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霍骁拍了拍他绞紧的两条腿,沈宁不得不弓着腰露出正在痉挛高潮的花穴,霍骁朝他含满笔的小逼拍了两下,掌心沾满了淫水去拍沈宁的脸蛋,“一想到要当军妓,脑子里就爽飞了?小逼又乱喷了?”
沈宁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啊不要打了!”
“把屁眼掰开,骑上来。”
沈宁哭着爬到他的跨上,扒开自己的屁股往烙铁般的阳物上面坐,被摁着插进去之后又开始颤颤巍巍呜呜咽咽地哭。
霍骁大手抽打他圆滚滚的屁股,扶着他的腰顶了两下,沈宁就爽得浑身发抖:“小骚货、啪!小贱货、是不是你?小婊子。”
沈宁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道:“抱抱……我是小骚货小婊子呜呜呜、抱抱骚货呜呜呜求求你——”
霍骁不客气地抓住少年的细腰,抓着这小东西像鸡巴套子一样上下套弄高速撞着他的后穴,沈宁吃了春药之后别有一番滋味,骚得小穴又软又会夹,比昨晚还好肏。
小美人被干得浑身痉挛,漂亮的小脸被情欲蒸出一层绯红的颜色,细碎的额发被淋漓的香汗打湿,美艳的不可方物。
雌屄里面塞得满满的,毛笔推挤着把他穴里的敏感点玩得流白浆,钢笔帽又紧紧夹着一块他的骚肉不放,但是沈宁总觉得还不够,没一会儿就哭着求:“小逼也想被插。”
霍骁问他:“不是插得满满的吗?”
沈宁急促地哭起来,连连摇头:“想被大肉棒插呜呜呜——骚货的小逼好热、钢笔好冷,好难受。”
整个上午,霍骁书房里几乎是时时刻刻传出来沈宁叫床娇喘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亲卫都忍不住了,纷纷约定换了班之后好好地出去寻欢作乐。
沈宁快要被霍骁玩傻了,身上处处敏感,轻轻吹一口气就能叫他颤颤巍巍痉挛着潮吹喷水,霍骁把他丢在暖阁的小榻上让他歇会儿,这小骚货又自己夹着腿高潮了两次。
午饭是一边挨肏一边胡乱吃下去的,直到下午,沈宁才从无边无际的欲海里面出来,又被虞生莲叫去接霍池东从祠堂出来。
沈宁逃也似的从霍骁的床上跑了。
霍家的祠堂很大,烧着炭盆却比冰天雪地的外面还阴冷,沈宁进去的时候裹紧了身上的白狐袄子。
霍池东本来正趴在地上,听见人声吓了一跳,立马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少奶奶让我来接你出去。”沈宁开口。
霍池东立马回过头:“是你?接我走?我能出去了?!”
沈宁点头,就见霍池东霍地站起身来:“太好了,现在是几时了?”
“刚刚未时。”侍女小蓉连忙答话。
霍池东一把抓住了沈宁的手,说道:“我一早说好和别人约着去看戏,以为去不了了,现在还来得及,你同我去!张强!你叫司机悄悄地在东边的小门等着!”
沈宁被他拽着往外走,本来抗拒得很,可一听霍池东要带着他出去,他立马松了劲儿。
被霍池东拽着上了车。
“夫人可没说让你出去,这样行吗?别到时候又罚我……”沈宁手里抱着暖炉,忧心忡忡。
霍池东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拍了怕胸脯:“你是她的小老婆还是我的小老婆?放心吧。”
沈宁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外面还是白雪皑皑的,因为天冷,外面没什么人,只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儿躲在太阳底下的草垛里面。
不知道这个冬天又要冻死多少人。
他跟着霍池东进了茶园,戏还没开场,一进去,就有一群公子哥围了上来。
“霍大少!哟,这您新娶的姨太太吧!您太有福气啦!”
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沈宁身上,充满了凝视与侵略,沈宁揽着霍池东的胳膊垂着头。
霍池东给沈宁指道:“这是吴家六少,这是王家三少……”
“不用介绍了,都认识,要不是你动手太快,我和你老婆都上床了。”那吴家六少意有所指地说道。
沈宁实在受不住这些调侃,借口说自己要去车上找暖炉跑了出去,回来时他想给墙根下面的乞儿送点吃的,却看见一个男人已经站在那。
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看起来很绅士,像是当官的,穿着一件很英伦风的毛呢外套,从辆汽车上下来,把手里的面包分给这些流浪的孩子。
沈宁把手里的暖炉和毛毯送到孩子手上,又把一包油纸包着的热乎的酥饼塞给他们,顶着冷风说道:“天太冷了,你们拿这钱去买点暖和衣服穿。”
乞儿们就兴高采烈地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谢谢恩人!谢谢恩人们!”
沈宁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人命有贵贱,在这样的乱世尤甚。
拥有权力的人,可以在这样严寒的冬天豢养寸缕不着的男孩女孩,肆意玩弄、享受他们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是不曾感受过冬天的寒冷和贫乏的痛苦的。
沈宁起身,身后有人远远地站着朝这边喊:“总督大人,戏要开场了,让邀您进去!”
听到这个衔称,沈宁睁大了眼,看向身边的这个男人。
这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总督周聿白。
沈宁转身想快点走,没想到一脚踩到了路上融了一半的雪水,脚下一滑崴了脚。
“小心!”几个小孩和男人同时出声。
沈宁被一双干燥温暖却不带一丝冒犯的手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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