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尿出来…我不要被玩成那个样子…
如果彻底坏掉，有朝一日被主人厌弃，他又该去往哪里…
“乖。”程聿腾出一只手去擦他脸上的眼泪，“没关系的，又不是没看过。”
路瑾言别过脸，将程聿的手也拍开，“我不要…这不公平…”
为什么什么都不给，却又要他全身心地交付？
这不公平。
“你好像忘了，”程聿的语调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公平，都是你求我的。”
路瑾言的身体一抖，很难堪地闭了闭眼。
可是程聿却不愿意放过他一般，继续说了下去，“是你求我操你，你求我喂你，你求我让你留下。”
“别说了…”路瑾言脸上的伤心被无限放大了，自尊心似乎被程聿一点点碾碎了，仅剩的一些也因前后端都被对方把控住而摇摇欲坠、岌岌可危，“别说了…”
程聿适可而止地去亲路瑾言的唇，感受对方因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颤栗，想要索取但又克制着不动，像在被掠夺，又像在自我献祭。
“尿出来…”程聿诱哄他，“想看…”
路瑾言觉得自己好似成为对方的提线木偶，只要对方想要就得配合完成一场精彩的表演。
他低垂着头，感受身体里情不自禁涌现出的欲望在膀胱处汇集，将出未出。
他想拒绝，但他的身体并不属于他自己，连他的心也不属于他自己，都被他用来和恶魔做了交易。
是他太过贪心，他早该知晓。
无可避免的，他还是在程聿的前后攻势下被逼得失禁，尿液像水柱一样在按摩棒彻底拔出去之后射得老高。
他整个人抖得很厉害，身心崩溃到了极点。
他那苛刻的主人在观赏完这场尽心尽力的精彩表演之后，终于慷慨地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
他闻到对方身上浓郁的果酱气息，很新鲜，很甜也很香，都在勾引他上前咬一口，将人吞吃入腹。
吃掉他。
把这个cake吃掉，他就能跟自己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真正意义上的永远。
在他危险的想法于心底不断蔓延时，他听见那人突然说了一句——
“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小狗。”
湿热的吻落在他的鼻尖、脸颊、唇瓣上，伴随着含糊不清的、一句又一句的“喜欢”，“很喜欢”。
黑色雾气一般的危险想法在他心底消散了。
他突然卸了力，只敢轻轻地舔对方唇瓣上的唾液，不敢实施自己原本的想法。
他曾经想要很多的食物，但他现在只想要一丁点的食物和很多的爱。
世人都说有情饮水饱，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他可以学着吃不爱吃的无趣食物，做一个与常人无异的人类，被这个社会彻底融入，被这个人类彻底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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