己都惊讶的浓烈占有欲,他的性癖之一就是露出,大庭广众玩弄性奴的事没少干,却连想一想支离会被其他男人肖想都嫉妒得发疯。
脱衣服是他们关起门来的情趣,祁逍调教性奴时变态得毫无下限,唯独对爱人自有分寸与底线,容不得外人染指分毫。当然,他的私奴是自家人不是外人,相当于自己养的宠物,主人家夫夫亲热是不需要避忌宠物的。
祁逍在支离汗湿的银发间深吸一口,一把将美人拦腰抱起。主卧与调教室各有一个浴室,男人带支离去了主卧,与性奴分头沐浴清理,顺便叫下人趁这段时间把饭菜端进来。
男人温柔地帮美人清理身体,难得没有不正经地动手动脚。祁逍确实不急这一时,今夜很长,脱衣服只是开始,刚才那一炮也不过是道前菜,娇妻艳奴,他有的是时间尽情享受。
不多时,主卧室四方的餐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杯盘碗盏,琳琅满目的佳肴令人垂涎欲滴。祁逍抱着支离坐在桌前,云川兰芷和慕寻跪在一旁侍候。
主卧室并不只是睡觉的地方,而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除了床还包括餐桌餐椅,橱柜收纳,沙发茶几等数个区域,用屏风隔断,另有几扇门分别通往浴室,调教室和外面走廊。
调教室和主卧都铺着软绵绵的地毯,光脚踩上去一点都不凉,祁逍却连这点路都不肯让支离自己走,从调教室一路抱到主卧浴室,又从浴室一路抱到餐桌。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妆点着燕城,而屋内同样被煌煌灯火照得明如白昼,暖色的光晕开在屋中人身上,连银色的发丝都少了不近人情的冰冷,给人一种家的温暖。
支离原本想与祁逍面对面坐的,但屋中平时只有祁逍这个主人有资格坐着吃饭,桌前就摆了一把椅子,他没地方可坐,除了男人腿上。
用餐之前,祁逍见气氛正好,主张让爱妻和几个奴彼此正式认识一下,男人先介绍支离:
“支离,我这辈子唯一的心肝宝贝儿,还没成亲不过快了。你们几个见他如见我,给我仔细伺候着,要是今后哪个不长眼,小心自己的皮。”
支离坐在男人怀里,用面无表情来逃避被三双眼睛近距离盯着的不自在,假装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摆件,被男人炫耀般展示给人看,但全身泛粉的肌肤还是出卖了他。
“我想想让他们以后怎么叫你……”祁逍嘀嘀咕咕地琢磨,“主母?夫人?好像都不太对……”
“……叫公子就行了。”
支离忍无可忍道,打断男人在称呼上的纠结。双儿意识上虽自觉是嫁人一方,心理平时却还是偏向男子,祁逍怎么喊他倒是无所谓,其他人就算了,他并不想要一些奇怪的称呼。
美人悄悄往前挪了挪,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男人胯下硬邦邦的一根硌着臀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着,支离一边心惊男人精力之旺盛,一边羞恼地试图闪躲。
“别乱动,当心掉下去。”祁逍明目张胆地用鸡巴碾磨支离柔嫩的下体,柱身狰狞的筋络将两片骚阴唇刮得东倒西歪,“我就在外面蹭蹭,蹭一下爽爽还不行?乖,我不进去。”
当然这话压根毫无信誉。祁逍安抚地亲亲支离,让跪在脚边的三个美人挨个过来做自我介绍,向家里未来另一位主子请安。
祁逍此番,也有故意秀恩爱给云川他们看的心思,以警告贱母狗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支离在自己心中地位无可撼动,别想着搞事情,提前为未来的家庭和谐做保障。
主人对银发美人光明正大的偏爱,性奴们不是不眼红,别说情话与亲吻,男人甚至没施舍过他们十分之一的温柔。但也正因鸿沟太过巨大,让他们面对支离只敢仰视,反而升不起憎恶或取而代之的心思。
云川挨完鞭子后对支离的畏惧更深一重,哪怕对方现在和他们一样不着寸缕,窝在主人怀中模样慵懒无害,他仍不敢近前,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在最后面。
偏偏祁逍先点了他的名,云川只好跪行上前,垂眼盯着桌下交缠的两双腿,瑟瑟道:
“贱奴……云川,给主人,离公子请安。”
“这就没了?”祁逍并不满意,“谁关心你的名字,总归就是条母狗。给离宝说说你会什么,有什么长处,别只会撅着屁股挨肏吧?”
主人平时很少唤他们本名,都是婊子母狗的叫唤。云川早已习惯,比起名姓,喊贱狗骚货更能让他条件反射地答应。至于擅长什么……云川揣摩着主人想要的回答,试探道:
“奴会,会……吃鸡巴,还有……对,奴可以出奶给主人与公子解渴……公子请用。”
云川灵光一闪,总算想起了自己除了挨肏还有什么“特长”,献宝般挺了挺一对滚圆的大奶子,让雪白的奶球在胸前微微颤动,两粒被玩弄得越发肥大的骚奶头一抖一抖。
祁逍很喜欢他的奶水,每顿饭都要斟来佐餐。云川伸手从桌上取过杯盏,捉住奶子轻轻一挤,乳白的奶汁便流了出来,等杯子盛了七八分满,再双手奉回桌上。
“宝贝儿,尝尝?”
祁逍拿起杯子,送到支离唇边。支离对淫奴的奶水不感兴趣,但还是给面子地抿了一口,轻轻点头算是认可。
美人唇上沾了奶水,祁逍自然地凑过去吻掉,然后又对着杯子上支离喝过的地方饮了一大口,笑着对支离道:
“这贱奴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对骚奶子了,又大又软奶水又足,用来一边按摩一边洗奶浴,啧啧,滋味简直妙极了——当然了宝贝儿,我喝过最甜的还是……”
支离瞪他一眼,男人笑眯眯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刚才被云川三人看猴似的盯着,支离觉得别扭,现在见云川像只受惊兔子一般在自己面前发抖,美人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除此之外呢?我又不肏你,你这些长处对我可没什么用。再讲点别的本事吧,比如——跟着祁逍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贱奴……”
云川一时语塞。支离的问题叩开他记忆的匣子,母狗做久了,过去那个悠居山中习武练剑的自己竟无比陌生。在他心里,逍遥门早已不是他的家,有主人的地方才是。
外出云游大半年未见的师父不会想到,一手带出的弟子如今巴巴跪在男人胯下摇屁股。既已决意抛下前尘过往,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又何必再提及曾经的身份,给师门蒙羞?
云川一瞬隐去了眼底的波澜,卑微驯顺却避重就轻地回道:“贱奴生来便是为了给主人当个鸡巴套子,过去……不过就是等着主人出现,使用母狗的贱屁股。别的都不重要。”
怕支离不满意,云川又讨好道:“母狗什么都能做,浣衣做饭,缝补洒扫,公子有需要尽管吩咐。此外……贱狗会一点粗陋的剑术,若公子想看奴舞剑讨个乐子,是奴的荣幸。”
“剑术?你习过武?”支离闻言来了兴趣,盯着云川看了一会儿又疑惑道,“可你并无内力……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