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也不常真的吞下鸡巴,孙策爱伸指进去揉按穴内的突起,逼那粉白的花茎一抽一抽地吐汁,可此时在那淫药的影响下竟也张开了嫩口。
绷硬肌肉的尾巴借势一插,竟真如第二根性器一般向里直钻进去。
“什么!不!不行的孙郎……啊!”
坚硬的毛发搔刮着幼嫩的肠肉,突起的倒刺剐蹭着泣水的子宫,前后两根隔着薄薄的肉膜一同用力肏干,恐怖的快感让美人剧烈地颤抖大哭,崩溃地抱紧孙策,两手死死攥着浓密的虎毛摇着头淫叫。
“不……孙郎……哈啊!轻点……求你了……孙郎!求你别……”
可那尾巴尖反而寻到了后穴里的突起,次次插进都死命碾过那肉核,欺负得穴里骚肉也滴滴答答渗出肠液来。
淫痒钻心,被胁迫榨精的感觉阵阵袭来,尾巴又一次猛插进后穴,从下往上如推挤一般死死按住那骚点,后穴内突然收缩绞紧,雌屄也冲着那宫内肉具喷出淫水,美人贴着虎腹的漂亮性器可怜地抽噎着吐出白露,歪着脑袋吊在一边不动了。
怀里连淫叫和啜泣声都变小,孙策缓缓抽出尾巴,肉嘟嘟的后穴不舍地追出一点骚肉来。
孙策一咬牙拔出泡在阴精里的虎鞭,侧身将不住痉挛流汁的美人舔得跪趴在地,真正如雄虎爬跨一般又肏了进去。
拔出时他看见那倒刺里夹着白浊的精液,那是他在林间抱着周郎射进去的。
听说老虎这阳根生刺是为了将其它雄性的精刮出来,可不管他是人是虎,这爱娇的软糯宫苞里都只有他的精。
即使如此,雄虎的本能还是让他连自己的飞醋都吃,想把那子宫里的淫精细细刮出,再喷满自己的进去,最好让这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他的精臭味,让天下万物都知道——这是兽王的禁脔……
爬跨的姿势让肉具进得极深,刚刚泄过身还在痉挛的美人高撅着屁股敞开烂熟的屄口,被肏得一下一下往前冲,真的做了那巨虎身下的雌兽——淌着淫水被虎鞭上的倒刺奸烂,大开宫口等着被射满精种,肏成了兽王的鸡巴套子。
子宫被故意抠刮,淫痒的尿意逼得他发疯,他向前爬着想逃开这无尽的淫欲炼狱,却又被那粗壮的尾巴卷在腰上猛拉回来。
“不……孙郎……真的不行……要尿了……呜呜……”
他在拒绝我,那猛兽心想,身下的雌兽想逃走,让他本能地想张开大口咬住人的脖颈,把他死死钉在身下!
又细又白,好易碎的脖颈,现在一口咬下就可将人吞入腹中。
可这人又跟脆弱二字毫无关系,他武能伏虎降龙,文能匡正天下。
他的脆弱易碎只有我看得到,他如此淫邪放荡的、哭喊崩溃的样子只有我看得到,孙策心想。
他舍不得这人流一滴血,却又想把人囫囵吞下,莫大的暴虐和痴恋在他体内厮杀,让他只能重重撞击着身下的雌兽,收起虎舌上的倒刺,一遍一遍地舔着那玉颈,胀大下体将阴茎骨死死锁在那肉屄里,抵着宫胞的顶端射出了虎精。
玉一般的人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眼泪都快流干,粉嫩的鸡巴又吐出一口白汁,最深处的骚芯被烫得狠狠抽搐,高潮的吹水和腹内的精种却被死死堵着喷不出来,让那柔嫩的子宫胀成几倍大,小腹都高高凸起。
无处排解的骚汁遍寻出处,终于从那红胀阴蒂下的雌性尿口喷射而出。
“啊!尿了……被肏尿了……”
可是那带骨的阴茎根本不需等下一次勃起,又直直插进他后穴之中。
听说那西域进贡的狻猊发情时一天射精上百次,无尽的淫辱不知何时能到尽头。
最后一丝药力耗尽,扔在角落里的暗器也突然化为齑粉,巨虎突然长啸一声卧倒在地蜷缩起来。
片刻后孙策抬手挡住刺目的晨光,人的五指!
他一骨碌爬起看向身边人,却突然连呼吸都不会了。
他的周郎泡在他的精液里。
只一丝气味都足以让遍野雌虎发情的兽王虎精,毫不珍惜地尽数泼在美人全身——
额上,白腻的浊液糊着浅色的额发,正黏在潮红腮边。长发都沾湿成一缕一缕,几乎染得雪白不见底色。
睫毛上,沉重粘稠的精珠混着泪水让人睁不开眼,美人挣扎着睁眼,却险些让精水落入失神的青瞳里去。
唇上,微启的檀口让人窥见红嫩的舌尖,正挑着一缕淫精微微地抽搐,再也吞咽不下的浊物混着香津,顺着精巧的唇角泊泊流出。
胸腹上,挺起的乳尖几乎沉溺在茫茫白液里,只有玉人大口吸气时能见得粉红的小点探出来,好像连那未开的乳孔,也被灌了浓浓的精液进去。
腹肌的沟壑已被填平,肚脐里也凹积着精浆,不知其中有多少……是从玉人自己的嫩茎里偷偷吐出来的,那漂亮的粉白茎身还歪在一边可怜地抽搐着,却是连尿水都吐不出来了。
腿间,那雄性好像圈地一般在此泼洒,屄唇和大腿内侧的淫精湿了又干,结成大块的精痂,死死附着在玉人最敏感的地方——那处红肿肉户几乎软化成一滩水,正不知所措地摊开成一片,会呼吸一般无意识地颤抖。
骚肉蒂又红又亮,涨成颗饱实的小花生,小阴唇歪歪斜斜,像被精液打湿了双翼、再飞不起的肉粉蝴蝶,连雌性尿孔都张开小口淌着透明的汁水。
平日里湿红的一线屄穴已经合不上,圆圆的孔大力翕张着,嫩口探出一点骚肉,抽搐着想把什么东西吸进去,却反而又吐了一大泡白污出来。
连平日很少承欢的后穴,也被欺负得痴痴张开小嘴,潺潺地流出臭精来。
膝弯微微肿起,脚心被磨得红烫,连脚趾间都夹着黏液,如凭空生了白色的掌蹼一般。
他的至珍至宝、他用心尖血暖着的、世上最洁净的周郎,被他奸透了,从发丝到脚趾都沐浴在他淫邪的臭精里,从里到外散发着他的味道,像一块泡在污浊雄精里的美玉,精种里孕育出的雪白妖精。
他的心脏一半酸软着心疼,一半又饱烫得发疯,只能无意识地磨着犬牙,发出微微的碎响。
他知道美人喜洁,在等他濯净,却控制不住脑子里最下流最肮脏的念头飞涨——将他锁在永无天日的地方,浸泡在自己的精液里,永远套在他臊臭的丑陋鸡巴上,身上的每个淫窍都昼夜不休地流淌他的白精……
几次抬手又放下,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最后一眼,最后一眼,再看一眼……
终于猛甩了几下脑袋,将人抱起,向山洞外的清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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