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看,我养的骚母狗不错吧,贱逼一会儿不挨肏就难受,一碰就出水,怎么玩他们都爽,你放心抽就行了。”
祁逍没有急着抽鞭子,先用鞭柄像展示货物一样轻轻拨了拨兰芷的大阴唇,兰芷的逼是形状饱满的馒头逼,一拨弄骚阴唇立刻主动裹了上来,热情谄媚得不行。自从知道支离不介意他调奴,男人彻底没了顾忌,骄傲地向爱人炫耀着自己的作品。
“啊……好凉……”兰芷叫起来,讨好地挺动屁股,“骚逼痒死了,求主人赏贱奴鞭子……”
云川不像兰芷那么激动,尽管只是第二次见面,对银发美人毫无了解,他却莫名有种这是个沾过血背过人命的恶魔的强烈直觉。他害怕支离的鞭子。
然而敏感的身体却完全不配合他心底的恐惧,在听到兰芷的淫叫,看到旁边主人手里乌黑长鞭的时候,云川只觉得逼里涌出一股热流,下体靡艳的肉花竟然像螃蟹一样吐出几个泡泡。
“啧啧,看这母狗多敏感!”
除了兰芷,屋里另外三双眼睛一下子集中到云川逼上,祁逍戏谑地笑着,手中鞭子随意划拉着兰芷的花唇,将两片肥嫩的贝肉玩得东倒西歪,也不知感叹的是哪一个美人。
支离饶有兴趣的目光让云川羞愤得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更难过主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让别的人抽他鞭子。极致的情绪冲击之下,云川软绵绵的粉鸡巴居然勃起了。
啪!
小鸡巴刚抬了个头,就立刻被一鞭子抽软了。支离拿的是条纤细的轻鞭,也并未灌注内力,毕竟游戏而已,他又不想真的将祁逍的性奴打坏,但云川还是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呜啊——”
“祁逍平时应该不会允许你射吧?”支离冷淡道,“那就乖一点,听你主人的话。”
说完第二鞭子直直抽在了云川逼上,柔软的逼肉被打得凹陷进去,又颇有弹性地复原,留下一道泛白的鞭痕。骚阴唇几乎被打进逼口,被湿漉漉的肉洞吮了一下又滑落出来。
“呜呜……疼……疼啊呜呜轻一点……”
云川嘶嘶吸气,被这一鞭子抽得眼泪都下来了,并非祁逍平时对他有多温柔,而是主人的鞭子好歹有一些甘之如饴的心理作用,现在执鞭的换了人,感受到的就只剩下疼了。
祁逍抽空扭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娇气什么?一用点刑就爱哭,惯得你。宝贝儿不用理他,该打就打,骚婊子哭就是在求欢呢,多抽他几下就知道摇着逼发浪了。”
支离眼毒手稳,鞭子落点精准,每一鞭都往同一个地方招呼,云川逼上很快肿起指头高的鞭痕,横贯两片大阴唇,鞭风擦过中间的肉洞,使娇嫩的逼口肿成了嘟着嘴的形状。
“呜啊啊……逼好痛,骚逼要被打坏了呜呜……求你轻一点,呜呜放过我吧……”
云川被绑在架子上,只能小幅度地扭动屁股,乍一看就像迎合着鞭子的抽打一样,大奶子也颠来颠去,被玩得淫乱不堪,像个被轮奸的妓子一样不停哭叫。
快感并不是完全没有,被调教熟了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从痛楚中获得享受,鞭子炸开在逼上的感觉是疼痛混合着过电般的爽,但心里对支离的恐惧让云川没办法完全投入欲望,也因此迟迟到不了高潮。
另一边,祁逍的鞭子也挥得风生水起。
他熟悉兰芷的敏感点,平时抽逼十鞭之内就能让美人尖叫着潮吹。但男人有心不让比赛结束得太快,不然好像他欺负老婆一样,因此下手时专门避开了兰芷最敏感的阴蒂和逼口,只往边缘抽。
乌黑的长鞭带着风,重重落在兰芷内侧腿根,那里已经层层叠叠紫红一片,偶尔鞭子会刮过肥阴唇,已经日渐对性虐着迷的兰芷爽得拼命往上挺逼,咿咿啊啊地淫叫:
“主人……再,再重一点……啊啊啊!爽死婊子了……骚逼被鞭子抽得好爽……往中间打啊啊……抽烂贱逼,把骚水全都喷光……嗯哈啊……”
虽然没有被直接打到,兰芷的骚阴蒂却还是硬涨得像颗红樱桃,上面的银环晃来晃去,若是挂一枚铃铛,想必会奏出非常美妙的铃响。
美人爽得白眼直翻,沥沥的淫汁从翕张的逼口滴落下来,有些过于粘稠的挂在了屁股上。连很少被玩弄的花穴尿道也张开了一道小口,像张小嘴巴似的一夹一夹。
而旁边的云川就没有那么爽快了,他嗜痛的程度本来就不如兰芷高,整个逼都疼麻了,几次濒临高潮但好像总差那么一点儿,被折磨得呜呜哭泣。
祁逍是很享受游戏过程的,陶醉地品味着鞭子抽在肉体上的愉悦感,落鞭点随心所欲,怎么高兴就怎么抽。支离却是很认真在比赛,每一鞭都不偏不倚,专往他认为的敏感点上打。
见云川哭得极惨,像疼又像爽却怎么也不高潮,支离抿着唇神情愈发冷肃,不想输的念头驱使他下鞭越来越狠戾,甚至手腕一转换了方向,使正正好两道对称的十字鞭痕交叉烙在云川逼上。
云川脆弱的肉鲍几乎被打成一团烂肉,充血肿胀成分外诱人的糜红色泽。阴唇已经包裹不住高高肿起的鲍嘴儿,肿胀的洞口连根手指也塞不进去,鞭子打一下,美人的鸡巴和骚蒂就跟着摇晃一下。
支离有克制力道,不至于让云川的骚逼破裂流血,淋漓的透明淫水倒是流了不少。云川却不知道,以为几乎失去知觉的骚逼已经被打坏了,哭哭啼啼拼命哀求:
“不要打了……求你……呜呜贱逼流血了,饶了我吧离公子……主人,主人救我啊……呃啊啊!!”
云川忽然像入了油锅的鱼一样剧烈挣动起来,喉咙里喘出嗬嗬的气音,竟是一时连惨叫都叫不出了。原来支离见抽逼没用,目光转而落在云川翕动不停的红嫩屁眼上,一鞭子重重砸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鞭子全照顾给了云川的骚屁眼,又狠又重,直接将原本只绽开小口的花苞打到盛放,屁眼肿得都没法完全闭合,肉穴口甜甜圈一样地朝外嘟着。
“呜呜……不要……不要打母狗的屁眼了,贱屁眼被打烂了呜呜……以后夹不住大鸡巴了……求求你,打别处好不好……救命呜呜贱货抽筋了,呜呜呜好疼……”
云川小腿在挣扎中抽了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趾痛得蜷缩在一起。他痛多过爽,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高潮的临界点,就是求不来一个痛快,煎熬得几乎崩溃。
“宝贝儿,你要输了哦。”
祁逍的余光一直关注着支离这边的情况,见此很是不嫌事大地笑了起来。兰芷的快感也被吊在临门一脚,但却是祁逍有意控制,男人玩得游刃有余,只要他想,随时能让美人潮吹。
弄得兰芷欲求不满拼命哀求,脚尖绷直胡乱踢动:“主人……让婊子喷一次吧……啊啊婊子受不了了……到不了呜呜好难受……求你了主人……”
慕寻在旁边看得直吞口水,逼水打湿了地面,他也好想被抽逼……见现在没人注意自己,小美人一点点后退,躲到主人余光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用手揉起了逼。
支离有点烦躁,他确实了解人身上每一处穴位,知道刑讯时打哪里最疼,但往双儿逼上抽鞭子却是第一次,更不清楚云川的敏感点,施与的痛苦足够,快感却不足。
再加上祁逍在旁挑衅,银发美人下手更是没了章法。越是一鞭鞭地抽打要云川喷水,云川越是喷不出来,双穴全都被打肿了,连骚鸡巴都没能幸免,粉嫩的茎身上添了好几道红痕。
祁逍觉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结束比赛,于是一鞭子抽上了兰芷的逼心。兰芷尖叫一声,肥鲍疯狂抽搐,逼口失禁一样哗啦啦吹出了大股淫液,满脸高潮中的欲仙欲死。
“啊啊……喷得好爽……贱逼谢主人赏赐鞭子……”
“你输了,离宝。”
祁逍笑吟吟地对支离说。比赛既已分出胜负,再继续折磨云川也没什么意义,男人手腕翻转,鞭稍擦过云川高高翘起的阴蒂,终于让只差临门一脚的美人释放出来,呜呜哭叫着将透明的淫汁喷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