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被打晕了的屈数就出现在了许以期的别墅里。
许以期示意手下把屈数放在床上,让他们离开后,自己披着浴袍,亲自给屈数喂了一颗“糖”。
喂完后,他动手帮屈数脱衣服和裤子,把屈数双手用特制的绳结绑在床板上。
屈数人很高,接近1米9,有一双大长腿,他业余爱好是骑行,所以腿上的肌肉非常结实,身材比例匀称。
那么清高自傲的人,现在躺在他床上,赤条条得毫无尊严,等会儿还会和他无耻地纠缠。
许以期舔了舔嘴唇,盘腿坐在床上,光是这么看着屈数,他就手脚兴奋得发麻,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屈数从小在国外长大,20岁才回国,之后五年就一直在本市生活。这五年来他靠画作和雕刻作品拿了大大小小各种奖,是本市赫赫有名的艺术家。
可他非常低调,从来不接受任何采访,也不和人谈论自己私生活。
许以期知道他,是因为有一次慈善拍卖,他看中了屈数捐的一幅画,花了高价买下。后来有人想给他牵线和屈数一起吃个饭,谁知屈数拒绝了。
许以期觉得有趣,便简单调查了一下屈数,资料显示屈数从小父母双亡,由舅舅带去国外养大,舅舅身体不好,在屈数20岁那年癌症去世,然后屈数就回国了。
看过资料后,许以期发现,屈数的眼睛特别漂亮。
屈数画画时候都是戴着眼镜的,显得很斯文,甚至有些呆。他不戴眼镜的时候,黑色的瞳孔像猫眼黑曜石一样,深邃而迷人,眨眼间都是风情。
许以期此后便一直留意屈数的消息,但凡有画展必捧场,有中意的画、雕刻作品也会入手。
慢慢地,他从许以期的作品中,隐隐抓住了一些什么。
他早就想要占有屈数,或者说,是毁了屈数。
这时屈数的指尖动了动,眼睛也随之睁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只记得自己在画夜景,然后突然被人打晕了。
后脑勺还突突地疼,身上却在发热,有一股奇怪的冲动从下腹窜起,惊得屈数身体一下子弹起来,立刻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身上不着寸缕。
“醒了?”许以期手撑着下巴问,像在谈论天气。
他的上半张脸戴着面具,因为他…实在舍不得把屈数的眼睛蒙上。
为了让屈数彻底服从,他甚至对他用了药。
那颗糖是他找人特制的烈性春药,必须要做爱才能解除药性。
现在药效开始发作,许以期满意地看着屈数的阴茎渐渐勃起,浑身泛着红。
屈数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他,眼神从疑惑转为愤怒:“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愤怒让他的脸变得生动,许以期觉得这样的屈数更好看了,他凑近仔细地看屈数的眼睛,越看越喜欢:“屈数,你操过男人吗?”
“你有病?关你什么事?!”
“看样子是没有。”许以期从床头柜上拿了两支润滑剂打开,顺手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露出胸腹,“今晚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屈数转过头不看这个男人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快速道:“我不计较你做的这些事,只要你现在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我都能给你。”
许以期笑得很温柔,低头亲了亲屈数的眼睛:“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的鸡吧狠狠地干我。”
屈数震惊地看着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