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一无所知的路瑾言果然就这么直接决定了这两件东西。
“你要自己戴，还是我帮你？”程聿随手拿起一盒还没拆包装的润滑液，一边拆盒子，一边问路瑾言。
“我自己戴吧，好像也不是很难。”路瑾言想了想，率先拿起那个狗狗耳朵发箍，准备戴到头上。
结果那东西竟然不止一个发箍，路瑾言拿起来才发现还有一部分藏在装发箍的盒子里，同样是毛茸茸的棕黄色，那是一条狗狗尾巴。
但那个狗狗尾巴的另一部分组成却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可爱——
是七八个球形连接在一起的长条，最大的一个球有乒乓球的大小。
路瑾言看了就觉得屁股痛，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戴另一样东西比较好，毕竟那个的尺寸没有那么吓人。
可是当他将银色的小棍拿起来试图往后穴里塞时，却被程聿制止了。
程聿的笑容有那么一点恶作剧得逞的意思，玩味很浓，“你好像误会了，这个不是用在后面的呢。”
路瑾言愣住了，“那是用在哪里？”
程聿从他的手里将小玩具接过去，对着他前端的性器比了比，长度刚刚好，“这个是用在前面的，专门给管不好自己尿尿的小狗用的。”
原本觉得合适的尺寸在这一瞬间开始变得可怖，可是那冰冰凉凉的棍状物已经抵在了路瑾言的铃口处。
脸上遭人轻轻拍了拍，温柔而宠溺，可另一只手用的力度却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温柔。
熟悉的悦耳嗓音听起来也好像凌迟前的宣判——
“小狗如果想要尿尿，可以现在尿出来。”
“这样，会进去得更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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