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想食言不认罚吗?周瑜。看着镜子。掰开。”
雌屄只因这几个字就又泌出淫露来,坠在屄口将落不落,烛火下亮如琉璃冰晶。
左右各伸出颤抖着的两指,落在嫩肉上时被润得直打滑,凤目尾带红湿,檀口呵出薄雾。
肥厚的大阴唇被慢慢拉开,如河蚌在无人的月下怯怯地吐露娇珠。沐着月华盈亏孕育的珠子,是藏在蚌肉里的小小圆月,此时已从护着它的胞衣中探出头来,圆润的硬珠晶亮惑人,是颗娇嫩的血月……
小月亮突然勃动起来,蚌肉底端是真正能创生的天门,此时却被丑陋的鸡巴抵着,涂满了骚臭的腺液。
铜鉴中四目交辉,凤目里是令人发狂的淫色——孙策顺着他分开肉唇的指尖,将湿红虬结的肉屌一寸寸没入屄口。
“哈……孙郎……”周瑜未曾想过亲眼所见的刺激如此骇人,他自己连手指都难挤入的穴腔就这样一点点吃下了粗长的鸡巴,急喘间恋人受阻般一顿。
宫口,被顶到了已微微掩起的宫口。
身后的人正从镜中盯着他的眼睛,虎目中含着的东西在漫长的岁月中未曾更易分毫,胯下骤然一挺,黑红的囊袋狠狠掴在肉唇上。
“嗯……”
冠头一进去就被泼上满面的淫汁,高潮中的子宫拼命挛缩收紧,周郎仅因镜中的幻景活色就被抛上了高潮,可饿极的凶兽却失了耐心,不顾嫩苞的挽留直直向外扯去。
美人在情欲的巅峰浑浑噩噩,见屄口又一寸寸将肉具吐了出来,生怕在镜中看见肉头将宫苞都勾扯出来,在尖锐的快感中轻哼着嗫嚅求饶,落在恋人耳中却与发姣无异。
“会坏的……孙郎轻……嗯……”
凶兽从身后伸舌肏他的耳道,热气将耳尖喷得炽红,“怎会坏?骚子宫高兴得喷水呢……”
大量的水液顺着抽送溢出屄口,将恶兽下腹的毛发浸得透亮,又流过敏感的精囊,搔得那处淫痒着挛缩。
“哈……骚逼……怎么这么多水……主公帮你止住。”
他下午趁美人熟睡时替人批过公文,从身侧案几上摸过一只蓬松干净的笔,身下的耸动凶狠异常,左手紧紧揽住恋人的纤腰,右手却执着笔轻柔地扫上了充血的骚豆。
“嗯……痒……”玉人浑身都敏感怕痒,更别提蚌肉中间嘟起的娇嫩月亮,高潮的余韵未散就被推搡进新一轮的折磨,扭动着身子却逃不开笔尖的淫弄,可分开嫩肉的玉指却并未收起,甚至朝着两边又偷偷拉开了一些。
毛笔如作画般顺着大小阴唇的轮廓来回描摹,连最边沿的缝隙也被插进去戳刺搔摩,激痒中恶兽的调笑也滚烫着流入耳中。
“于季冬之狡兔,性精亟以慓悍,体遄迅以骋步……可惜我养的白兔虽然慓悍遄迅,这里却一丝毛发也不生,做不得兔毫笔……”
肉冠在甬道和宫苞中烈风骤雨般挞伐,被彻底打湿的笔锋也饱含恶意地攀上了柔嫩粉茎,耳后的语气却软如熏风,痴醉地啄吻着玉人浅色的鬓发。
“你枕下的锦囊里……可是少年时的结发?”
周瑜下面受着从里到外的淫痒磋磨,上面还要被灌进源源不断的邪恶淫语,委屈里生出丝愠怒,在急喘吟叫中断断续续地回呛,“是……啊!又如何……”
“将军嗅着我们的结发干了什么?”
十六岁,青葱的少年尚未及冠便尝了淌汁的淫果,循着古诗里诵了千百年却陌生新奇的感情,将异色的发丝结作两束发辫,铰下来各自佩在身侧。
周瑜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胸中饱胀着溢出暖流,唇齿却紧闭着不肯答话。
笔尖猛地捅进了细嫩的铃口,粉唇里泄出难以自持的淫叫。
“不说便不说吧,无非是和我干一样的事情……”
粉润的骚鸡巴被笔尖插得胀出筋络,兔毫看似柔软,打湿后笔锋却尖刻柔韧,笔尖随着肉屌的节奏凶恶地抽插,将这里也肏成了一口小小的屄穴,孙策揽着人腰的手探上前来,拇指和食指小心地分开铃口的竖线,用笔尖在掰出的红肉上如描摹阴唇一般柔柔拨扫。
“新的小逼……这里也被我肏了……周郎……”
屈辱带着灭顶的刺激轰向大脑,凤目被溺煞人的淫欲揉得酸胀眯起,遍体的淫窍却将脑中的刺激迅速分食,挨个滴滴答答地漏出骚水来。
最新最小的淫逼癫颤着吐出滑液,半透的水珠里隐隐含着丝缕精絮,磋磨它的恶鬼却似突然失了兴致,将笔轻轻放在身侧。
却执起了案上的红烛……
那烛台是铜铸的鸾凤,曲项昂首,华贵奢靡,红烛粗看并无异处,定眼观瞧却见烛芯细弱,火光幽微,可顶上却攒起满满的一汪蜡液,连那烛身上的雕花也非龙非凤,竟是两具痴缠的酮体,衬得那引颈的凤凰都靡艳起来……
恶鬼就这样执着这淫具,将红烛倾向吐着精絮的嫩口。
镜中的景象过于骇人,最细嫩的地方被灼伤的惊恐终于逼着美人挤出一点神识,挣扎着伸手推拒。
“周瑜……手……”
玉人瑟缩一下,乳尖激烈地颤动起伏,还是将玉指又搭回吓得发抖的唇肉上,鼻翼微微翕合,稚嫩的粉茎却并未垂软下去。
镜中炽红的蜡泪落下一滴。
“哈……”
惊惧的喘息落下,可预想中滚烫的烧伤酷刑并未降临,揽着他的大掌横在嫩茎与红烛之间,蜡液如美人红泪,蓄在霸王掌心。
来不及想到惯会淫戏他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就见那大掌陡然翻覆,带着灼热的蜡液覆在幼嫩的粉冠上。
“啊!孙郎……”
玉人引颈昂首,与托举着红蜡的鸾凤一般无二,徜恍间用血肉之体,做了供人戏耍淫乐的烛台。
嫩茎被烫得一缩,敏感的肉头被温热的液体裹紧,爱人布满血痂的掌心打着圈暧昧厮磨,柔润的茎身被刺激得一下一下跳动鼓胀,可顶端的蜡液转瞬间已凝成一块,细嫩的小嘴如被人死死捂住,白液和馋涎一滴都流泻不出。
“孙郎……难受……出不来……”夹着鼻音的呢喃如小猫的肉垫扑在心上,怀抱着他的主人却似一丝怜惜也无。
“周郎金精玉液……泄过五次了,不许了……”
玉人急促地喘息,嫩茎里泄不出的快意似都倒流回鼓鼓胀胀的小腹中,连蜡液上的热度都顺着精口灌了回去,将脏腑苞宫烫得发痒,痒得人骨头缝里都酥酥地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