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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不得好死(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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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真的和他睡了,你以为我会嫉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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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国公匆匆赶来。

他今年五十又二,看起来是个和善的中年人,一听见沈崇这话,脸上立刻没了笑意,阴沉着脸指向一旁脸色惨白的丫鬟,横眉怒斥地道:“还不将小姐带过来!”说完,带着沈崇走向主屋,让他坐在上首,径直问道:“殿下找阿妩有何事?”

沈崇看他一眼,眼里多了些烦闷。

顾国公抬起眼帘偷偷地打量着他,只觉得他比之前在宫中会面时那冷冰冰的样子好多了,不是一具在束缚锦绣里的行尸走肉。

其实顾寒栖被沈崇关起来的事顾国公和顾妃早就知道了,他本来也不喜欢那个孩子,和顾妃偷偷商议一番后,觉得用那孽子换自己最喜欢的孙子开心十分值得,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根本就没管过顾寒栖的死活,任由这件事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

“它逃走了。”沈崇抚摸紫檀木扶手,沉默了一阵后平静地说道,令他自己都觉得惊异自己语气居然已经变得如此平静,听起来像是对狗儿逃走一事无动于衷一般。

他没明说,但明显两人都知道他口中的它指的是谁,沈崇说完这话后,就直直地注视着顾国公,像是在等他出一个主意。

殿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沈崇抬起眼帘,看直直撞进自己视线,走来的一身白衣的顾妩:“我要将顾妩带走。”

顾妩听见这话抬起眼来,神情带着厌憎直直地看向他,尖叫道:“你休想……!”

顾妩自从生下顾寒栖后就一直幽居在小院里多年不见外人,但身形不见得消瘦,因为沈崇给她的五百两,她一直活得很滋润。

她这些年见到天亮多对他咒骂讥讽,沈崇觉得儿子就只值五百两,没有更多了。

她如今见到沈崇也不行礼,只是唇角挂着冷笑,倚靠在房门上,怨毒地看着他。

果然和他一样的不知足,贪得无厌,令人生厌。

沈崇垂下眼打量着那张与顾寒栖五分相似的脸,冷哼了一声。

“逃得好,我宁愿他死在外面,也不要他被你锁在身边,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顾妩听见刚才他的话,抬起头来用那张与顾寒栖极为相似的脸指着他怨毒道。

这的确是最恶毒的诅咒,一想到他的狗儿到死也不能回他身边,沈崇就只觉得一阵烦闷。

想到如今狗儿还在外面,她却还在胡言乱语,沈崇眼里闪过一丝怒意,这个女人该死,挥了挥手,让两个侍卫将不断蠕动着的顾妩打晕,带她走出了府外。

他抬脚向前走去,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顾寒栖那张脸上充斥着绝望与仇恨了,没想却被身后的顾国公叫住了步子:“殿下想怎样将寒栖找回来?”

沈崇知道顾寒栖心里最在意的人是顾妩,拿顾妩威胁是最有用不过了,沈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蠢问题,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将顾妩的手指切下来给它送去。”它自然会乖乖地回来。

顾国公看了一眼昏过去的顾妩,叹息了一声,顶着沈崇冰冷的视线,像是在替沈崇惋惜一般地,低低地叹息道:“殿下的手段太过激烈了。”

沈崇直直地看向他,偏了偏头,像是有些迷惑。

“这驯犬之法,最重要的是一收一放,殿下已关了它这么多年,眼下该让它对殿下产生信任,它才会愿意听殿下的话。”

沈崇看向他,一双黑沉的眼直直地盯着他,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只是说道:“……说下去。”

“殿下不要将寒栖逼得太紧,它受尽了折磨,殿下只要肯对它好一点,它定是会对殿下感激涕零、肝脑涂地。”顾国公看着眉头舒展开的沈崇,只觉心里一轻,什么都没他的乖孙子高兴重要,只要顾寒栖能乖乖听话,他也不介意让他少点痛苦,这样对大家都好。

————————————————

王府外。

越惊澜跪在地上,只觉膝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跪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以他视线只能看见骑在马上的那人玄色的衣角,不过与沈川溶不同的是,衣角上用金线绣了龙纹,昭示着他与其他皇家子弟的不同。

沈崇冰冷的视线从上方垂落下来,带着一股久居上位之人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尽管已经在宫宴上见过一面了,但沈崇的视线仍旧让越惊澜生出一种危险的感觉。

跪下时,越惊澜的身子正好在沈川溶的侧前方,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沈崇看向沈川溶的视线。

身侧沈川溶的身体已经因为酸软在微微颤抖,但仍旧咬紧了牙关,不肯出声求饶。“平身吧。”过了很久,他似乎是已经看厌了这种把戏,沈崇这才出声懒懒地道。

“见过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来……”沈川溶身体僵硬地站起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崇冷声打断了:“闭嘴。”

想到沈崇的狠戾,沈川溶于是干脆地闭了嘴。

一根玉簪被他从马上扔下,落在了沈川溶的面前,看都没看站在马前的沈川溶一眼,淡淡道:“将这根玉簪拿给顾寒栖,告诉它,半月里若不回来本殿给的就不是这根簪子这么简单了。”

他还是觉得将顾妩的手指切下来两根送给顾寒栖会快一点,但因为顾国公的一番话,他决定想试试。

沈崇看都没看他一眼,说完,便扯着疆绳,浑身雪白的马儿惊啸一声,便扬蹄向前跑去,从头到尾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

只要它识趣一点,他不是可以考虑减轻一些对它的处罚。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只畜牲罢了,高兴时给点骨头,不高兴时能随意打杀的玩意儿。

在看见那根落在泥土里的玉簪时,沈川溶不由恨恨攥紧了手,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马蹄带起的尘土令越惊澜的视线模糊了一瞬,等他再看向沈川溶时,沈川溶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弯着身子将那根簪子从地上捡了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那根通体素白的玉簪,用力将它握进手心,收进了袖子里,冲越惊澜笑了笑道:“师兄,我先回去了。”说完不等越惊澜反应,就低着头飞快地走了。

越惊澜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眼里满是心疼,但仍旧听话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久到夕阳完全沉没下去,久到孤鸿开始惊唳着飞回巢穴里,天上开始落下细细的雪花。

屋内,沈川溶伸出掌心,露出手里已经折断了的玉簪,眼里闪过一抹厌恶,随手将那几截断玉扔出了窗外。

他伸出手,似憎似喜地看着掌心被玉簪划出的血痕,唇微微地勾了勾,终于忍不住趴在案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真是让我意料不到啊皇兄,为了对付我……连那种货色都下得去手……”

真是的啊……就算你真的和他睡了,你以为我会嫉妒吗?会注意到你吗?

可笑着笑着,他脸色又陡然阴沉下去,挥了挥袖,死死地盯掌心上那已凝合的伤口,冷冷地道:“……也不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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