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将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的阿瑞图萨推开门,屋内昏暗一片,虽然开着循环仪,但依旧传来浓烈的雄虫信息素气息,阿瑞图萨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上以极快的速度卷上了看不见的触手,被裹挟着卷进房间内,房门轻轻合上,将里面的声音隔断。
对上那双仿佛在看向猎物的黑色眼睛时,阿瑞图萨的自我防备意识突然升起,背后的虫翼猛地展开,下一秒就被雄虫按在了身下,雌虫锋利的虫翼被京墨一点点抚摸划过,阿瑞图萨的虫翼很华丽,边缘是瑰丽的金色,和他的发色一般熠熠生辉,有些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翅膀,古籍上就有相关介绍,他们会将雌虫的翼骨连带翅膀一起挖出来,越漂亮的翅膀和翼古越能得到雄虫的欢心。
阿瑞图萨的翼骨很纤细精巧,此刻被京墨的手指轻轻捏住,随时都可能被折断,这双虫翼前段时间才完全展开,此刻收敛起锋芒,边缘软化下来,似乎担心割伤雄虫的手。京墨似乎对这双翅膀很是喜欢,低下头在根部亲了亲,雌虫敏感地红了耳朵,眼睛里波光婉转,他小声地喊了一句:“雄主。”
下一秒,京墨的指尖微微用力,将雌虫的翅膀压制回身体里,随后熟练地将雌虫剥了个干净,将性器埋进雌虫的身体里。
没想到雄虫会这么急迫的阿瑞图萨配合地展开自己的身体,但依旧被一个深顶疼出了冷汗,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弯曲,腿间的性器疼得萎软,菊穴被粗长的性器顶开内陷进去,肛口的软肉有些撕裂,龟头一路顶开柔软毫无防备的肠肉,将雌虫钉在了身下。
阿瑞图萨闷哼一身,双手抓住枕头两侧,腿部肌肉颤抖着,心中却溢出了满足感,身后雄虫有规律地戳弄这阿瑞图萨身体里的小口,将孕囊口顶得凹陷进去,随时都会失守。阿瑞图萨配合地伸出手,将穴口扒得更开,粗壮得性器将肠肉操得翻出,沾着透明的肠液,雌虫配合地随着雄虫的节奏将屁股抬起,京墨只要一沉腰,雌虫的性器就会冒出些许白色的液体,阿瑞图萨的下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将喘息声抑制在喉咙里。随着雄虫的操弄,那里也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雌虫的指节被带出的肠液染湿,他收回手撑在两边,在床单上留下轻微的水痕。
雌虫的动作无疑极大程度讨好了京墨,他俯下身,叼住雌虫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雌虫的体内,与此同时雌虫的孕囊也宣告失守,柔软的孕囊包裹住雄虫的性器,阿瑞图萨的双腿往上抬了抬,腿间的性器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将床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攥紧,露出漂亮的筋络,后背也绷出好看的线条,腰窝深得就像能呈水一般。
屁股被雄虫的卵蛋拍打的通红,被操成白沫的淫水黏在肉穴入口,顺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阿瑞图萨眼眶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喘息着扭过头,长发随着被顶弄地动作而摆动:“哈...雄主...”雌虫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雄虫见状伸手扶住了他的头,雌虫黏糊地亲着京墨的手心,像只被完全驯服的雌兽,将京墨的手心亲得痒痒的。
京墨将身体的重心压在雌虫身上,将雌虫抬起的腰顶的直打抖,最后无力地落在床上,他掰过雌虫的脸,含住那个被磨得泛红的唇角,雌虫张开口,吐出舌头,任由雄虫卷住软滑地舌头亲得舌尖发麻啧啧作响,身下的动作节奏飞快,小幅度的在子宫里抽插着,菊穴口嵌着肉棒,从原本的淡粉色变得深红一片,雌虫的足尖抵在床单上,因为快感而轻轻蹬着皱褶一片的床。
精液将孕囊填满,浓郁的种汁挂在孕囊壁上,肠道收缩抽搐着,将精液吸收纳进深处,水液涌动的声音从小腹里传来,阿瑞图萨眼睛半睁,已然沉溺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前列腺的位置被粗长的性器也很好地照顾到,几把溢出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抖动着。
京墨舔了舔雌虫的舌头,雌虫因为快感而没有回应,雄虫伸手将雌虫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熟悉的脸,京墨的意识逐渐回笼。
“阿瑞图萨?”雄虫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雌虫无搅局的眼神逐渐回笼,身上的雄虫已经抽出了性器,张着口子的菊穴涌出粘稠的精液,将雌虫的股间弄得温热一片。京墨将雌虫翻了个身,直视着雌虫的眼睛,直到里面恢复清明。
“雄主。”阿瑞图萨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气息,他的声音里都是事后的甜腻,带着满满的暗示,雌虫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他勾住京墨的脖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京墨看着雌虫的眼睛,抵在阿瑞图萨腿根的性器更加灼热了,雌虫见状张开腿,将留着饮水的逼穴对上京墨的性器,以供雄虫随时操弄。京墨却只将雌虫汗湿的长发理了理,语气平和地问道:“你和哈伊尔计划了什么?”
原本还满身情欲的阿瑞图萨眸中的情欲迅速褪下,转而是淡淡的惊慌,京墨见状,原本的不确定也被抹除,他耐心地听着身下雌虫的解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迟疑地捂住雌虫的嘴,眉头皱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等等,你忘记那天在酒店里的事情了吗。”
“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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