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虹面露惊惧,视线里祁逍的面孔渐渐变得模糊,男人像一头领地被冒犯而暴怒的狼王,扼住美人脖颈的大手力道逐渐收紧,随时都能轻易折断掌心脆弱的颈骨。
美人被掐着要害提在半空,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祁五爷,他的主人在这一刻是真的想杀掉自己……为了支离那个贱人!
脖子上施加的力道忽然松了一些,男人沉怒的声音传来:
“给离宝道歉。再说谁是贱人?”
然而就像他曾经一时嫉妒便不管不顾跑去告白,阮虹情绪上头时永远也学不会识时务。心中疯长的不甘给予了他无尽的勇气,即使男人的愠意已经如此明显,阮虹仍然咬着牙,提起一口气朝祁逍喊道:
“咳咳……咳……我说错了吗!五爷您怎么能被那个贱人蒙了心咳咳咳……那个冰块脸会叫床吗,他知道怎么摇屁股夹鸡巴才能让您爽吗!他那种性子,在床上想必就像条死鱼一样,您肏他还不如……”
啪——
掴在脸上的劲风伴着烧心的怒火,阮虹的脑袋瞬间被狠狠扇歪到一边,嗡嗡作响,喉咙口都泛起了血腥味,也不知是被扇得还是掐的。
没人能容忍自己心爱的人被如此污蔑辱骂。这种下贱的母狗也配与他又美又强的宝贝相提并论?况且祁逍可太喜欢与支离上床了,冰山融化后的诱惑妖精让他恨不得死在离宝身上——但这些没必要说给这婊子知道。
祁逍猛然收紧了掐住阮虹脖子的手,被滔天怒意浸透的嗓音冰寒刺骨:
“别再让我重复——药,在,哪?”
一鼓作气再而衰,如果说第一次徘徊在鬼门关让阮虹对支离的怨怼彻底爆发,那现在第二次濒临窒息边缘,气焰已经消散的阮虹终于开始恐惧,求生本能让他踢蹬挣扎,颈间男人的手却纹丝不动。
意识到祁逍这回真的会要了他的命,阮虹害怕了,他不想死,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比支离先死!美人喉间发出咯咯的气声,艰难地为活命选择屈服:
“右边……最下面……”
话音刚落,祁逍便随手将阮虹一丢,大步流星走向百宝格。阮虹跌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死里逃生后的空气,每次呼吸都牵动雪白脖颈上刺眼的淤痕,疼得他想掉泪。
祁逍很快拿着药瓶回来了:“这不是普通春药吧?用法,效果,讲清楚。”
这是阮虹为双儿,或者说针对支离研制的特殊春药,中药者挨肏就会出奶,不挨肏硬熬则内力尽失损毁丹田。但对于阮虹这种没有内力的双儿来说,不挨肏除了过程难忍些之后并无危害,这也是他制这药时有恃无恐的原因。
祁逍听完差点气到失去理智,虽然自家宝贝出奶的模样很诱人,但一想到支离曾因莫名其妙的流奶而自我厌弃,甚至委屈地掉了泪,祁逍就恨意难平,只觉得如何折磨这贱母狗都嫌不够。
但他绝不会现在杀掉阮虹,死亡也太便宜这贱狗了,而且以支离的性子,被下药之后没一刀砍了阮虹,必然是留对方还有用,自己总不能坏了老婆的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不过即使不伤性命,祁逍也多的是手段能让这婊子生不如死。他也不执着于让阮虹道歉了,还是该让对方将来亲自对支离磕头认错。祁逍现在只想做点什么先出口气再说。
祁逍把一整瓶春药强行给阮虹灌了下去。这药是对双儿特制的,药效极烈,连百毒不侵内力深厚的支离当初中招之后都欲火焚身,阮虹这样的普通人喝下去不过瞬息,就感觉到身体像烧起来一般,满心满眼只剩下了男人胯下那根巨屌。
“五爷……给我……求你……”
比之前汹涌百倍千倍的情欲席卷身心,阮虹口干舌燥,乱夹着疯狂流水的逼,爬过去抱着祁逍的脚哀求,美艳的脸上写满对鸡巴的渴望。
祁逍踹开他,扯住阮虹的长发逼他踉踉跄跄地爬,一路把人拖进了相邻的调教室,而阮虹已经难耐地在粗糙的地毯上蹭起了逼,喘息声淫腻得不像话,完全是一条光着身子在地上乱扭馋肏的发情母狗。
“发情了?贱货?别急,这就给你挑点好东西堵你的烂逼。”
祁逍冷笑着再一次把阮虹踹了个跟头,没想到中了春药的阮虹连挨踹都觉得爽,居然把屁股往祁逍脚上凑:
“五爷,踹我吧……求求您用力踹贱奴,踹奴的贱逼……”
“滚!贱母狗卖屁股都没人要,踹你那烂逼我还嫌脏脚呢。”
祁逍慢条斯理地挑选道具,调教室里的假几把琳琅满目,玉石的木制的,光滑的带刺的,实心的空心能灌水的……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应有尽有,除了没有电动的,比起男人在现代见过的也不差什么。
男人拿起一个木制的粗鸡巴,那玩意儿足有成人手臂粗细,上面像狼牙棒一般布满了锥形的钝刺,尽管锥尖做了防受伤的弧形处理,那么粗一根怕是也要将脆弱的肉穴撑坏。
阮虹虽然迫切想有东西能填满他发洪水的骚逼,但看见祁逍手里的东西,仍然吓得魂飞魄散。这假鸡巴是一套里面最粗的一个,型号太可怖阮虹从来没用过,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他的屁股一定会被插坏的!
“不行……五爷,主人……求你!这个不行的,这个真的进不去,饶贱奴一回吧,不要用这么大的……主人!求主人别用这个肏奴呜呜……”
“闭嘴母狗!吵死了!就你也配喊我主人?”
祁逍被吵得心烦,干脆取过一个木制口球把阮虹的嘴堵上了。系带在脑后打结,美人便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再讲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用眼神乞求男人不能给自己的贱屁股吃这个,贱逼撕裂就不能伺候五爷了。
没人在乎他的哀求,祁逍狠狠将美人的脸踩到地上:“你算个什么贱东西,也敢跟老子说不行不要?老子给你什么就乖乖受着,再唧唧歪歪小心我真捅烂你的屁股!”
“呜呜……呜……”
祁逍不想再让阮虹看自己挑东西了,目光落在墙边一只特制的,用于放置性奴的木箱上,箱子的大小正好可以塞下一条跪趴的母狗,一侧挡板有几种置换的款式,主人可以选择让被装箱的奴将前或是后半身露在外面。
男人将阮虹粗暴地塞进了箱子,美人像交配母狗一样跪趴在里面,挡板卡在腰间,外面只暴露着一个高高撅起的肥屁股,和从挡板下方圆洞里伸出的白嫩双脚与半截小腿,像是箱笼版的简易壁尻。
箱子上有隐蔽的气孔,不会将人憋坏,但里面完全不透光,阮虹陷在一片漆黑里,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外界的情况,急得呜呜叫唤。
祁逍把阮虹装箱后就不管他了,继续挑自己的东西。他很快收拾出来一盒子道具,将东西放到一边,回卧室去洗漱穿衣,里外穿戴整齐后,又扣上用于遮掩汀兰坊主人身份的面具。
春药效力来势汹汹,阮虹却被无情放置在木箱里,难受得呜呜哭,贱逼和屁眼流着水一夹一夹,拼命摇着屁股。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忽然失重——有人将木箱提了起来。
“走,带你去玩点爽的。”
箱子里的阮虹没有方向感,但他能听到周围环境从安静逐渐变得嘈杂,男子粗俗的辱骂,双儿和女子的淫叫,是他最熟悉的软红阁里的声音。黑暗中的美人面露惊恐——五爷带他下楼了?楼下的客人,淫妓……都在看着箱子里这只流水乱摇的发骚屁股!
“呜!呜呜呜……”
不……不要啊……主人求你带我回去,别让那些人看母狗的屁股,淫奴的私密处只想给主人看,给主人玩……他不要被当成廉价的商品,被无数陌生的目光挑剔评估。
但阮虹嘴里塞着口球,发出的只有含义不明的呜呜。祁逍并不管他,反正箱子足够结实挣扎也没用,轻轻松松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拿着道具来到了画舫一楼的大厅。
软红阁的色情表演只在晚上,白天舞台上是空的。祁逍将木箱放在舞台边沿,让阮虹的肥屁股冲着台下,舞台高度到台下人的腰部,正好方便人站在下面动手玩这个屁股。
大厅里的人不多但也并不太少,此刻纷纷好奇地转来了视线。只见舞台上被放置了一个木箱,后面开着一大两小三个洞,上面那个圆洞里竟露出来一只又大又白的屁股,看得人很是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