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人抚慰的嫩鸡巴却慢慢站了起来,阴道口也翕合着透出滑意。
“被按着打屁股很爽是不是?骚鸡巴怎么醒了?能打得你高潮吗?比挨肏爽吗?嗯?周瑜……骚货……荡妇……骗子……”
刺痛、胀麻、淫痒、火烫、冰凉、激爽、尿意、畏惧、屈辱、委屈、不解、欣快、酸涩……
过多的感觉让江左最智慧的头脑之一终于过载,只想着追逐片刻的高潮让他短暂地摆脱这无尽的折磨,哪怕只有一瞬也好——高高吊起的腰臀耸动着追逐着小屄上的大掌,似是想被更过分地磋磨。
身后传来的言语夹着冷笑,“将军想要喷水是吗?骚逼没人肏也喷得出来吗?不如将军求求我……”指腹抵着火辣辣的尿口,连指甲都慢慢靠近搔刮,甚至想挤进去……
“用这里尿出来……尿出来……用你做淫妇的地方尿出来……我就给将军高潮……”恶鬼含着剧毒的低语在玉人昏沉的脑中炸响。
搔刮尿口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大手也离开雪臀快速拨弄着勃起的阴蒂,落入恶鬼掌心的人浑身都空空地麻木起来。
对窒息的恐惧让人不敢摆头,只是缩着脖子细细地抖,想缩成一团保护自己却是不能,口中流出阵阵带着细小钩子的啜泣。
小腹在战栗中隐隐传来逛荡的水声,不知在醒来前被灌了什么进去,尿意一阵阵随着淫痒袭来,倔强的人却粗喘着不肯就范,可尿道口传来的热意却昭示着这具不如他意的身体已濒临溃败的边缘。
“啧……真倔啊……我就见不得你什么都自己忍着的样子,不怕,小荡妇,小骚逼……夫君怎么会不帮你……”
搔弄阴蒂的手缱绻地上滑,行至小腹上暧昧地摩挲了几下,似在把玩最润的软玉。
凶恶陡然袭来,大掌对着微鼓的小腹死死按了下去!
“嗯!”口球中泄出绝望的闷哼,滚烫的尿液冲出膀胱,向着火辣痛痒的尿口一泻而下,可嫩口又突然被人死死堵住,就这样夹着锥心的酸痒在尿道尽头横冲直撞。
恶鬼邪笑着低语,红舌舔进玉人怕痒的耳道。
“夫君又反悔了,逼逼先高潮才给尿……喷水给夫君看吧……周将军……”
敏感的阴道口又被灌入了掌风。
虐打和粗鲁的揉搓交替,湿了就用大掌揉干,干了又被掴出水来。无尽的淫欲炼狱加上酸痒到锐痛却没有出口的尿意,美人蒙眼的绸巾被彻底打湿,再也矜持不得的檀口大张着放声哭叫。
但凡能泄出水液的地方都化作了淫窍,全身的淫水似都要奔涌着离开。
泪水溢出紧闭的凤目,香津滑出精巧的唇角,精液冲出粉嫩的铃口,后穴滴出星点的肠液,大股透明的阴精从无辜抽搐着的子宫里激射出来,细细的水柱高高喷在空中,又狠狠砸在秾艳的红绸上,像新娘惊颤着撒了满杯的合卺美酒。
“真乖……骚逼……心肝……”那夫郎终于肯故作仁慈地放过他,慢慢挪开了狠狠堵住尿口的指腹……
可那处已被折磨了太久,连喷出尿液的力气都没了,温热的大掌在嫩滑的小腹上打圈摩挲,骚甜滚烫的汁液才顺着屄缝慢慢地淌出来,随着美人下体剧烈的抽搐如时计般一滴一滴落在榻上。
身后的恶鬼奖励般在人脖颈和香肩上细细地啄吻,尖锐的高潮中放空的大脑却听不懂那吐出的恶言。
“还想不起来骗我何事吗?周瑜,你这次犯的错大,这才只是开胃菜罢了……”
背后的战甲已被浑身泛粉的人暖得湿热,却慢慢从他身上离开,几无意识的人本能地想追逐爱人的怀抱,即使那是已化作恶鬼的爱人,却也不可得。
战甲在行走中发出摩擦的脆响,不多时又回到被折磨到昏沉的玉人脚边。
足心激烈的痒瞬间将人唤醒,脱力的挣扎却被吊起双膝和脚踝的红绸轻易化解,略微平复的胸膛又剧烈起伏起来。
敏感嫩红的大脚趾被缠上极细却粗糙的麻绳,绳子顺着修长的腿一路向上,绕过带着齿痕的玉肩,顺着布满细汗的背部流下,充满恶意地勒进了抽搐着的蘼红屄缝里,又系上了高高立起的润粉乳蒂。
“嗯……”无力挣扎的人被逼出细弱的轻哼,嫩乳被高高提起,又被粗糙的细绳缠绕着束紧,只留那乳孔未开的嫩滑圆面探出绳圈。
另一边也如是扎起,孙策最后却在那足尖预留的绳头上,结上了一束软羽和流苏。
方才被搔刮足心的痒再次奔涌而来,只要挑起脚趾那要命的羽毛就在足心细细地挠,美人本能地蜷缩起脚趾,才辨清那疯狗真正的凶恶之处。
——细绳随着脚趾的挛缩被狠狠拉紧,粗糙的绳子狠狠勒紧了屄缝,连阴蒂都被压扁分开在麻绳两侧,乳尖随着施力被吊了起来。
“哈……”惊喘中玉人慌忙挑起脚趾,那夹着恶意的流苏又开始死死搔刮他最敏感怕痒的足心。
双腿间的绳几乎瞬间就被打湿,可一手缔造这淫欲炼狱的恶鬼却闷笑着仿佛事不关己。
“忘了!邓龙在牢中还未提审,将军且等我片刻吧,我见将军舒爽得要命呢……或许再喷两次、或者三次,夫君就回来了……”
美人无助地摇头拒绝,细细的抽泣声却被开关门的轻响淹没,只是他不知道那恶鬼凶兽并未真的踏出大门,只是屏了气息坐在暗处,双眼死死盯着那渗水的淫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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