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结束修补创口时,哈伊尔的小腹里由于多塞了器官而难以闭合,侏儒虫见状,在小腹上注射了一针药剂,小腹处的肌肉迅速软化消失,变得柔软而有韧性,摘除一些不影响生活的脏器后,哈伊尔的小腹被顺利地合上。
取出仅有的几管针剂,侏儒的手极其灵活,透过小腹扎进空壳卵巢里,针剂里的特殊液体将空无一物的卵巢撑开,确保每个卵巢都注入后,侏儒虫满意地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在光脑上输入了什么,接着给哈伊尔腹部紧紧勒上一层布条,布条将雌虫的腰肢收束住,肚子里的脏器拥挤在一起,记忆的场景逐渐扭曲,应该是哈伊尔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导致注意力不能集中。
仆人的脚步声传来,京墨迅速收回异能,将被子整理好,幻境缓缓撤回,一旁的仆人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液:“到殿下服药的时间了。”
京墨伸手想接过药碗,被仆人巧妙地避开:“药物污秽,雄虫阁下还是不要接触为好。”
“什么污秽不污秽的,一碗药而已。”京墨还想争取一下,手上却感受到一股轻轻的压力,低下头看去,哈伊尔睁开眼睛,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扶着哈伊尔起身靠在床头,雌虫微微环住自己的小腹,面色如常地喝下了那碗黑色的药液:“都出去吧,我有话对京墨阁下单独说。”
仆人犹豫了一下,走出门:“请殿下尽快,虫皇陛下那边还有事相商。”
在得知阿瑞图萨目前没事后,哈伊尔微微松了一口气,京墨犹豫着开口:“你的身体,没事吧。”
哈伊尔伸手下意识想缕一缕头发,却发现惯用手被京墨握在了手上,雄虫的手心温热,将哈伊尔的疼痛微微平息。雌虫摇了摇头:“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问题。”
“前段时间失去联系的时候,我很担心。”京墨一边说着,一边给雌虫疏导精神力,雌虫整个人被精神力笼罩着,有些懒洋洋的,声音带上一丝轻微朦胧感:“抱歉,父皇那边临时有要事,不会有下一次了。”
见雌虫不想多说什么,京墨也没有强求,确定了雌虫体内的新生器官没有潜在隐患后,他扶着雌虫躺回被子里,门外也适时传来了敲门声,小声提醒京墨应该返程去见虫皇了。
“我明天能来探望你吗。”京墨蹲下身,趴在床头和哈伊尔平视,哈伊尔红色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诧异,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麻烦雄主来回奔波:“可以。如果不打扰您的话,您随时可以过来。”
踏进正殿的时候,卢奇手中拿着几张表格和旁边的手下说着什么,见京墨走进来,卢奇旁边的雌虫点点头就退下了,卢奇回过头,红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填不满的贪婪。
卢奇的身量比京墨高出一截,且肌肉结实,站定在身前时有一股极大的威压感,原先两人坐着时距离相隔较远,现在距离靠近后,那股威压更加明显了,可以确定是刻意释放出来让雄虫感到不适。“还记得你先前答应的事吗,京墨阁下。”
送走京墨后,卢奇身后的雌虫走上前:“陛下,试剂已经交到基诺家族雄主的手上,库巴姆也出发了,预计一周之内可以结束。”
虫皇随意地摆摆手:“让库巴姆下手轻点,克兰达家族可护短的很。对了,基诺家族那个雄主身边多安排几个人手,观察药剂情况。”
“京墨阁下那边,需要再安排人手盯着吗。”雌虫犹豫着询问道。
卢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施舍过去一道轻蔑的目光:“你认为呢。”
雌虫脸白了白,汗珠从鬓角滴下来,他跪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属下不敢,是属下逾矩了。”
虫皇勾起唇角:“不过是个没有异能的雄虫,随时会因为意外消失。而且,如果让阿瑞图萨看见那个礼物,可能连最后的精神框架都稳定不了了吧。”
坐在车上的京墨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太阳穴,今天被一群虫当作物品打量了一天,让他深感不适,还好自己的演技过关,没让虫皇看出端倪。
“你回来了。怎么样,虫皇没对你做什么吧。”拉斯托夫看着走进来的京墨,将手上的论文放在一旁询问道。
京墨抛了抛手里的盒子,拉出椅子在对面坐下:“没有,他甚至让我去见了哈伊尔,对了,您知道首都星研究所里,有侏儒态的雌虫吗。”
拉斯托夫皱了皱眉:“侏儒?这种基因早就虫族的基因进化里被淘汰了了,不可能存在这种体型的雌虫。”
将自己读取到的记忆透露了部分给拉斯托夫,拉斯托夫给出了一个推测:“按照这种说法,他极有可能是违背了法则秩序受到了反噬,但是科研所里我并未听说有这么一位雌虫,而且若是能研究出来可以移植的孕囊子宫,这其中应该消耗了大量人力物力,这种消耗不是一般阶级的虫族可以隐瞒下来的。”
京墨所有所思地点头,他仓促读取到地记忆并不完整,但这般梳理下来,有个答案昭然若揭:“您的意思是,极有可能是虫皇所为?”
“我想,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拉斯托夫的表情有些凝重,这让他想到了不好的往事。或许这种实验很早就开始了。
回到寝室后,京墨看着手里拿着的卢奇口中阿瑞图萨最喜欢的东西,犹豫了一会,最终选择拆开他,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熏香,京墨轻轻嗅了嗅,里面暗含了迷醉剂和浓烈的催情剂。
门被轻轻敲了敲,阿瑞图萨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京墨看着手中的熏香,将它连本体带盒子扔进了空间:“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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