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风在农田中卷起青浪,牵黄擎苍,一队游猎的车马行进在城郊的路上。
为首的少年坐在高头大马上,正叼着根草叶心不在焉——三日了,公瑾去丹杨省亲已有三日了,也未曾传书送信,不知现下如何了。
担忧与思念交缠,这几日虽不说茶饭不思,江东的水军也感到了少主凭生的燥郁。
忽见原野尽头有一辆马车疾驶而来,少年定睛一看,眼里登时一亮,脚下忙催坐骑向前奔去。
“公瑾?公瑾公瑾!”
一只如玉雕就的手挑起车帘,少年日思夜想的桃花面却有一半掩在车中,让人心痒。
“兄长怎在城外?”如冰泉骤解,如环佩击敲,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孙策心中的郁结弹指间就被东风带走,嬉笑着跳下马撩开正面的门帘。
“我娘说淑女在府中无趣,命我作陪游猎,公瑾同去?”还没等人答应,孙策已向车中伸出手,像是稍有耽搁人就会凭空不见了一般。
“我一路风尘仆仆,不宜拜会淑女,何况‘天宝’尚在府中,并未备马,你自当尽地主之谊便是。”周瑜皱眉答道。
“这有何难?你与我共乘‘世琛’便是!你我合璧,岂不是纵横猎场?以猎物赠予淑女,也算赔罪。”孙策话未说完已经扯上周瑜的袖口。
周瑜再次拒绝的话还没出口,抬眼间几乎被对面人眼中的思念烫伤,暗叹一口气,起身走出了车帐。
宽袍大袖不掩玉人的矫健,翻身上马时如青玉雕刻的蝴蝶,一振翅便稳稳坐在鞍上。
宝马世琛打了个响鼻算是招呼,像早已习惯了鞍上之人,而孙策在马下迎着美人自上而下睥睨的目光,喉头却是一阵发紧。
“草!”
孙策翻身同乘,冲身后数丈远的随从喊道:“我与周郎打头阵,至山林中尔等便放出鹰犬,若有猎物,着人报我。”
说罢一夹马腹,宝马便载着两人向那山林猎场奔去。
未等身后车队不见,红舌已经卷上了周郎的耳垂。
“伯符这是何意?三日罢了……啊!”
策马的震荡将全身的感官放大,唇舌吸吮,热气喷薄,孙策的声音带着灼人的水汽,“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公瑾,公瑾想不想我……”
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这世界才像真实起来,孙策将缰绳交予周郎,紧箍的双臂几乎让人呼痛。
周瑜并未回答,孙策也不急,拨开爱人垂在颈侧的发丝吮吻上去,却不敢剥落衫袍露出这几日梦中舔过的香肩,若被来报的随从看到衣衫不整,周郎定会不悦……不过这衣衫下,可得讨到些好处才行。
周瑜感到身后一物渐渐硬热,随着策马的起伏在腰间上下摩擦,左侧的乳蒂已被不知何时伸进衣襟的大手夹在指缝中。
“伯符!哈……”喝止还未出口就已变调,温热的大掌穿过下裳,覆在了华服最深处粉白的花阜上。
“看路啊,公瑾……”
舌尖探入耳道,烫人的言辞也像直接刻在脑中,“公瑾不想我,这雌花倒是想我想得紧……甫一碰到,两边的骚肉就将我手指环抱住,怕我跑了不成?”
言语间两指在两片大阴唇之间揉搓,甚至立起指甲轻轻搔刮,几日未曾交合的秘处干涩,却比湿润时更能将细碎的感觉放大,被搔刮的淫痒如火花般在神经中游走,传到主人并无对策的脑中。
孙策担心伤他,将手指收回唇边舔弄,故意让那羞人的咂嘬声传入周郎耳中,看那玉珠染上烟霞色。
“好香啊,周郎的花蒂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