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将祁逍的衣服暴力肢解之后,就将匕首归了鞘,和扯下来的衣服布料一起丢到了一边。
现在,被银发美人骑在身下的男人已经不着寸缕,倒是美人上身还穿着一件聊胜于无的里衣,加上男人双手被缚,明面上的掌控关系已经完全颠倒,仿佛这个身形比男人娇小的冷艳双儿,才是在性爱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尽管表面上居于下风,看上去只能任人宰割,祁逍却半点不见慌,不仅没有挣扎或者露出不悦之意,反而放松身体做出一副绝不抵抗予取予求的纵容姿态,一脸温柔宠溺地对美人笑,看上去气定神闲,整个人身上都写着“我能怎么办呢,宝贝儿开心就好”。
然而支离情窍未开,非但没有被男人宠溺纵容的模样感动,反而不爽明明是自己居高临下,怎么搞得好像对方在让着自己一样?男人坦荡放松的模样看得美人暗恼,就像男人只是心血来潮陪自己玩玩,一切仍然尽在掌控。
因此支离不同意给祁逍解开镣铐,只让男人口头指点。要强的美人宁愿生疏地给自己做前戏,也绝不肯将主动权放回男人手中。
祁逍也没强求,闻言低低笑了一声:
“离宝就这么浪?喜欢自己玩骚逼么?”
“哈啊……说谁浪?谁的鸡巴一见到我就硬,还……嗯啊……抓着我的手去揉他的大鸡巴……”
支离在男人腹肌上磨逼磨得爽,一边轻喘一边在言语交锋中寸步不让。
他见过男人在调教场上肆意风发的模样。知道这不是一条摇尾巴的狗,而是一匹凶猛的狼王。支离想征服这匹狼,不是现在这种看似宠溺地向自己服软,实际心思难测,而是彻头彻尾——成为属于他支离的狼。
美人虽是双儿,本性却同样倾向做掌控者与征服者。他想看收敛起尖牙利爪的狼王因欲望失控疯狂的模样,想用紧致的逼为男人的鸡巴套上缰绳,让这张俊美脸庞上的游刃有余,难以自抑地被性感的情欲取代。
美人将双腿分得更开,骚逼完全贴合在男人蜜色的腹肌上,两片饱满柔嫩的阴唇仿佛吸饱了水的海绵,随着肥屁股每一下的扭动与摩擦,传出咕唧咕唧汁水被挤出的声音。
祁逍的腹肌线条练得非常漂亮,块垒分明,肌肉结实,受限于双儿之身最多只能练出浅浅马甲线的支离,初夜见到时就羡慕又喜欢,现在仗着对方无法反抗,不仅把嫩逼坐上去磨蹭,双手更是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离宝,你男人的腹肌好不好摸?都是你的,喜欢的话以后天天给你看……我也喜欢宝贝的奶子和嫩逼,我们果真是天生一对……”
祁逍平时肏逼,绝大多数时候不会把衣服脱完,即使脱了,被玩得失神的淫奴也没工夫欣赏主人的好身材,更别提有资格上手,颇有些暴殄天物。直到遇上支离,男人才忽然觉得这么多年没白锻炼——有什么比亲亲宝贝儿被自己的身体吸引更令人满足的事呢?
支离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他必须承认男人无论是模样身材还是胯下本钱,都令他颇为钟意。唯一招嫌的是骚话太多,但听久了居然也逐渐适应,甚至自己也在被同化。美人更用力地将骚逼压向腹肌,既然男人现在属于他,为什么不尽情享受?
柔软的逼磨过坚实的肌肉纹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使骚逼更加春水泛滥,没过一会儿,男人的腰腹处便被染得晶亮一片,全是美人逼里流出来的淫水。
祁逍简直被这甜蜜的酷刑折磨得发疯。他能清晰感受到两片娇嫩又多汁的肉花瓣贴着他的腹肌翕动,一夹一夹的,像一张流着口水不停舔舐的小嘴。却偏偏不能看也不能碰。
男人不住喘息,眸子被欲望激得泛红:
“宝贝儿……衣服撩起来,我想看看你的逼……乖离宝,给夫君看看……”
支离顺从地抬起上衣下摆,将下体被衣服遮住的若隐若现的风景完全展露出来。美人性子冷淡,敏感的身子却早动了情,一抹绯红攀上狭长的眼尾,为冰雪般矜冷的面容添了春情的媚艳。
没了衣摆掩盖,只见美人的粉鸡巴早已高高翘起,毫无遮挡地露出后面紧紧吸着腹肌的骚逼。为了让男人看得更清楚,支离索性将屁股抬了起来,挺起腰把大敞的美逼展示给男人看。
“哈啊……这么多水了,祁公子……还不够么?”
黏腻的花液在嫩逼和腹肌中间拉出晶莹的淫丝,馋兮兮的骚阴唇一张一合夹个不停,隐约能看到里面打开一条窄缝的娇小洞口,紧致得宛如处子,怕是几根手指都要把肉洞插坏。
祁逍盯着美人不断吐水的粉色嫩逼,只觉得口干舌燥,但岌岌可危的理智提醒着他,磨逼出的那点水显然是不够的,至少要高潮一次,逼肉足够松软润滑了才吞得进大鸡巴。
“别叫我祁公子……宝贝儿,叫我名字……不够,离宝用手揉揉骚逼,小骚逼爽了会潮吹,鸡巴进去也不会难受了……记得我之前怎么做的么?宝贝要不然还是我来吧……”
“不……嗯……我做给你看嗯啊……”
祁逍无法,见支离坚持,他也只能“场外指导”:
“揪住你的骚珠子,揉一揉……对,用点力,你应该喜欢被玩这里……另一只手摸摸阴唇,拉开点,看到你的小骚洞了吗?真粉真漂亮,一会大鸡巴要从这里肏进去,肏得宝贝合不拢逼,夹紧你男人的鸡巴不愿意放……”
“哈啊……你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浪话?……是这样么?咿啊……逼好酸呜……”
美人头一次给自己做前戏,力道技巧皆没有经验不说,还因为迫切想骚逼早点高潮去吃鸡巴,下手毫无分寸没轻没重。
别看美人一双手白嫩纤细,却也是握冷刃取过无数人性命的手,单手的力气就能扼断颈骨。现在修长的手指捏着娇嫩的阴蒂珠,小小一颗红豆在指尖瑟瑟发抖。
支离半点不怜惜自己,粗暴地将小阴蒂从花唇里揪扯出来,一会儿搓圆捏扁,一会儿拧起来再弹回去,甚至用指甲去掐,仿佛那粒小珠不是自己身上的肉一般,没几下就把骚蒂玩得肿大充血,可怜兮兮支棱在阴唇外缩不回去了。
美人微微皱了皱眉。却不是因为疼,阴蒂被凌虐的不适比之他在万蛊坑里经历过的简直九牛一毛,只是他同样也没觉得爽。玩自己有什么意思呢?常年握刀的手冰冷,摸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像男人火热的手指和大鸡巴,一碰骚逼就带来星火燎原般的战栗。
骚蒂被玩了半天,不仅没获得快感反而差点让情潮冷淡,支离不禁有点着急,下手更是没了章法,粗暴地蹂躏起两片骚阴唇,又揪又拧,手指也胡乱戳刺着逼里狭小的洞口,企图将小骚洞扩大一点,却始终不得其法。
支离自己玩逼玩得起劲,屁股坐在男人腹肌上扭个不停。可苦了祁逍,被眼前香艳的景象勾得欲火焚身,心痒鸡巴也痒,偏偏只能看不能碰。男人甚至吃起了美人手指的醋,凭什么能够触碰他家宝贝娇软珍贵的嫩逼?
只见粉嫩嫩的骚逼都被支离自己用手玩红了,大阴唇委屈巴巴地往两边分开,露出红肿娇艳的骚蒂和呼吸般翕动的肉洞,隐约可从洞口窥见一点甬道里的媚肉,看得男人又馋又疼惜。
祁逍可算知道了什么叫天道好轮回。他以前常常嫌婊子们抠逼水润滑的时候太过小心翼翼,贱母狗的烂逼哪里配被温柔呵护?每每等得不耐烦了亲自来,动手粗暴至极,半点不曾怜惜。
现在情形则完全完全反了过来。男人居然开始心疼宝贝玩自己的时候下手太重。那么娇嫩粉红的骚逼,就该被珍惜对待轻柔爱抚,哪里擦点碰点自己都舍不得。现在却被玩成这副媚红肿烂的凄惨模样,就算是宝贝自己动的手,祁逍心头也不觉来气。
然而与此同时,男人好不容易在支离面前压下去的,根植在骨子里的性虐瘾和施暴欲,不自觉被面前惨遭淫虐的嫩逼勾了出来。一直带着温柔笑意的黑眸里也多出了几分侵略性。
哪个男人在看到心上人敞着腿,露出被玩弄得惨兮兮的骚逼时,内心能不产生黑暗的欲望?祁逍再爱支离,也幻想过宝贝被自己弄得一身淫痕,娇娇弱弱地缩在自己怀里撒娇老公轻点的样子。只是爱情让人变得有所顾忌,不敢实施罢了。
祁逍深呼吸几次,总算顶着诱惑,再次将脑海中变态暴戾的邪念摁了下去。宝贝愿意敞开腿给自己夹鸡巴就已经让他足够爽了,男人根本不忍心有更过分的举动,何况万一惹恼了老婆以后不给肏了怎么办?
“宝贝……离宝……你轻一点,对自己温柔点……疼疼你的小骚逼,你不疼我还心疼呢……”
支离不听,骚逼已经吞进去一个指节,肆无忌惮在甬道里搅弄。他方才就是有意勾引,总算逼得男人褪下一半体贴情人的面具,眼神中流露出猛兽一样的攻击性。祁逍的容颜本来就是非常野性的俊美,这下帅得支离半边身子都酥了。
支离本性里喜欢追求刺激的疯劲儿完全被激了出来,不够,还不够,他要让男人所有的隐忍自制被情欲逼得溃不成军,让这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调教师因自己而失控,这种滋味想想就令人欲罢不能。
祁逍炙热的情意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令身边从来只有背叛与算计的美人潜意识里生出不安。支离不相信所谓的情爱,更不信会有男人真心实意爱上一个生来微贱的双儿。
只不过祁逍打的什么主意,对支离来说其实没什么所谓。美人所求只是酣畅淋漓的性爱,他自认不会被男人的糖衣炮弹打动,至少在两人的关系中,美人坚信自己绝不可能成为先动心的那个。
疯念如蔓草将支离缠绕,祁逍还在恋爱脑的时候,支离已经陷入自己脑补出的猎心游戏。想驯服自己,享受令高岭之花臣服的心理快感么?他偏要让男人率先丢盔弃甲,被他引诱成深陷情欲失去理智的野兽。
美人以绝对征服的姿态压制在男人身上,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燃烧着兴奋的火焰。支离最喜欢危险与挑战,他甚至没想过玩火勾引男人的后果,因为他自信一切不会脱离掌握。只是——事实的确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