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惊,来不及顾及许多,连忙伸手扶上他,沈崇却脸色潮红地推开皇帝,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在地上不住地发着抖。
皇帝连忙不顾沈崇的拒绝,强行按住他身子,皱眉问道:“哪里难受?”说完,就像儿时一般拦腰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将他抱去床上。
沈崇热得厉害,见皇帝俯身来抱自己,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扑过来抓住了皇帝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沈崇吻得急切,就像一只小狼崽子对着皇帝的唇又啃又咬,皇帝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后又气又怒,伸手一把将沈崇推开,刚想呵斥他,又见沈崇满脸潮红,实在是难受得厉害,又心软地闭了嘴。
身体猛地被推开,沈崇双眼凝着水雾,低头在皇帝身前拱了拱,双眼通红地看向他:“……父皇,您为什么要躲开儿臣?”
他的身子从没这么热过,好难受,热得好像快烧起来了,说完,不等皇帝回应,伸手抚上了皇帝的下体。
到了此时这种皇帝的下体仍旧是软的,沈崇玩弄了半晌后,见没有半点反应,双眼迷蒙地就摸索着低下头,将皇帝的东西含进口中,一双眼意乱神迷地看向皇帝,伸出舌尖生涩地为他口交。
“父皇也硬了……”沈崇吞吐了几下后抬起头,痴痴地对他笑了起来。皇帝能感受到沈崇的舌尖在性器上面不断勾画,似乎就要泄在他的嘴巴里,身下那物变得越发粗大了起来,皱了皱眉,看着沈崇的目光带着审视,按住沈崇的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将沈崇往外面推去。
“父皇,崇儿好难受……”到嘴的大鸡巴丢了,沈崇紧紧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肉棒,伸手就想像和顾寒栖交合时那样伸手去抓那根鸡巴,却不想被皇帝推倒在地,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恢复了一些清明,冷声问道:“崇儿是,殿里的香太浓了,是么?”说完,挥袖将案上的香炉全都打翻在地,逼着他冷静下来。
满室的甜腻香味散去些许,沈崇的眼里微微一颤,吐出了一口鲜血,在皇帝冰冷的目光中,神情渐渐坚定起来,慢慢地俯下身又去吃那硕大的鸡巴。
皇帝的身子僵了僵,看着他潮红的脸色,终究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躲,任由他动作了起来。
终于如愿吃到了皇帝的鸡巴,沈崇只觉得嘴里的肉棒开始重重地抽动起来,沈崇被突然变硬变大的鸡巴堵得呼吸停滞了一瞬,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去,却不想整个人都被推倒在地下,被摆成狗交的姿势,宛如狗一样被皇帝侵犯了进去。
“太涨了……啊!”沈崇皱了皱眉,伸手推打着皇帝的肩膀,睁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那人,伸手攀上他背,低低地呵斥道:“狗儿,轻一点……啊!”他话音刚落,身上那人就更凶恶的肏弄了进来,似是要顶到沈崇的胃里,一下又一下,似是要将他肏死在这殿里。
沈崇皱了皱眉,他只觉得顾寒栖今日似乎成了一只知肏弄他的淫兽,只有肏进下体的肉棒提醒着他是在与人欢好。
殿中一时只听得到皮肉交合之声。
沈崇只觉自己被顾寒栖肏弄着,双腿上布满从穴口流出来的白浊,脸上布满快感的红潮,用穴口不住地套弄着身下那根粗壮的鸡巴,发出低低的呻吟。
那肉棒戳中了他体内的肉结,他的穴内骤然紧绷,身上那人重重地按住他的腿,射了出来。
“狗儿……”沈崇扭过头,在皇帝的唇上舔了舔,眼里满是欲念,想到分别那日里的吻,与他唇齿交缠,试探着吻了上去,分开时带出了一缕银丝,眼神迷离地喘息道:“你今日,好乖……如果以后日日都这么乖就好了。”如果它日日都这么乖就好了,那他会对能对它好一点的。
云销雨霁,分开之时,皇帝抽送的动作一顿,将白浊射进了沈崇的体内,低头看向他与沈崇交合的泥泞之处,闭了闭眼,将肉棒从他体内拔出,沈崇的小穴仍不满足,贪恋地咬着那根肉棒,似是不想他出去。
沈崇躺在榻上,后穴仍在不住地往外面吐着精水,察觉到身后那人停下来的动作,沈崇皱起眉,抬起腰对准那粗大的阴茎就想坐下去,可刚吃下去一半,就被皇帝按住腰身,重重地推倒在地。
沈崇愣了愣,扭头看向皇帝与皇帝交合的那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连忙往后退去,将那肉棒从穴中拔了出来,不敢相信自己是在与亲生父亲媾和。
“……父皇?”他看着皇帝那神情复杂的脸,沉默了半晌,眼里彻底地暗了下去,不顾身下的酸软,突然伸手扯住皇帝的衣领,迫使皇帝低下身与他视线交汇,不敢置信地看向神情难看的皇帝,呼吸凌乱了几息,质问道:“……你怎么敢背叛母妃?”
他一边说,一边不敢置信地想,父皇和母妃那么相爱,集合了前世他对爱情所有的期望,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帝有一日会把他按在地上,把他当作母妃肏了进去。
母妃那么爱父皇,一直想和皇帝一起葬入皇陵,如今他却恬不知耻地爬上了亲生父亲的床。
皇帝被他问得神情晦暗,看着沈崇不敢置信的脸色,凤眸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最后终于还是怜惜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