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只一步,敏感的阴蒂就撞上了粗糙的绳结,隐隐的刺痛让人额间冒汗,深吸几口气平复后,才又鼓起勇气迈步……
“啊!伯符……”粗大的绳结随着挪动从整个肉蒂上碾过,细绳划得小阴唇一跳一跳地烫起来,美人惊惧着叫出那个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名字。
“我在这,公瑾……就在这,再走一步……”
周瑜想起吴中老人口中的怨鬼,在深夜的林中,在无月的坟场间,在暗藏漩涡的江岸上,唤着行路人的名字……
“公瑾……过来……”
只要应了那怨鬼的呼唤踏出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嗯……”周瑜踏出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
因那是梦里爱人的声音。
本就僵硬酸涩的双腿剧烈颤抖着,本想着紧走几步速战速决,娇嫩的性器却被一路上的大小绳结折磨得滚烫抽搐,蘼红的骚肉豆失了嫩皮的保护,被连续碾来的硬结欺侮得胀大发热。
嫩口泌出的暖液都被麻绳吸走,干燥让美人僵着手脚寸步难行,本能地用手去够那细绳。
“周瑜……”语气含着警告,另一端的人粗喘着欣赏着从未见过的淫乱美景,胀大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抗议,“没有骚水了是不是?将军想想……素日是怎么被夫君舔湿的……再流些出来……”
恶鬼的蛊惑让人气血上涌,急喘中脑内却不受控制地编织起昔日欢爱的画面——
在府邸的软榻上、在行进的战船中、在林间猎场、在山巅牧场、在中军帐中……
仰卧、跪趴、跪立、单脚站着……
软滑的舌头从面前、从身后、从膝下、从高抬着的大腿内侧伸进来……
在檀烟里、在晨光里、在江面蒸腾的水雾中、在军士操练的喧嚣中……
惊惧的性器在淫乱的幻想中被安抚下来,内里涌动着被激活,滑液从翕合着的屄口漏了出来。
鼓起勇气,可才迈出一步却又溢出惊呼,红烫的骚豆被抵着顶了回来——最大的一颗绳结。
美人被折磨得头脑昏胀,隐隐委屈,看不到这场折磨的尽头,耳中却又塞满了怨鬼蛊惑人心的蜜语。
“不怕,心肝……最后一步了……我就在这,会舔得豆豆很舒服……”
想踮起抽搐着的双脚,那磨人软绳却随着他升高,只能咬着牙慢慢挪动。
阴蒂被碾轧的感觉太过鲜明,连绳结的纹路和弧度都清晰地传回大脑,酸痛夹着淫痒和灼人的尿意几乎将人击穿,美人急喘着猛一挺身,巨大的绳结急速轧过红烫的骚豆和敏感的尿口,结结实实地卡进了敞口吐涎的雌屄中……
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蒙眼的红绸又洇出水渍来,惯于吞吐的柔嫩小口却忘了方才的折辱,含着绳结吮吸起来,卡得人动弹不得……
窥伺着美人的怨鬼凶兽又在不停将淫邪低语灌入耳中。
“被绳子肏进去了吗?哈……绳子肏得将军爽吗?周郎……过来……”
被羞辱的委屈让人心生抗拒,恋人的呼唤却甘美诱人,混沌中痴恋的本能驱使着人咬牙向前,绳结却死死碾着最浅的一处骚点猛地剐了过去。
粉白的鸡巴在终于憋不住的抽泣声中溅出星点白灼,肉道抽搐着又绞出了汁水,眼前白光未散的玉人却猛然又被激得放声淫叫起来,阴蒂和雌屄尿口传回骇人的冰凉,原来方才并非最后的绳结,最后碾过骚豆的——是一块冰。
钻心的寒凉激出汹涌的尿意,与尚在顶峰的高潮层层叠加,淫水和尿液同时从红肉里喷了出来,剧烈的高潮让人软了腿向前扑去,被绳子劈开嫩逼的恐惧让人头皮一麻,设想中的剧痛却并未出现,他坠入了滚烫宽阔的臂弯里。
孙策一手揽着玉人瘫软的纤腰,一手捂在花阜上感受着那处的抽搐跳动,舔吻着爱人的颈侧安慰了许久。
直至那发烫的肉缝又柔柔地想将手指吸进去,才抱着人又回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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