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芽最近的拍戏日程比较紧张,因为不想让他太累,贺景渊这次过来,除了处理网上谣言的事,就是专心做一个贤内助。
酒店里有厨房,他颇有闲情逸致地学了一下营养餐怎么弄,搭配着做给桑芽吃,每天都把小猫喂的饱饱的。
桑芽还是挺喜欢用原形待着的,之前没有坦白的时候不能随便变,但是现在贺景渊知道他是妖怪了,想变成原形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变。
于是贺景渊又多了一个撸猫的职责,每天给收工回来的小黑猫做spa,揉揉眼睛,擦擦鼻子,修剪爪子,从头撸到尾巴,把每一根猫猫毛都梳柔顺,再呼噜小猫的肚子、背和四肢,给他做全身放松。
随着桑芽用猫形的时间变多,家里的日常用品也多了,除了之前准备的游戏房,贺景渊还专门定制了一系列的小家具小衣服什么的,比猫猫自己还要投入,力求让桑猫猫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猫咪。
不过男人做这些还是有效果的,这次过来拍戏,家里的东西没有拿多少过来,舒适度断层降低,导致桑芽更加想回去了。
“呼……”
小猫被男人揉的很放松,扒着他的胳膊就睡着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有时候睡着睡着又变回了人形。
怀里搂着少年不着寸缕的柔软躯体,掌心感触着那细腻温暖的肌肤,好像一块暖玉一般,贺景渊用尽所有自制力,才避免自己狼性大发,把人弄的下不来床。
在遇到桑芽以前,贺景渊的欲望虽然算不上淡薄,但也不强,他看不上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人,通常自己解决就能满足需求,自以为是一个不会沉迷于情欲的人。
直到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贺景渊才明白,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是多么有吸引力和乐趣,对他来说自己获得快感不是最重要的,他更喜欢看到桑芽因为自己,融化成一团柔软的水,沉浸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身心都被自己掌控,这种感觉更让他满足。
这种事当然是要两个人都轻松舒适的时候做最好,贺景渊并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所以尽管想要,但还是一直忍着没碰桑芽。
只是桑芽并不知道男人的良苦用心,在连续几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火热坚硬的肉棒抵着,男人却憋着并不和他做爱,猫猫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莫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贺景渊假期的最后一天,桑芽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把男人拉到了隐蔽的更衣室里。
最后一天了呀,再不来就要回去才能做了,桑芽估计着剩下的戏份,怎么也得半个月才能拍完,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怎么了?”贺景渊顺着桑芽的力道,靠在更衣室的墙壁上,扶住少年的腰。
桑芽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送上粉嫩柔软的唇,小舌头不断舔舐勾搭的同时,手也在男人胸膛和腹肌处来回摸着。
贺景渊本来就憋了一身火气,现在又被桑芽这样磨,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他轻喘一声,别开脸,嗓音低哑,“唔?小猫这是在干什么,舍不得我走?”
桑芽的手顺着男人身前的线条往下摸,触碰到底下火热胀大的一团,带着一丝不解,“你不是很想做吗?为什么憋着呀?”他凑过来,小声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呵……”贺景渊抓住他的手,咬了咬牙,“没有问题。”
他手臂一个用力,把桑芽抱起来放在旁边本来是用来放衣服的平台上。
“心疼你不想让你太累,咸鱼小猫都出来工作了,晚上还要在主人的床上工作,那多辛苦啊。”贺景渊点点他的脑袋。
桑芽扯了扯他的衣服,“谁是主人了,我就知道,你一直想造反!”
贺景渊低笑一声,小猫还是这么在意这点,“你是主人,我哪里敢造反。”
“我不会累的呀,我可是妖怪,睡觉是因为我喜欢睡觉。”桑芽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身为妖怪的能力。
贺景渊望着他,眸色渐深,“所以小猫的意思是,想和我做对吗?”他抚了抚少年的脸,整理了一下他耳边的头发。
桑芽总觉得男人的眼神别有深意,不过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怕你憋坏了呀。”
贺景渊此时站在桑芽身前,手撑在他身边,腰两旁垂着少年的腿,是个很轻易就能完全压制住人的姿势。
男人低头吮住他微张的唇瓣,舌头探进去尽情搅弄,一手抱着人往上抬,另一只手轻松就把他下身宽大的裤子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